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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有種自己挖坑給自己跳的感覺,但是許岑說的也沒錯啊,他出門前的確和他通過氣了。

“舌吻是不是有點過了……”江瓷小聲提議,隻是假裝一下,用不著這麼真情實感。

許岑垂下眼簾,幽幽出聲:“尚新月與你毫無關係,你都能和他互幫互助,我們現在是戀人關係,我都不能用親吻表達愛意……”

江瓷:“……你還說你沒有攀比,這是什麼要較勁的大事嗎?”

他總不能說當時換個人握住他的命脈,他也會被迫和對方互幫互助吧。

他想說你上你也行,但是又怕許岑較真的第二天真要過來和他互幫互助,把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

在場的同學都看著呢,他不哄也不行。

江瓷乾巴巴的小聲說道:“那尚新月和我也沒關係啊,你現在才是我的一日男友。”

許岑聽到想聽的話,這才展開笑顏。

剛才的挑釁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機車男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了,離他們遠遠的。

江瓷心力交瘁,好像被當成變態了。

最終大家一眾決定去榮城,準備趁此機會去見識一番,江瓷勉強可以當個向導。

江瓷握著手機心想,到時候有什麼搞不定的,他就搖人了。

*

前往賭場的路上,尚滿月正在和尚弦月鬨情緒。

“嗚嗚嗚,哥我不想去見客戶,我不想上進,我想出去玩,我想去找江哥,你就不擔心他回去被彆人搶走嗎,你不是這麼心大的人吧。”

尚滿月躺在後座,囂張的占據了一整排,在上麵打滾,用行動表達自己強烈想回去的願望。

尚弦月坐在副駕駛,束在腦後的銀發有一撮停在鴉羽般的西裝上,分外鮮明,他戴著單片眼睛看著手裡的文件,聞言頭也不抬:“給你一分鐘,把自己打理好。”

尚滿月最怕聽到她大哥平靜的語氣了,好像下一秒他什麼殘忍的話都說的出來一樣。

尚滿月滿腹怨氣的坐起,拿起隨身攜帶的化妝包,照著鏡子整理自己,還不忘埋怨:“你就不管二哥,到底誰是你情敵啊,二哥今早偷偷去找江哥我看到了,說不定現在什麼壘都結束了。”

尚弦月透過後視鏡看了尚滿月一眼,那一眼讓她像澆上一桶冰水一樣,透心涼。

尚滿月下意識收斂了自己,然後就聽尚弦月摘下單片眼睛,慢條斯理的說道:“江瓷最討厭彆人死纏爛打,就算一時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但一定會遭到江瓷的抵觸。”

“滿月你難道沒發現,江瓷不喜歡男人嗎。”

尚滿月震驚的抬頭:“不是吧,江哥不是和許岑談過?而且他還是跨性彆者呢,喜歡男人才正常吧……”

雖然知道江瓷的心理狀態,但是她平日叫江哥習慣了,江瓷也不介意,她就這麼叫了。

尚弦月垂下眼,掩住淡粉如櫻花的眼眸,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落下一層陰影,輕輕的笑,“你現在調取家門口的監控,說不定還能看到新月垂頭喪氣的回家。”

尚滿月聽罷有點心動,但是多年情分使她稍微掙紮了一瞬:“不太好吧,調取監控偷偷嘲笑二哥,感覺有點過分誒。”

尚弦月語氣淡淡:“沒什麼不好,他也偷偷調取我書房裡的監控,禮尚往來而已。”

雖然第二天他就把尚新月手機裡各處的備份都刪光了。

得到大哥的指示,尚滿月立刻來勁了,她聯係了管家,等了一會,就收到了監控視頻。

視頻中,尚新月開著他那輛超跑,麵無表情回家,但是隱隱能看到他胳膊上有什麼紅色的痕跡。

“胳膊出血了?難不成二哥出車禍了?”尚滿月驚訝的把手機遞給大哥。

尚弦月一幀幀看了,回道:“是牙印,被江瓷咬出了血。”

“二哥這真是活該啊。”尚滿月聞言又幸災樂禍起來。

“估計做了什麼江瓷不願意的事,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尚弦月不去思考弟弟做了什麼,他沒有給自己添堵的毛病,而是直達結果:“新月越糾纏,江瓷對他的忍耐就越有限。”

尚滿月真是佩服她大哥,細微觀察到這種地步,都有點可怕了,幸好江瓷不知道。

“那大哥你對江哥這是,放風?給予觸手能即的自由?”尚滿月覺得自己形容的有點不對。

“作為一個對他有用的人,江瓷才會乖乖靠近你,任你順毛,逼得越緊,他就會離你越遠,他吃軟不吃硬,強行把他綁在身邊,他隻會想方設法的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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