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叫的不錯,很熟練。”
zero笑了一聲,沒有多少溫度,大熱天的江瓷硬是從他手指帶來的涼氣席卷全身。
凶口一痛,江瓷痛的嘶了一聲,他感覺到zero的手指更加用力,他感覺等這酷刑結束,整片凶口都變紅了。
zero生氣壓根不擺在臉上,他生氣是不動聲色的,他會用身體行動來告訴你他會有憤怒。
江瓷被揪的心顫顫,不自覺的挺凶來試圖減輕力道,他慫慫的討好:“都是和zero哥哥練出來的。”
然後又道:“zero哥哥你看都看了,也上手檢查過了,現在該知道我真的沒再欺騙你了吧,可以放過我了嗎?”
zero:“那可不行,我才檢查了一個地方。”
他抬眸看向江瓷,滿臉尷尬和羞恥,眼尾都紅了,睫毛顫顫巍巍的抖動,緊緊抿著唇,看上去可口極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架勢。
zero將衣擺提到江瓷緊緊抿著的唇邊,平靜道:“張嘴,給我咬住。”
江瓷憤憤又委屈的看他一眼,神經病啊。
恨恨的張嘴咬住衣擺的同時,也一口咬住zero伸過來的修長手指,毫不留情的狠狠地磨牙。
然後再吐出來假惺惺的說:“對不起,我緊張之下咬過頭了,我不是故意的。”
還慫慫又挑釁的的抬眸瞥他一眼。
zero表情淡淡的看著他表演,沒有計較他是不是故意的,而且伸手,還殘留著他口水的手指撬開他的嘴,把他吐出去的衣擺又塞進去。
而後警告的用指尖輕點他的鼻尖,平靜的威脅:“咬住了,彆鬆開,如果你不想疼到左鄰右舍都聽見的話。”
江瓷不滿的咬緊牙關,心中怒罵zero這個大煞筆。
頭次見侮辱同性用這種方式的,儘整這些沒用的,要不是他確定zero喜歡的是兔兔貓,他就要懷疑zero性取向是不是不對勁了。
凶口似乎被掐麻了,兩點一碰就隱隱的刺痛,江瓷心中暗罵zero這個死變態,他凶前是不是都腫了?
男人的凶有什麼好檢查的,那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的事嗎,這麼喜歡摸怎麼不回家摸自己的,摸個通宵也沒人管你。
當然江瓷也就是想想,罵還是不敢罵出口的,他凶口還落在zero手裡,鬼知道他一罵,zero還能想出什麼折磨人的辦法來。
忍一時風平浪靜,等日後曝光,他要脫zero一身皮。
江瓷感覺到zero的手還在緩慢按壓,指尖隨著呼吸起伏緩緩劃到下腹,他腰部敏感還怕癢,被這麼輕的力道劃過去,不自覺的扭腰閃躲,還差點笑出聲。
zero看他一眼,問道:“你之前拍給我的沒穿內衣的照片是怎麼拍出來的?”
說著手指用力,柔軟透著紅暈的軟肉從指縫擠出一點,像溫熱的軟玉。
zero就差說照片和實物不相符了,江瓷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秉持著惡心他的念頭,張口說道。
“我用了專業道具,所以才那麼大,你喜歡一手掌握不住的都是假的,在我衣櫃裡,你想捏就去捏個夠,讓你帶回去過手癮都行,作為賠禮。”
zero伸手將他說話掉下來的衣擺又塞回他嘴裡,江瓷從鼻間冷哼一聲,冷冷的飛了zero一眼。
zero直到現在也沒動手揍他的動作,江瓷不自覺的膽子又開始肥了起來。
zero順著他的視線走到房間裡唯一的衣櫃邊,打開一看,臨近的角落一個肉色的穿戴凶印入眼簾。
zero頓了一下,似乎沒怎麼看過,拿起來掂了一下,矽膠手感,還挺有分量。
眼尖的看到旁邊還有眼熟的綠色粉色白色乳色的凶罩,都是他曾經精心挑選的。
看來沒有一個真正的穿在了該穿的地方。
zero垂眸思索,視線快速的掃了衣櫃一圈,目光放在了幾個圓形的物件上。
江瓷還等著zero氣急敗壞的發飆呢,畢竟自己曾經迷戀過的東西就是個人工製品,任哪個男人不憤怒。
結果zero在衣櫃裡看了一會,然後麵無表情的一手拿著淺綠色凶罩一手拿著透明膠帶走了過來。
江瓷:?他拿這兩個東西乾嘛?
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zero站在江瓷麵前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的江瓷心驚膽戰,然後修長的手指開始撕扯膠帶。
寂靜的房間裡,撕扯膠帶的聲響讓江瓷心驚膽戰,他滿腦子電影裡,殘忍血腥的畫麵
江瓷:“你冷靜一點……”彆犯罪啊!
他忍不住說道。
zero動作優雅,不緊不慢的說:“你很想擁有c杯?不用買穿戴凶,我可以現在就滿足你。”
江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等等,zero這煞筆拿透明膠帶想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