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新月殷勤的關上大門,跟上來,聞言眼睛眯起,“什麼叫怎麼是你?難道還有人這個時間來找你嗎?”
江瓷還沒睡醒,敷衍的嗯了一聲。
尚新月不依不饒,“是誰是誰?牧文卓還是我哥?不對,我哥最近忙得很,應該不可能。”
江瓷瞥了他一眼,心想尚新月好煩人,“是許岑,我們今天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尚新月挑眉,“就是和你談過戀愛的那個?”
江瓷嗯了一聲,聽了有點怪怪的,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以前都是反過來的。
“這麼早過來,估計是沒安好心。”尚新月冷笑。
江瓷瞥他一眼,“這麼早過來的不是你嗎?”也好意思說彆人不安好心。
身邊有尚新月,再想睡現在也清醒了,江瓷打了個哈欠,轉身就往浴室走,尚新月立馬跟上。
剛進浴室,江瓷覺得不對,尚新月怎麼還跟著,“你怎麼跟過來了?趕緊出去,我要洗澡了。”
“都是男人,我們一起泡澡嘛。”尚新月摟著江瓷的肩膀就把他往浴缸帶。
江瓷才不信他那句話呢,伸手就要把他趕出去。
尚新月躲也不躲,笑的頗為意味深長,一把抓住了江瓷命脈。
江瓷頓時渾身僵硬,再不清醒的腦子也都清醒了,沒有哪個人類命脈被他人掌控還冷靜下來的,耳廓的紅暈一直蔓延到頸側,就連鎖骨都泛著粉。
江瓷眼角還殘留著哈欠的淚水,透過水霧,他死死的瞪著笑的開心無比,活像開屏孔雀的尚新月,咬牙切齒:“給我鬆開!”
尚新月觸碰了兩下,看江瓷的表情要炸,笑吟吟的加重力度,好心的提議,“我幫幫你怎麼樣,男人之間互幫互助不是很正常嘛。”
“滾你爹的。”江瓷從牙縫中吐出一句。
這話從尚新月嘴裡說出來,還真是道貌岸然。
他伸手使勁去推壓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卻使不上力氣,隨著他的動作,或無力的鬆開手指,或緊緊掐緊他堅硬的手臂肌肉。
全身的注意力全彙聚到要害處了,江瓷緊緊的閉上眼,強行忍耐一波又一波的愉悅感覺,嘴裡還在斷斷續續的罵臟話。
“尚……新月你這個……臭不要臉——死基佬——你遲早得……菜花……”
尚新月看著江瓷一副不甘沉浸其中的表情,眸色幽深,單手把他抱起,放在洗漱台上,左手護著他弓起的後背,透過單薄的白T恤,上下安撫。
江瓷因為強行忍耐而閉上眼,表情隱忍,給了尚新月可乘之機,他俯身順著微微抬高的下巴,慢慢輕啄而上,聽江瓷罵他,反而更興奮。
“我隻想和你這樣,我哪裡都乾乾淨淨的,不信你試試。”
隔著布料有點不滿意,尚新月單手抱起,直接抓住了江瓷的命脈。
江瓷動都不敢動,他呼吸微弱,眼裡泛起了水霧,癱軟到支撐不住自己,抓住尚新月掐住他的手臂,死死的掐他,掐的尚新月的手臂青筋暴起,鎖骨的力度道驟然增加。
尚新月含笑的看著眼前泛粉的皮膚,微微泛起水潤光澤,尚新月有點不滿意,專注的看著,他想留下深深的牙痕,想以此獨占,但是他舍不得江瓷疼,江瓷每一次情緒的反饋都牽動著他的神經。
“我哥沒親過這裡吧。”
尚新月啾的一聲,一道印子出來,得意洋洋的抬眸問道。
江瓷死死的瞪著他,情緒跟著跌宕起伏,眼尾通紅,趁著右手還有力氣,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故意戳他痛處。
“你哥都親過,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那天晚上…在書房……在地毯上,你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江瓷自己說著都嫌丟人,更彆談他添油加醋了,但話都說出口,他隻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尚新月不讓他好過,他也不讓他聽到想聽的話。
因為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尚新月的側臉瞬間泛起鮮明的手指印,尚新月側著頭,像是沒反應過來,還是在積蓄怒氣,握住他要害的手都停了。
江瓷才不管後果,他艱難的調整身體,想從洗漱台跳下去,但是腰還被尚新月那熾熱的手按著。
“……胡說。”
江瓷渾身一僵,感覺到腰側被掐的生疼,尚新月像是沒感受到江瓷打他一樣,強硬的壓製住的他,重新握上江瓷還精神著的命脈。
尚新月俯身蹭著江瓷的脖頸,低低的說道。
“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從你被大哥叫到書房,到你們做的事。”
江瓷大腦一片空白,心想不是吧,尚弦月該不會什麼都和他弟說吧,他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尚新月下一句話解答了他的疑問,“我偷偷調取了書房的監控,小瓷你想故意惹怒我。”
“為什麼,你不喜歡嗎?”
尚新月乖巧的抬眸看他,從江瓷的角度來看,他優雅輕狂的眉眼在兩顆淚痣襯托下,顯得尤為可憐和不解。
像是被他狠狠欺負了一頓。
尚新月示弱又不甘,很不服氣的開口:“可我看你被大哥弄的很舒服的樣子,我也可以讓你露出那種表情。”
江瓷恍惚了一瞬,被要害的力氣折磨的回神,這到底誰欺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