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等我(2 / 2)

這一日一結的工錢多好啊,還不用去鎮子上找活乾。

“你們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太蠢了。”張寡婦道。

張寡婦的兒子們都不敢多說其他的,就隻能努力地采摘棉花。他們都覺得這個棉花柔柔軟軟的,真的特彆舒服,要是可以,他們到時候也種一些,那麼他們的孩子到了冬天也就有暖和的衣服穿。

當柳玉蓮過來的時候,她就聽見張寡婦教訓張家的那些人。

“有的還得過幾天采摘,這幾天就靠你們了。”柳玉蓮過來棉花地看一看,等到這些棉花采摘了之後,她就打算種一些草莓。

“哪裡的話,都給錢的了。”張寡婦就是這麼想的,給錢的就是大爺。

而蘇秋雅得知大房的棉花成熟之後,就想過去看看,她就是要看看柳玉蓮能種出什麼花來。當她和柳延波看到那一朵朵白白胖胖的棉花時,都很好奇,這東西太特麼奇怪了。

“不能摘。”張寡婦想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一個個都喜歡跑進彆人的地裡,還喜歡進籬笆裡。

用籬笆圍著都沒有用了嗎?

說到底,就是這些人從來沒有見過棉花,一個個對棉花十分好奇。

蘇秋雅之前就十分瞧不起柳玉蓮,認為柳玉蓮還當她自己是侯府千金,還種什麼花。

“這可是精貴的東西。”張寡婦眼珠子一轉,喲,這不就是柳家二房的人麼。

張寡婦可是聽說了,這些人一到這裡就嚷嚷著要分家。分家之後,這一個個還怕大房占他們的便宜。一個個能蓋房就蓋房,都遠著大房的人。

怎麼著,現在瞧見人家好了,又想折騰了?

張寡婦故意那麼說的,她前些日子還聽外麵說柳玉蓮不懂得過日子,說柳玉蓮小氣,說親兄長摘朵花都不讓,還得要錢。

嗬嗬,當農民的都知道,地裡的花就是不能隨便采摘的。但要是一兩朵,彆人還是會覺得柳家大房的人不好。

“花開的時候要采,這成熟了,你們還要采啊。”張寡婦嗤笑,“當兄嫂的,不說幫襯妹妹,就這麼欺負妹妹的?真是長見識了。”

蘇秋雅的臉色非常不好,瞪了一眼旁邊的柳延波,你妹妹請的人是什麼人啊。

“手那麼糙。”張寡婦又說了一句。

“我們就是看這個果子好不好吃,要是好吃……”蘇秋雅就想著要是好吃能做吃食,也許她願意買一些拿去做美食賣,也算是幫助大房了。

“什麼吃,這是用來做被子,做襖子的。”張寡婦笑。

要知道張寡婦等人一開始也以為棉花能吃,還有人悄悄地咬了一口,卻發現這玩意兒根本就不能吃。

“……”蘇秋雅看了一下那些白白的棉花,鬼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做被子的。

“我們走吧,娘等我們吃飯呢。”柳延波道,他沒有想著跟張寡婦吵吵嚷嚷的,跟一個寡婦吵,不容易吵過不說,還容易被說欺負寡婦,“明兒,還得買新被子,再給你買兩身新衣服。”

“天天在外麵乾活,哪裡需要那麼多新衣服。”蘇秋雅聽到她夫君的話,心裡甜滋滋的。

張寡婦想這些人莫不是傻的,在她的麵前炫耀什麼勁兒。

而柳玉蓮遠遠地看著,沒有靠近蘇秋雅。其實柳玉蓮不大明白,他們大房可沒有跟原著裡那樣去找二房要臉,也沒有讓他們吃肉的時候要給柳父送點,怎麼蘇秋雅他們還跑過來。

原著裡,二房主要打臉大房的人。

現在大房的人沒有因為柳延敬的上去找二房的人幫襯,二房的人還如此。

柳玉蓮心想許是二房的人不想彆人過得比他們好吧,就是想著壓著大房一頭。

蘇秋雅和柳延波走在回去的路上,蘇秋雅還在想著那些白白的棉花。

“那些棉花真能做被子?”蘇秋雅疑惑。

“他們就是那麼說,想哄騙人去買。”柳延波道,“一個總是待在閨閣裡的姑娘,哪裡懂得那麼多呢。”

“應該花了不少錢吧。”蘇秋雅道,“請了那麼多個人……”

蘇秋雅想自己和夫君擺攤子,他們也累啊,卻沒有多找人。而大房那邊一點粗活都不願意乾,能請人就請人,還是說會刺繡就真的了不起?

“他們是不是藏了繡品?”蘇求雅不禁如此想,柳玉蓮能做出什麼好看的繡品,會不會是大房從京城帶來的。

若是那樣的話,大房的心機真深沉,分家的時候都不拿出來分,就知道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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