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隊長說裡麵足足有一百萬。
“一百萬？”
江瓷的聲音都在飄。
一旁的隊長們見慣不慣了，紛紛說道。
“隻是獎勵而已，算不上什麼。”
“就是，拿公司來比喻的話，那就是提成，你乾掉了敵人一個小隊，這點獎金理所當然。”
“要不是怕財務部的逼逼賴賴，更高的也能給你申請到。”
“……”
用人命換來的提成……
江瓷摸著卡的手指都在發燙。
“對了，師雲柏乾部正缺一位直係下屬，你要不要去？”
隊長終於說到重點，一臉羨慕：“原本可以直接提拔你當成小隊長，管理一隊的，但是乾部的直係下屬顯然更有前途。”
江瓷不知道這位師雲柏乾部是誰，但是黑手黨乾部的直係下屬啊，這能知道多少保密情報啊。
江瓷心動了，想都沒想：“乾部的直係下屬，可遇不可求的機會，我要去！”
隊長欣慰：“很好，就需要你這樣的誌氣，我幫你把名字提上去了，就等乾部的回複了。”
說著另一個隊長又安撫他道，“乾部的直係下屬候選人比較多，就算你沒選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畢竟剛來沒多久，經驗不夠被刷下去也是正常的。”
江瓷點頭，他也沒把全部希望壓在上麵，反正試試不虧。
拿回獎金回到原來的位置，一旁等候多時的同伴擠了過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這些天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那位忙著調查監控找臥底的同伴，得知江瓷居然和首領有一腿後，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他憋了半天，也隻憋了一句：“你好勇……”
江瓷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一夜情而已，搞的他像以身伺魔了似得。
江瓷解釋完自己身上的事，順便告知他們自己快要升職的消息，還有獎金，同伴們紛紛起哄要他請客，江瓷不假思索的同意了，然後自然的問道。
“你們知道師雲柏乾部嗎？我來的比較晚，都不怎麼了解。”
正所謂知己知彼，他決定提前問下這位未來上司的喜好，以免自己衝撞了。
“師雲柏乾部啊，江瓷你應該認識，就是那個冷麵閻王。”
同伴回想了一下，更詳細的說：“就是那次我們出完任務回來，正好撞見師雲柏在懲戒叛徒，我們吐了一地那次。”
江瓷：……
腦海裡頓時浮現那張冷峻，看人都自帶冰山的臉，師雲柏居然是他，頓時有點後悔了，怎麼想這個人都是鐵麵無私，冷酷無情的那種人。
唯一一次笑臉，好像就是跟在尤利塞斯身後找人，聽到他把尤利當鴨用也裝作沒聽到似得那抹和善的笑。
“……這位乾部好相處嗎？”
江瓷小心翼翼的問。
“據說挺難的，這位乾部少有的對自己要求高，對屬下要求自然也高了。”
“江瓷你該不會想去他手裡任職吧？你清醒一點！”
“去首領身邊當個助理不好嗎？”
同伴們紛紛勸阻。
江瓷自然不會去尤利塞斯身邊，一個知道你底細卻意外的沒收拾你的人當上司這滋味可太微妙了。
麵對同伴們的擔憂，江瓷感動的安撫他們：“放心好了，就我這種經驗少的底層黑手黨，乾部怎麼也不可能選中我的。”
話音剛落，隊長就從外興衝衝的跑進來，一臉激動的通知他：“好消息，師雲柏乾部挑中你當他的直係下屬了，快點去報道，乾部正等著你呢！”
江瓷：……
他緩緩的和同伴們對視，同伴們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羨慕和同情。
一邊羨慕他升職，一邊同情他新上司是冷麵閻王。
他上電梯時，他們還紛紛自發的過來目送他。
江瓷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感覺在他們眼裡自己是去上刑。
這棟高聳入雲的大樓，頂層是首領的地盤，他的ID卡是尤利塞斯塞給他的，他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層。
當然他覺得尤利塞斯很有可能在誘惑他，誘他犯罪，江瓷自然不可能上當。
於是他乖乖按下乾部所在的那層，什麼情報部門啊，資料庫啊，他都充滿渴望的凝視，硬是一個都沒去。
電梯門開，江瓷來到乾部辦公室，敲門後進入。
師雲柏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文件，聽到聲音抬頭看去。
江瓷莫名的感覺被一股冰冷的視線從頭看到腳，他不禁精神緊繃的站在原地接受檢閱。
“江瓷，23歲，第二性彆是Alpha，底層黑手黨，三個月前加入組織，槍法一般，卻靠保護首領升職……”
師雲柏看了他一眼，然後手拿文件就開始讀了起來，然後放下文件，冷冷的問。
“你的技術被隊長稱作人體描邊大師，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在十幾個敵人手中保護首領的。”
江瓷感覺來者不善，這乾部怎麼嚴厲的跟教導主任似得，“所以乾部您叫我來的意思……？”
師雲柏冷冷一瞥：“你是哪邊培養出來這麼愚蠢的臥底，你真以為你私下的小動作沒人發現？”
江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