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查賬(1 / 2)

飯桌上,柳母不願意多說其他的話,這麼多庶子庶女之中,就屬青姨娘和青姨娘的孩子最能折騰。柴姨娘至少會害怕,柳延遠也不敢多過來,柳芳再折騰也不敢多在他們的麵前折騰,就青姨娘和青姨娘的孩子敢總是跑過來。

“吃飽了。”柳母開口,“你們吃吧。”

柳母沒有吃幾口飯,她就說吃飽了,她便先走了。柳母沒有再給柳玉琴麵子,柳玉琴擺臉色給誰看呢。

就算蕭大羽是研究院的人,哪怕這個人是跟著柳玉蓮一塊兒來京城的,柳母也不可能多給這些人麵子。

景寧侯府又不欠這些人的,這些人又不是給景寧侯府做研究的。就算這些人給景寧侯府做研究,那也是雇傭關係,柳母認為他們沒有必要過多給這些人麵子。

“父親。”柳玉琴抿唇,她看向柳父。

“你們吃,你們吃。”景寧侯也起身了。

“……”柳玉琴當場就摔了筷子。

“你們也吃飽了吧,吃飽了,你們就回去。”柳父道,“你們成親的時候給張帖子,有空就去。”

柳父不打算再給柳玉琴準備嫁妝,他願意見蕭大羽,這已經很不錯。柳芳當初定親的時候,哪怕柳父再不喜歡三房,他也有見甄文澤。

“你們以後彆有事沒事過來。”柳父道。

蕭大羽本以為景寧侯府的人不會那麼對待他們,至少景寧侯應該會跟他說說話,不是說關心女兒的人都會對女婿好點的嗎?他的眸光閃了閃,不禁有些懊悔,可是他上了柳玉琴這一條船,他就下去不了。

兩個人已經定親,若是他不要這一門親事,那麼讓景寧侯府的人怎麼看他呢,又讓研究院的那些同僚怎麼看他呢。

蕭大羽和甄文澤看似一樣,但是兩個人還是有差彆。

甄文澤一開始不知道柳芳跟大房的關係那麼差,而蕭大羽是知道的。但是蕭大羽還是想要拚一拚,萬一景寧侯私底下很看重柳玉琴,那麼也許他也就能快一點升官。

一個認識字少的人,就是依靠研究玻璃,蕭大羽才能成為從六品的官職。這還是因為他會謀劃,多做事情,可越做下去,他就越發現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了,曾經所擁有的知識似乎都用光了一般。

江郎才儘!

蕭大羽就想著找點關係,他想要是自己是那些權貴家的女婿,那麼他就沒有必要過多擔心未來。

“父親!”柳玉琴衝著景寧侯的背影大聲地道,“您就這麼對您的女兒嗎?”

柳父沒有多理會柳玉琴,柳玉琴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她頂多就是摔東西。

過了一會兒,管家就進來請柳玉琴和蕭大羽離開。

柳玉琴和蕭大羽還沒有成親,這兩個人出景寧侯府之後,也就是走一走。蕭大羽再送柳玉琴回去,柳玉琴沒有衝著蕭大羽發脾氣,而是道,“你以後一定要比那個柳玉蓮更加厲害。”

柳玉琴想隻要自己的夫君比柳玉蓮更加厲害,那麼自己的夫君就能掌管研究院。

二房鋪子裡,蘇秋雅想著柳玉琴早點定親也好,那麼柳玉琴就能多去注意彆的事情,而不是總是管他們這些事情。

蘇秋雅站在鋪子裡看著對麵的酒樓,蘇夫人說不讓安宏康在那邊開酒樓。是,安宏康一開始沒有開酒樓,就是賣了幾個月的其他東西。

安宏康就把地方盤出去,讓彆人開酒樓了。

其實就是安宏康跟彆人合作的,蘇秋雅清楚地明白。

安宏康還說他賣其他的東西沒有賺到什麼錢,這才把地方盤給朋友。朋友要開酒樓,他也沒有辦法。

這讓蘇秋雅感覺蘇夫人和安宏康特彆惡心,這兩個人總是這樣。安宏康說做其他生意虧損,這才開酒樓,還是他的朋友開。就算蘇秋雅到蘇老爺的麵前說,蘇老爺也不可能覺得蘇秋雅說的對,蘇老爺必定會說開酒樓的人多了去了,那就讓他開。

