她想了想聯邦,也沒想到蓋伊會有什麼樣的後台。
貝斯聳肩,他也不太了解。
高爾頓慢慢解釋,“他姐姐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姐姐背後的人,聯邦少主的兒子。”
孟拂勾了勾唇,表示理解,懶散的道:“難怪那麼囂張。”
高爾頓見她並不畏懼,也就沒提蓋伊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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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任唯乾他們待的休息室。
錢隊才緩過神來,向百裡澤道:“會長,這、這裡是洲大?”
百裡澤站在大廳中央,沒有回答,隻看向任博:“你剛剛,怎麼回事?”
任博經曆過楊花那件事,已經能接受這樣的緩衝了,他此時也整理了思路,回過神來,向他們解釋。
孟拂在賽場接到任博電話的時候,就猜到了情況。
不管是哪裡的器協都沒那麼乾淨。
在去器協的路上就留給了任博東西,她身上隨時攜帶這金針銀針,金針救人。
銀針殺人。
任博經曆過楊花,對孟拂給他的東西不奇怪,孟拂三兩句他就猜出來她要乾什麼。
“這是他原本要讓我們認的罪,”任博拿出兩份認罪書,眉宇間沒有絲毫憐憫,“孟小姐要的是這個。”
“喬納森是誰……”任煬終於開口。
這話一出,任唯乾跟百裡澤都沒有說話。
錢隊跟任博也看向兩人。
喬納森畢竟是聯邦器協的新任少主,京城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多,也就器協會長接到過通知。
而錢隊他們,距離喬納森不止一個等級,怎麼會關心聯邦器協少主叫什麼名字。
任煬撓撓頭,“你們都不知道嗎?”
就在他以為得不到答案的時候,百裡澤終於開口,他眉眼垂下,聲音算得上冷淡:“那是聯邦器協少主。”
任博這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底的驚駭。
等平靜了一會兒,錢隊想起來風未箏說的事,他向百裡澤說了蓋伊姐姐的事。
百裡澤跟任唯乾不止一次聽蓋伊說起他姐姐了。
眼下錢隊一提,他就聯係了風未箏,向她打聽蓋伊的姐姐,瓊。
風未箏沒想到百裡澤出來了,聽到詢問,風未箏也沒隱瞞她所得到的消息,“百裡會長,我知道的不多,瓊小姐她是香協的第一學員,而這還不是她的底牌,她的底牌是她背後的人,我不知道她背後的人是誰,但我的老師都不太敢提她背後的人。”
她知道的就這麼多。
風未箏在京城呼風喚雨,但在聯邦太普通了,自然不會知道瓊背後的是誰,聯邦一般人都不太敢提聯邦主的事,哪裡會八卦他們的生活。
知道瓊背後是誰的,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渠道跟背景的。
實際上,風未箏連瓊長什麼樣都沒見過。
儘管說的的籠統,但百裡澤也從中了解到蓋伊背後還有個更厲害的人。
百裡澤沒開口,他們連蓋伊都不敢惹,彆說蓋伊那位位高權重的姐姐,至於他姐姐背後的人……他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就是這時候,孟拂見過高爾頓,直接回來,見氣氛詭異,讓任博把銀針還給她:“怎麼?”
看到孟拂,任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百裡澤轉向孟拂,眉眼繾綣:“風小姐說,蓋伊的姐姐背後的人不簡單,謝謝你救我們,我們得儘快回國。”
蓋伊被放在一邊。
他高傲,孟拂不在,他根本不與任博等人說話,眼下孟拂來了,他才抬頭,嗤笑著看向孟拂:“我已經跟我姐說了,現在想走?晚了。”
與此同時。
賽車場,瓊在衛生間,她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