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大兄弟你這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
他怎麼還把騙子也找來了,大金主被氣到撤資怎麼辦。
導演板起臉,做出驅趕的架勢:“都被拆穿了,還腆著臉待在這要不要點臉,騙子還不快滾,不然我叫警察來了。”
“我還什麼都沒做,你叫警察來也沒用。”
病秧子又低頭咳嗽兩聲,手裡的帕子上又是一團新鮮的血液,然後對著江瓷笑著,用深情款款的目光說道:“想必這位好心人也舍不得讓我頂著烈日徒步翻山越嶺離開吧。”
“萬一路上出了什麼事,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最後一句是笑著說道,很明顯在開玩笑,但是江瓷後背一涼,然後飛快的掃了一眼眾人的臉色。
有幾個臉色不自然的被他記住了,妥妥是同行,說不定也有深藏不露的。
江瓷想了下,覺得也不準,說不定也有真貨察覺到這個房子有問題。
這個病秧子雖然在開玩笑,但是他真的被趕走,死在半路上,說不定還真會變成鬼找上門來。
想到那個恐怖的場景,江瓷不禁緊張的咽了下口水,在導演再次趕人之前囂張的說道。
“我還沒跋扈到無視人命的地步,這樣吧,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讓人趕你走。”
江瓷故意用一股曖昧的語氣,調笑:“看你長的也不錯,用來伺候我也夠格了。”
他這個紈絝好色二世祖人設應該沒崩。
眼角餘光看到幾個用不同角度盯著他的目光,也悄然轉移了。
江瓷鬆了口氣,心想今晚他就點這個病秧子侍寢,他不信這還能有人懷疑他不是土著。
病秧子笑眯眯的看著他,應的毫不臉紅:“好啊。”
江瓷有些驚訝的挑眉,心想這個同行還真是不挑,應該是同行吧,和這個小屁孩一樣,那他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一旁的道士們看向他的表情有點嫌棄,似乎不是很看得上這個賣色騙子。
白毛小孩也露出不讚同的神色,他認真的對戴著墨鏡一身名牌的大金主說道:“你這樣很危險。”
江瓷擺擺手:“你情我願而已,我不會做太過分的事的。”
白毛小孩:“我說的是你的處境很危險,這個騙子很危險,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江瓷瞥了眼笑意盎然的病秧子,從他時不時咳嗽到吐血的樣子,實在不覺得這個病秧子哪裡打得過他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