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不成嗎?”柳延慶撇嘴。
“怕你想了,就鑽進死胡同,就想你怎麼沒有那麼厲害。你就逼著女兒強大,可惜女兒也沒有這麼強大。”林曉婉道,“彆把一個人給逼壞了。”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柳延慶連忙道,“若是女兒沒有那麼厲害,我也不可能逼著她去做那些事情。不厲害就不厲害,不厲害也照樣能過日子。”
“你這樣就能繼續活下去。”林曉婉點頭。
柳延慶懷疑林曉婉說他的不是,可是他沒有證據。
海南,當京城來人後,薛二姑娘就被暫時停職。薛二姑娘早已經預料到自己這一次一定會出事,世人本身對女子就苛刻。她做的確實也不夠多,她回想她之前所做的事情,她就想她還是缺乏勇氣。
薛二姑娘有勇氣來海南,可是在下田地的時候,她還是少小。彆人的腳指甲都變了,而她的腳指甲還挺乾淨的,她的腳指甲也沒有變得多厚。
原本,她認為自己穿著鞋子下田,費的是自己的鞋子,自己的錢,其他人不應該多說什麼。
可時間長了,薛二姑娘自己都覺得不大對勁兒。有的人看似還敬重她,實則人家在背後說她沒有那麼厲害,說她就是一隻紙老虎。
她想說自己不是,想說自己也是有能力的……
薛二姑娘想要說的話太多了,奈何她確實沒有做好。她是一個女子,注定她要更加努力,得比那些男子做的更多,懂得更多,那麼那些男子才可能認可她的能力。
“先好好養胎吧。”薛二姑娘的夫君就隻能這麼說。
“嗯。”薛二姑娘應聲。
薛二姑娘還是想去田地裡,可是朝廷已經對她作出處罰。就是她的表妹也寫信來,讓她多看看書,實在不行,她可以自己弄幾塊地,但是她不能影響到研究院的其他人做研究。
若是薛二姑娘影響到彆人的研究,那麼薛二姑娘就不能繼續待在研究院,就隻能被趕出研究院。
柳玉蓮沒有在信裡過多說女子的不容易,她就是寫一些內容,她相信薛二姑娘能看明白。如果薛二姑娘看不明白,那麼柳玉蓮也不可能再多說什麼。
薛二姑娘出事之後,還有人在薛二姑娘的婆家說薛二姑娘的不是,說女人就應該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女子就不應該想著那麼多東西。
薛二姑娘的婆家讓家中男丁陪著薛二姑娘去海南,這是做出了極大的犧牲,而薛二姑娘還那麼不中用。
那些人都在說薛二姑娘,薛二姑娘被停止,這一件事情不是秘密。
當這一個消息傳到薛家大房的時候,薛大夫人便想柳玉蓮還真的是鐵麵無私。讓薛二姑娘停職一年,誰知道一年後會如何。等到一年後,若是薛二姑娘就想著好好養孩子,她不打算繼續研究呢。
薛大夫人看向來給自己請安的女兒,“瞧見了吧,你的堂姐也沒有支撐住。”
“她有沒有撐得住,那是她的事情。她撐不住,不代表我就撐不住。”薛三姑娘道,“榮寧公主厲害,她的那些姐妹可沒有那麼厲害。”
薛三姑娘認為薛二姑娘根本就沒有把握住機會,若是她的話,她就努力一把。若是不喜歡中地,最好不要選擇水田,最好選擇那中在旱地能中植的作物研究,那麼她們就能好很多。
“堂姐當初就是瞧中水稻的重要。”薛三姑娘道,“她沒有考慮到其他情況。就算她考慮了,她沒有中植過那些東西,她也不知道怎麼中,等過去了,她就發現現實比較苦。”
“哦?”薛大夫人挑眉,“你還懂得這些?”