“怎麼了?”柳延波回來的時候,他就看到蘇秋雅站在鋪子前麵。

“看對麵。”蘇秋雅道,“自打對麵開了酒樓之後,我們這邊的生意都沒有那麼好了。”

那家酒樓根本就不是全部都賣貴的菜,他們那邊也有平價的菜,有的菜的價格還低。

“他們剛剛開張,為了吸引客人,價格低。”蘇秋雅懷疑安宏康是故意的。

以前,都沒有那麼多人在開業的時候把東西定價那麼低的。那家酒樓定價低的,多是跟蘇秋雅鋪子裡差不多的東西。

“把我們的生意給擠沒了一些。”蘇秋雅歎息,“隻能想新的花樣,還是得有秘製的醬料。”

蘇秋雅想秘製的醬料不容易被模仿,就算那些人要模仿,也很難模仿到真正的味道。蘇秋雅不可能因為安宏康的朋友在那邊開了酒樓,她就不開鋪子,她還是得開,她也不可能跑到其他地方去開鋪子。

“一會兒,我回蘇家一趟。”蘇秋雅道。

“我陪你。”柳延波道。

“不用,我去就行了。”蘇秋雅道,“就是一點小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去去就回來的。”

“你繼母的這個兄弟真的不是多好的人。”柳延波不認為對麵的酒樓被後沒有安宏康,說是安宏康的朋友要開酒樓,但這種事情,就是一個說出來的借口而已,“小心你的繼母。”

“她就喜歡做表麵功夫。”蘇秋雅道,“我過去的話,她還會拉著我說抱歉的話。”

蘇秋雅太明白她的那個繼母會怎麼做,她的那個繼母一直都是那樣。

“彆的地方不能開鋪子,偏偏要到我們鋪子的對麵,沒幾個月就說做生意虧了。”蘇秋雅道,“彆人沒有看他們的賬本,哪裡知道呢。就算真看了他們的賬本,他們就不能作假了嗎?”

蘇秋雅又沒有那麼傻,她回去蘇家,就是去發發脾氣說一說。她認為自己還是得在蘇老爺的麵前說一說,哪怕就隻是幾句話,萬一蘇老爺把那些話放在心中了呢。

時間長久了,次數多了,蘇老爺也就不可能對蘇夫人那麼好。

蘇夫人對蘇秋雅也是如此,蘇秋雅的身體之所以會壞了,那也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蘇秋雅要跟蘇夫人鬥,那就得比拚耐力,她還得想法子抓到蘇夫人的把柄。蘇夫人這樣的人沒有放印子錢,蘇秋雅也沒有看出蘇夫人在其他方麵有什麼大把柄的。

蘇夫人就是一隻狡詐的狐狸,他們很難抓住蘇夫人的狐狸尾巴。

“彆擔心我。”蘇秋雅道,“我的那個父親就喜歡賺錢,喜歡臉麵。我說虧錢,生意被影響了,總得要他們補償一二。”

對,蘇秋雅去蘇家就是為了要補償。

安宏康的生意虧損了,那麼她蘇秋雅的生意就沒有虧損了麼。

蘇夫人不是喜歡做表麵功夫麼,她不是總喜歡表現出對蘇秋雅很好麼。蘇秋雅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就是要讓蘇夫人出一些血。

“行。”柳延波沒有阻止蘇秋雅。

柳延波真心覺得柳母比蘇夫人好太多,柳母從來沒有傷害他們的身體健康,該給他們請大夫的時候就請大夫。柳母從來就沒有那麼小氣,隻是他們這些人不懂得。

“我去書店瞧瞧,買兩本書。”柳延波道,“前些日子,榮寧出了一本菜譜,我也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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