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氣十足的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尤利你沒事?逃回來的黑手黨說你現在處境很危險。”
江瓷驚喜的同時又很疑惑,不過心裡總算放下一塊大石了。
“我沒事啊,和部下們走散了而已,話說小瓷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電話那頭的尤利塞斯輕描淡寫的說道。
聽這輕鬆的聲音,估計沒多大事,江瓷這麼想著,通知了附近的隊長首領沒事,然後再回答尤利塞斯的問題。
“大耗子……你該不會把師雲柏逮了吧。”
江瓷想了一下,很容易就猜到尤利塞斯口中的大耗子指的是什麼,不禁有些無言。
組織裡的同伴還在商量要怎麼援助首領,結果首領不僅解決了危機,還把罪魁禍首給抓住了。
江瓷心想,他要是師雲柏,估計得含冤而死,現在估計也氣的吐血了吧。
“不愧是小瓷,一猜一個準。”
江瓷:……
這麼明顯他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獎勵我一個早安吻,唔——”尤利塞斯厚臉皮的對著手機吧唧一口,聲音清脆,江瓷耳尖都開始泛紅。
江瓷啐了一口:“你這是獎勵誰呢。”
他才不需要這種玩意。
雖然尤利塞斯說的這麼輕鬆,但江瓷還是想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麼,師雲柏準備充分,沒想到結果卻一敗塗地。
“倒也沒什麼稀奇的,組織了東區的精英來圍攻而已。”
尤利塞斯頓了一下,又道:“簡而言之就是師雲柏技不如人吧,辛辛苦苦臥底這麼久,直到結局都沒乾出什麼大事來,俗話說這叫什麼來著,爛泥扶不上牆吧。”
江瓷:……
師雲柏都臥底臥成乾部了,這樣的人叫爛泥那彆人算什麼?
江瓷不承認自己被掃射到了,轉移話題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兩天吧,東區的手伸的太長了,以往沒發現也就罷了,既然發現了,那就沒有忍下去的道理。”
尤利塞斯淡淡的說道,但是不等江瓷回答又說:“小瓷想我了嗎,我會快點回來,不會耽誤疏解時間的,晚上我們就可以試試電話py啦。”
江瓷隻感覺一股熱氣上湧:“我沒在想這個!”
把他當什麼人了都。
尤利塞斯一副太可惜的語氣。
好歹也做過一段時間的上級,江瓷想到以前的師雲柏,不禁感慨:“我一直對他是你毒唯粉深信不疑,沒想到他演技好到這種地步。”
要是尤利塞斯沒那麼強,這個組織豈不是藥丸,師雲柏也是狠,蟄伏這麼久,一出手就是殺招。
江瓷在感慨,電話那頭的尤利塞斯聞言垂下眼眸,瞥了眼雙手縛在背後,鼻青臉腫,嘴角還淌著血的師雲柏。
師雲柏精神高度集中,神經緊繃,敏銳的發覺尤利塞斯的視線,不禁笑了一聲,“看什麼看。”
師雲柏暴露後,不再裝作組織裡那副冷酷無情的麵癱臉,身處困境,臉上還帶著邪氣譏諷的笑意,仿佛壓根沒有將自己的生死放在眼裡。
他被一群昔日同伴們仇視,向眼前這位掌控他生死的最高首領發出挑釁。
豈料,尤利塞斯沒有如他所料的說什麼第一次見識你狼狽的模樣,或者是說東區的精英和你一樣垃圾嗎,這種尤利塞斯常用嘲諷彆人的話,而是淡淡的說道。
“你在小瓷麵前,倒是演技不錯。”
尤利塞斯聊完,將手機塞進兜裡,看著師雲柏癱坐在地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
師雲柏:“小瓷?你剛剛在和他通話?”
話音未落,他的臉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腳,絲毫沒有留情。
尤利塞斯一字一句的警告他:“小瓷是我的專屬稱呼。”
“裝的倒是深情。”師雲柏不屑的吐出一口血,冷笑道:“倒是看不出來你強逼江瓷墮胎的冷血了。”
尤利塞斯:?
一旁圍著師雲柏時刻提防東區派人來救的一群黑手黨們:!!!
他們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
端槍的手穩如老狗,個個目不斜視,甚至眼睛都不敢亂飄,但是耳朵全都豎起,生怕漏了哪條八卦。
“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尤利塞斯沒肯定也沒否認,直接問道。
師雲柏:“江瓷親口告訴我的,你一個冷血怪物,會在乎一個孩子?更何況我也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