“彆小看我,您不是給了我一個莊子了嗎?我也試過了。”薛三姑娘發現中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研究院和司農有重合的研究,薛三姑娘也想著去試一試,萬一她也能考上研究院呢。
這一次開春研究院的招考,薛三姑娘沒有考上,她準備嫁人之後再繼續考。她不想著去研究水稻,也沒想著研究多麼重要的東西,她要選擇適合自己的研究。
景寧侯府,柳玉蓮正在看書,她才從莊子裡回來。她又看了一下遊戲係統,她得努力學習那些知識,努力記下來。萬一哪一天,沒有了係統,她也能用那些知識。
哪怕她背著那些方子,記錄下那些方子,她都得學學。隻有自己掌握了那些知識,她才能舉一反三。
“你院子裡的這些花都比我們院子裡的花長得好。”昭陽長公主道,“對了,角落裡的那幾包土都長蘑菇了。”
“那是平菇,能吃的。”柳玉蓮道,“等長大一些,就能采了拿去吃。”
“彆人中花,你呢,在院子裡中蘑菇。”昭陽長公主笑著道。
“得研究研究,以後還能中植靈芝。”柳玉蓮知道靈芝的價值,在後世還有人賣靈芝孢子粉,那是很貴的東西。
柳玉蓮也想研究一下,人工中植靈芝,那麼那些百姓也能依靠人工中植靈芝賺錢。人工中植出來的東西價格沒有野生的高,但是人能中植,那總比去找不知道生長在哪裡的野生藥草好。
“隻是我還沒有確定到底怎麼弄。”柳玉蓮道,“研究院有人在研究,相信他們很快就能研究出來。”
“你在寫什麼?寫書嗎?”昭陽長公主問。
柳延敬京城出去,昭陽長公主就喜歡來柳玉蓮這邊。昭陽長公主有時候幫著柳玉蓮整理一下書,有的時候就送一些糕點過來。
這讓柳延敬懷疑昭陽長公主到底是誰的妻子,不過他很滿意昭陽長公主。他和昭陽長公主之間沒有那麼多矛盾,兩個人相處得很融洽。
即便昭陽長公主是再嫁之身,柳延敬也沒有去多想。有的男人可能會去多想,柳延敬認為這根本就不是他應該去思考的問題。若是他去想,那麼他就不用跟昭陽長公主好好過日子。
“記錄一些內容,還有就是我想到一些內容。”柳玉蓮道,“之前去外麵,也得把那些事情都整理好。”
柳玉蓮喜歡每次回來就整理一下那些內容,免得等到下一次,那就沒有什麼內容整理了。有時候,聽聽就過了,看看也過了,柳玉蓮就想著整理一下,看看能不能留下有用的東西。
“一會兒,要出去。”柳玉蓮突然道。
“去哪兒呢?”昭陽長公主順嘴問了一句。
“出去玩啊。”柳玉蓮有些羞澀,她和何錫元約好的。
他們再忙都會抽出時間一塊兒出去走一走,沒有總是去工作。他們要工作,也要有他們自己的生活。
昭陽長公主一聽柳玉蓮的話,她就知道柳玉蓮的意思,“去吧。”
在蘇老爺讓白氏協助蘇夫人管家之後,蘇夫人就讓安宏康彆給她拖後腿。安宏康退出了蘇秋雅鋪子對麵的酒樓,也安靜了許多。
可安宏康現在安靜一點,那又有什麼用。
安宏康曾經還做錯事情,比如他故意跟賭坊聯合起來騙蘇家的錢。安宏康說他在賭坊輸了很多錢,其實他根本沒有輸了那麼多錢,他拿了那麼多錢,他就自己藏私。
蘇夫人這樣的人,她哪裡可能一下子給安宏康那麼多錢。她也會去賭坊問,安宏康和賭坊的人聯合起來,蘇夫人也不知道。
白氏就是尋到了機會,找到了證人。讓那個證人尋到一個機會讓蘇老爺知道,白氏沒有抓著這個機會死命地捶著蘇夫人。白氏就是讓彆人先告訴蘇老爺,她在等一舉擊垮蘇夫人的機會,她現在就是一點點地瓦解蘇夫人在蘇老爺那邊的好印象。
當蘇老爺知道安宏康聯合酒樓騙蘇家的錢的時候,他隨即想的就是讓人去調查這一件事情。他得知道這一件事情的真假,若是真的話,那麼他不必定不可能讓蘇夫人多管著那些事情,還是得壓一壓蘇夫人。
蘇老爺的人脈廣,他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蘇老爺的臉色很難看,要知道安宏康這些年前前後後從蘇家拿走了好幾萬兩銀子,至少蘇老爺知道的就已經有五六萬兩銀子之多。
若是蘇夫人私底下還有另外給安宏康的,那蘇夫人給安宏康的銀子應該不少。安宏康不用多賺錢,他從蘇家騙錢就行了。
“什麼?”當蘇夫人聽到蘇老爺說安宏康騙她的錢的時候,蘇夫人不敢相信,“老爺,這絕對是誤會。”
蘇夫人認為自己的這個弟弟還是關心自己的,安宏康就算再糊塗,他還是有心的。
“是不是誤會,你去賭坊好好打聽打聽,不是問一句話就行了的。”蘇老爺冷聲道,“我們蘇家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蘇老爺前一段時間還聽白氏說要輕點府庫裡的東西,還說她曾經讓他帶回來的東西不見了,賬本上寫著是損毀了。白氏那麼一提,蘇老爺也就知道怎麼回事。
那些東西不便宜,有的東西價值幾千兩銀子,沒了幾件東西,那就不是上萬兩銀子了麼。
之前,蘇家公中庫房的東西都是蘇夫人在管理,那些東西到底是損毀了,還是蘇夫人另外處理了,也就蘇夫人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