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長得胖一點,甚至有小肚腩,還有女子說他們好。隻要他們的家世夠好,那就有女子想著跟他們在一起。
而女子要是太過肥胖,那麼女子就很難嫁出去,女子比男子更加不容易。
柳玉蓮想不論是在古代還是在後世,總有這般不公平的事情。
“過兩天,開一個酒樓。”柳玉蓮道,“就是專門賣魚。”
“好。”何錫元道,“我來殺魚吧。”
“不用你,有下人去做。”柳玉蓮笑著道,“我也不去,等一會兒去。”
該讓下人做的就讓下人做,柳玉蓮想著他們也給下人月錢的。若是那些下人總是坐在一旁休息,那些下人們也慌張。
柳玉蓮還打算讓那些人多做一些東西,若是他們能做好,到時候讓他們去酒樓做事情。等柳玉蓮等人回京之後,他們不可能帶那麼多人回去。
他們在小鎮子上招的幾個月必定要繼續留在這邊,他們有點手藝也好。
“怎麼,以為我親手做,還要親自盯著啊。”柳玉蓮輕笑。
“不是。”何錫元連忙道,“就是想著你要去處理魚,那就我去。”
“不是要看書嗎?”柳玉蓮道,“你還要參加科考呢,哪裡能總去做這些事情。等你科考結束之後,那麼你就可以多做一點。”
柳玉蓮不敢耽誤何錫元讀書,她擔心何錫元沒有考上,怕何錫元後麵後悔現在做了那些瑣碎的事情。
“好。”何錫元明白柳玉蓮的想法。
京城,柳玉琴看中的那個伯府庶子定了薛家的一個姑娘,那個姑娘跟柳母還有些親戚關係。柳玉琴非常生氣,她認為是柳母故意攔截的。
“娘。”柳玉琴紅著眼睛,“我都這樣了,他們還這樣對我。”
“沒什麼。”青姨娘道,“你該知道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人。”
青姨娘原本確實覺得柳玉琴配不上那個人,可是那個人定下了薛家女,那麼青姨娘就跟柳玉琴有一樣的想法。
她們也不想想那個薛家女是黃花大閨女,清白之身,沒有成親過的。
那個伯府庶子就是認為這個薛家女品性好,且人家還是清清白白的,這讓他更加歡喜。而柳玉琴這樣的女人,他根本就不想要,給彆人養孩子是小,就怕這個女人還不懂事。
柳玉琴就是一個不懂事的人,伯府庶子不是沒有聽人說柳玉琴想要嫁給他,他不願意。不是柳玉琴讓人遞消息給他,他就得娶柳玉琴。
“我要去找他們。”柳玉琴受不了,明明是自己先看中的人,柳母怎麼能那麼做呢。
柳玉琴才不管那些,她乾脆讓人到薛家門外謾罵那個薛家女,說薛家女不要臉,說薛家女搶奪彆人的未婚夫。
那一戶人家本身沒有那麼富貴,但是人家哪裡可能甘願就那麼被堵著呢。那個姑娘的親娘就到柳母的麵前哭訴,說自己的女兒有多麼委屈。
“我們壓根就不知道這人是她看中的,若是知道,我們讓著她,她就真能成嗎?”
