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蘇秋雅仔細算了算那些銅錢,他們今天賺了三十多文錢,主要還是因為餅子不多,還有就是他們剛剛開始賣,知道的人少。
“這一段時間先賣餅子,過幾天,還是得賣其他的東西。”蘇秋雅道,“那些人現在就是覺得我們賣的餅子不大一樣,有新鮮勁兒。”
蘇秋雅舍得用一些材料,也算過成本,賺的利潤可能沒有那麼高。但是多賣一些,就能賺到銀子。
“對了,聽娘說大房那邊買了不少東西?”蘇秋雅有些憂心,大房那麼不懂得節儉,就怕他們以後不要臉地來要銀子,“我們還是得早點搬家。”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要是那些人跑進他們家裡偷東西怎麼辦,蘇秋雅的繼母就曾經跑到她的房間拿過東西,好不要臉的人啊。
蘇秋雅就是她的外祖父家厲害一點,讓她能多用她親娘留下來的嫁妝。
她有了那樣的繼母,那麼她就不可能想著柳父和柳母能有多好。嫡母,不是親娘,不也跟後娘差不多的麼。
蘇秋雅不去管什麼嫡庶之分,自己跟柳父、柳母又沒有血緣關係。最重要的就是自己這個小家,其他人如何,乾她什麼事情。
“是要搬。”柳延波點頭。
“瞧瞧,我們這些庶子、庶子媳婦擠在這邊宅子,要不是沒有孩子,怕是都不夠住。”蘇秋雅道,“大房的倒是好,直接一處宅子,好幾間房屋在,就是那兩個孩子都有單獨的房間。”
蘇秋雅故意在柳延波的麵前這麼說,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夫君對去管那些人。其實她也知道,夫妻住一間沒啥,也不能說擠著,就是房間沒有以前的房間大。
隻不過是蘇秋雅怕柳延波愚孝,她希望柳延波能把心思放在他們的小家。
“這邊住得滿滿當當的的,那邊還有空房間。”蘇求雅道,“說是分家,大房分的東西最多。”
“嗯,我都知道。”柳延波點頭。
此時,柳玉蓮泡了黃豆,準備明天做一些豆腐,到時候買點菜。畢竟要叫人翻地乾活,也得請人一頓中午飯,那些人早晚就在他們自家吃的。
這時候,很多人家一天就是吃兩頓,哪裡有吃三頓的。就是乾活的時候,得多吃點。
“先前,我從書本裡看過一些內容,說是不同的植物,生長情況不一樣,那麼人們照顧這些作物的時候,也是不一樣的。”柳玉蓮道,“正巧,今年都這個時候了,就讓我先試試,先種一些秋棉花,還有小麥。”
“行,你試一試。”柳母沒有阻止,畢竟那些田地太荒涼,她也曾問過,要是租出去,價錢非常低。倒不如讓女兒玩玩,那麼女兒的心情也能好點,不至於總是想到過去的好日子。
柳母還想著得學習做一些事情,可是她做的繡活還真沒有那麼好。她本來就是名門貴女,侯府主母,平時都有繡娘去做那些活,她繡的少,做的東西沒有那麼好看。
好在女兒能做一些繡活,還能賺到一些銀子。
到了晚上,柳玉蓮就把藥膏製作好了,這些藥膏跟柳玉蓮空間裡的藥膏基本一樣。可能空間裡的藥膏質量會更好一點,但是空間裡沒有那麼多東西,空間裡的那一片地也種不了那麼多東西。
哪怕她揮手之間就能種好了,那也不能一直從空間裡拿東西。
柳玉蓮認為那個空間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蛋糕,誘惑力十足。那就看她能不能頂住誘惑力,能不能學到真正的東西。
要是一直依賴空間,有一天空間不見了,那就完蛋了。
因此,柳玉蓮不打算多用空間裡的一些東西,而是多學習。她要在外麵配製出那些東西,推廣那些東西,那才是最合適的道路。
屋子裡,柳延敬坐在凳子上,他的有退被人打傷,後麵又流放,一直都沒有怎麼好。
“這藥黑乎乎的,倒是有些像是狗皮膏藥。”柳延敬開玩笑道,心裡卻想著這些藥草得耗費多少銀子。
曾經天真浪漫的妹妹,她現在就要開始承擔家裡的生計了。這也怪他腿腳不好,都不能做什麼,就算他去給人抄書,又有誰讓他抄書呢。
“這可不是狗皮膏藥。”柳玉蓮道,“但是這種藥的效果很不錯的,當然,不適合內臟的傷。要是效果好,改天我去賣藥膏去。”
“又是繡活,又是藥膏,你看了多少書?”柳延敬不認為柳玉蓮說的是真的,隻當她在開玩笑,“那些書裡都有寫?”
“書裡沒寫,還不準你的可愛的妹妹是仙女下凡嗎?”柳玉蓮笑著道,她已經給兄長的傷處上了藥物,“開始有點涼,後麵會有點熱,要是皮膚起紅疙瘩了,就趕緊把這些藥膏洗了。”
柳玉蓮擔心兄長對這些藥膏過敏,她不能保證兄長就不對裡麵的物質過敏,她還在這邊坐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