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這樣麼。”柳玉蓮感慨,“所以我才沒有多待在外麵,耳朵都發燙了,還是彆待著。”
“揉一揉。”昭陽公主道,“或許能好一點。”
“躲屋裡就好。”柳玉蓮早就習慣了,天氣稍微冷一點,她的耳朵就容易發燙,“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多看看那些書,整理一下。”
柳玉蓮到底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她還度過大學,哪怕她把一些知識還給了老師,這不代表她就什麼都不知道。她還知道一些內容,也準備整一整。
小學數學,語文,自然科學……柳玉蓮認為這些都得整理一下。
一些學堂已經在教導學生這些知識,但是還沒有形成一個係統的知識體係。
何錫元在翰林院,翰林院也有人編書。柳玉蓮打算到時候讓何錫元幫襯一下,當然,不隻是讓何錫元一個人去做那些事情,還有其他人。
“那些道士畫符,有的還能變色。”柳玉蓮道,“這也是一方麵,也可以瞧一瞧。”
“是嗎?”昭陽公主還想著這個沒有那麼好研究吧。
不過柳玉蓮說要研究,昭陽公主還是相信柳玉蓮。
在皇帝跟著貴妃回到皇宮之後,皇帝的病情又加重了一些。皇帝基本就是躺在床鋪上,也就沒有多動彈。
“年紀老了,不中用。”皇帝感慨,“要是年輕的時候出去一趟,那也沒有什麼。”
皇帝就想和自己在外麵也沒有待多久,他回到宮裡就咳了好幾下。這讓皇帝頗為無奈,他也想著自己的身體好一點,不想總是咳。
“您該喝藥了。”貴妃端來了藥。
“不想喝了。”皇帝道。
“還是得喝一點。”貴妃道,“等開春的時候,天氣暖和一點,那就好了。”
“暖和什麼呢,還是冷。”皇帝道,“倒春寒。”
“屋裡暖和。”這讓貴妃怎麼說,春天的時候,一開始確實可能有點冷,等到後麵就越來越暖。
“也是,快過年了,怎麼著也得熬過去這個年。”皇帝道,“若是熬不過,那也無法。”
“能的。”貴妃道。
快要過年了,柳玉琴準備了不少東西送給那些鄰居。她想著吃人的嘴軟,她就想那些人以後能站在她這邊。
那些人收到了柳玉琴的東西,一個個也覺得好。隻不過也就是嘴巴上說說,他們知道柳玉琴這個人的脾氣沒有那麼好,她不是白白送給彆人東西。
柳玉琴在送給其他人東西的時候,她還在那邊問他們,問榮寧郡主有沒有送他們東西。還說榮寧郡主沒有送他們東西,他們也彆不高興,榮寧郡主就是一個比較看重錢財的人。
這讓其他人如何想,他們當然不覺得榮寧郡主非得送給他們東西。他們沒有自大到這個地步,榮寧郡主本身就跟他們非親非故的。
柳玉琴這邊還能說是左右鄰居,柳玉琴送一些東西也就送了,左右鄰居嘛,平時也有互幫互助的時候。
那些人有的人有當柳玉琴的麵前直接說榮寧郡主沒有必要送,有的人就是在背後說柳玉琴的不是。
“這蕭家娘子是跟榮寧郡主不對付吧,總是在說郡主的不是。”
“她送那點東西,就想我們跟著她一起說郡主的不是嗎?”