“什麼勾引,我們家的姑娘哪裡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情。”
“這是去給人做後娘,又不是給人原配夫人,給人當後娘不容易,我也不是很舍得的。”
……
柳母聽親戚哭訴,她也無奈。她哪裡知道柳玉琴竟然會讓人做出這等事情來,那戶人家根本就不願意娶柳玉琴。
且不說柳玉琴還懷著身孕,就算柳玉琴沒有懷著孩子,人家也不願意娶她。
“這一件事情不是你們的錯。”柳母道,“她們就是認為這一件事情是我算計的。”
柳母豈會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柳玉琴和青姨娘都是一個德性。柳玉琴母女也是瘋了吧,人家不要柳玉琴,她們就該老實一點啊。
等到薛家親戚走了之後,柳母才跟柳父說了這一件事情。
“你說,這是什麼事啊。”柳母道,“這個親戚,我平日裡都很少跟她走動的。若不是柳玉琴這一次太過分了,你這親戚也不來我們這兒。”
畢竟有的親戚已經隔了幾代,同一個姓氏,卻沒有那麼親近。大家也都明白這個理,有時候也就沒有那麼親近。特彆是在有人身份高的時候,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上去跪舔。
“確實過分了。”柳父今天出去的時候,還有人問他柳玉琴的事情,說柳玉琴是不是想嫁人想瘋了。
柳父稍微一打探就在回到是怎麼回事,柳玉琴真是能耐啊,她竟然乾出那麼丟臉的事情。柳玉琴以為人家看得上她麼,她算是什麼東西,肚子裡的孩子都還沒有生下來,這就開始要嫁人。
“讓人過去說一說?”柳父皺眉。
“怎麼說?她還懷著身孕呢。”柳母道,“一不小心嚇著她,她早產了,那怪誰。這都七月了,按照她懷孕的時間推斷,應當就是過年前後懷的,再過一兩個月就要生了。”
柳母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他們對一個孕婦能說多麼凶狠的話呢。柳母想就柳玉琴這樣的性子,京城裡的那些富貴人家有幾戶人家敢娶柳玉琴進門的。
當蘇秋雅知道柳玉琴的所作所為之後,她都驚呆了。她真的沒有想到柳玉琴會那麼愚蠢,柳玉琴是不是覺得那麼做很爽,是不是覺得那樣就能毀了彆人的名聲?可是柳玉琴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這個姐姐是不是瘋了?”蘇秋雅見柳延波從外麵急匆匆地回鋪子,她便道,“今天來鋪子裡吃麵的人,有好幾個人都在說她。”
柳玉琴是想博取彆人同情吧,可是誰會同情柳玉琴啊。
那個薛家女是黃花大閨女,柳玉琴是和離之身,柳玉琴還懷孕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誰更好。
“是。”柳延波道,“我想她是瘋了。”
柳延波也氣憤,彆人都知道柳玉琴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他真心覺得柳玉琴的腦子有坑,彆人是身份高,伯府庶子,還中進士在翰林院當差的,且就隻有一個女兒,還沒有兒子。
這等於其他女子嫁過去之後,那女子生的孩子就是繼承人了。
彆看伯府庶子以後分不到多少東西,但是架不住人家自己有能耐啊。
柳延波聽那些人說柳玉琴所做的事情,他就臊得慌。他根本就沒有參與到這一件事情裡麵,卻有人認為他參與進去了。
他多冤啊!
“那些人都問我,是不是很想有那麼一個姐夫。”柳延波道,“我就早早回來了。”
柳延波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那些人,他隻說他管不了他姐姐的事情,他們沒有住在一起。至於他跟柳玉琴鬨過矛盾的事情,那就不好讓外人知道。
“好在她沒有住在我們這邊,她要是在這邊,我們也就不用繼續做生意了。”蘇秋雅道,“聽說薛家的人去景寧侯府了。”
蘇秋雅認為柳母也是無辜,也可憐,柳玉琴和青姨娘就是總認為柳母會害她們。可這一次的事情跟柳母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柳母撮合的這一門親事。
據蘇秋雅所知,那個薛家人跟柳母的關係已經遠了不少。京城裡的那些權貴有各種各樣的姻親關係,很多人都能說是親戚,那麼青姨娘和柳玉琴以後還能繼續怪柳母。
“這一門親事是媒人牽線的。”柳延波已經探聽過,“那個人的嫡母見他是進士,也有些能耐,且他跟家裡的兄弟關係也都還好,嫡母便也想給他找一門好一點的親事。隻是續弦,要求還是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