“天底下就沒有她這麼不要臉的人,我呸。”
“她的夫君還在研究院做事呢,她竟然敢說那麼無恥的話。”
……
柳玉琴以前她能打點好一些人,卻不知道人家沒有當著她的麵說,彆人在背後說她的不是。那些人就覺得不拿白不拿,既然柳玉琴要送給他們,那麼他們就收好東西。
隻不過還是有人跟柳玉琴說了那些話,柳玉琴知道之後,她就非常生氣。可她再生氣又有什麼用,她總不能跑到那些人麵前,再把東西要回來吧,這不現實。
柳玉琴就隻能在家裡生悶氣,她就覺得那些人不可理喻。
“真真是,好東西都堵不住他們的嘴。”柳玉琴咬牙,“看我以後還給不給他們送東西。”
柳玉琴這一次準備了不少東西,可是她又不想多花錢,她準備的東西也就沒有那麼好,這也就導致一些人覺得那些東西很差。他們都覺得柳玉琴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送給他們東西,柳玉琴就是彆有用心。
當柳玉蓮知道柳玉琴的動作之後,她也沒有不高興。柳玉琴要去送東西,那麼柳玉琴就去送,柳玉蓮不阻止。
柳玉蓮從來不阻止研究院的那些人相互送東西,在尋常人家,左右鄰居也有送一些菜之類的。這種基本的禮尚往來,那也沒有什麼的。
隻不過柳玉琴送禮的時候還要說她,這就不合適了。
“她這樣的,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好。”昭陽公主也知道了柳玉琴的騷操作。
昭陽公主來到柳玉蓮這邊的院子,她就說了柳玉琴的事情。
“無所謂。”柳玉蓮道,“我們阻止不了她。”
“也對,嘴巴長在她的身上,我們哪裡能阻止。”昭陽公主道,“就是讓人心裡不舒服。改天,我讓人去說說。”
昭陽公主不可能就放任柳玉琴那樣,柳玉琴就不是一個懂得人好的人。他們沒有必要多縱容柳玉琴,再縱容下去,柳玉琴到時候就能做更加愚蠢的事情。
要對付柳玉琴也容易,他們完全可以讓人壓製柳玉琴的夫君。這又不是多大的事情,稍微處理一下就行。
那個蕭大羽也不是多好的人,那個人跟柳玉琴在一起,也是有彆的心思。
“二姐夫最近的日子應該不是很好受。”柳玉蓮微笑。
跟著柳玉蓮從西北來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感恩。那些人還知道他們能有現在,也是因為榮寧郡主帶著他們回京城。若不是榮寧郡主讓他們研究那些東西,他們又怎麼可能有今天呢。
“一人說一句,就有他們受的了。”柳玉蓮早就說了。
他們都是為朝廷做事情,那些研究員又不是為柳玉蓮做事情,柳玉蓮沒有必要給他們準備那麼多東西。那些人不是柳玉蓮的私兵,若是柳玉蓮私人雇傭的人,他們也沒有資格讓她送東西,本身就是銀貨兩訖的。
柳玉蓮今早去研究院的時候就聽有人在那邊說,她就順嘴說了一句,讓他們彆迷失本心。
彆以為他們進了研究院就很了不得,京城遍地都是權貴。還有什麼送禮不送禮的,那也得看看自己的身份。
大多數人還是能看明白這一點,隻是個彆人才當官沒有多久,這心裡可能飄著。有的人就覺得他當官了,彆人就得對他好,那是因為這個人沒有多走出去,要是他多走去,他就知道他什麼都不是。
柳玉蓮不可能縱容這些人,她是研究院院正,就得管一些事情。
“二姐嫁給現在的二姐夫,她應該是想著二姐夫遲早有一天能打敗我,她的夫君就能當研究院院正。”柳玉蓮明白這一點,隻不過她之前沒有說出來,“她以為我能做到,彆人就能做到。”
這些人就是因為曾經多看著她,他們就覺得她沒有那麼好。若是他們不認識的人那麼厲害,他們就會感慨:呀,這人真厲害。他們麵對柳玉蓮的時候就是:嗬,我看過她以前,她也就那樣。
“她喜歡送禮,就讓她多送送。”柳玉蓮道,“看她能送多少。”
研究院大院的那些人的官職基本都不高,也不是研究院的高層。但人家也不是傻子,柳玉蓮就看柳玉琴能有多少東西送給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