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蓮也想著低調一點,他們景寧侯府跟以前不大一樣。外麵的人又給柳玉蓮建立榮寧祠,柳玉蓮想自己夠高調的了。
榮寧祠也有準備一些東西,就相當於一個慶典,就跟廟會差不多。去年,榮寧祠就有在柳玉蓮生日那一天舉辦活動。而今年,皇帝駕崩,一切從簡。
成國公府,何老夫人想著他們家也該多準備一些東西。
“可惜啊。”何老夫人感慨,皇帝今年駕崩,那麼他們就不好讓柳玉蓮在今年嫁進門來,得等等了,“得等明年,不過今年也可以開始商議,定一下婚期。”
“是。”成國公夫人早就知道何老夫人的態度,何老夫人就是想著柳玉蓮早點進門,“侯府那邊應該還想著留著榮寧。”
“先商議,準沒有錯。”何老夫人道,“到時候扯皮一下,就去了不少時間。”
“確實。”成國公夫人道,“到時候,還得整一整院子。不過他們到時候應當是住一段時日,就去公主府。我們也都想過了,等到時候也把家財分一分。”
成國公夫人想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雙手空空過去,得讓兒子分一些家產帶過去,那麼何錫元和柳玉蓮才能更好的生活。
柳玉蓮從景寧侯府出來,也就是帶嫁妝出來,還有就是皇家賞賜。
“元哥兒這邊不同,其他人就看著辦吧。”何老夫人想到了那些庶出的孫子,她沒有說把那些人分出國公府。
何老夫人不去管那麼多,她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若是她管太多,那些人就該不高興。那些庶出的孫子必定不想這麼快就搬出去,不說庶出的孫子,還有成國公那些庶出的兄弟。
一個大家族,人多,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
榮寧公主的身份不一樣,她有公主府。哪怕有的公主隨著駙馬住在婆家,但是也有駙馬跟著公主住公主府的。
何老夫人認為柳玉蓮到底是研究院院正,也不好讓柳玉蓮一直待在家裡,那些下人對待主人的態度還是有差彆。
柳玉蓮身份高,讓何錫元和柳玉蓮住在公主府才好。
“這裡頭的事情不少,你都得安排妥當。”何老夫人道,“這些事情,你親自去辦才好。年輕媳婦不好辦,協助你倒是可以。”
不是何老夫人看不起莫氏,而是莫氏還年輕。這種分家產的事情,也不是莫氏能辦下來的。
“彆等到後麵才想,現在就開始想。”何老夫人道,“莊子、鋪子都少不了,還有其他的,現成的東西也得有。”
莫氏過來時,正好在屋外聽到何老夫人說這些話。莫氏沒有想著自己這一房獨占國公府的一切,她早就知道老夫人有意讓何錫元和柳玉蓮住在外麵。
如今,榮寧公主又有公主府,那就簡單許多。不過成國公府還是得給何錫元準備宅子,不能因為榮寧公主有公主府,他們就不準備。
莫氏直接走了進去,沒有必要躲躲藏藏的。
“祖母,母親。”莫氏給兩位長輩行禮。
“來得正好。”何老夫人朝著莫氏招招手,“我新得了兩匹緞子,送一匹給你吧,做一身好看的衣裳。”
何老夫人對莫氏也不小氣,平時也有給莫氏送一些東西。莫氏是世子夫人,何老夫人當然不可能虧待她。
“還說呢,孫媳剛剛走到門口,正巧聽到你們說的話。”莫氏想就算自己不說,老夫人也知道她聽了那些話,“祖母這是用緞子糊住我的嘴呢。”
莫氏在成國公府待久了,有時候也有開玩笑。
西北,大霍氏這幾天花了不少銀子,她就是不敢去隨心鋪子買祛疤膏。不僅如此,她還不敢去跟榮寧公主有些關係藥店。
這樣一來,大霍氏去的藥店反而沒有那麼好,醫館的大夫也不是多好的。大霍氏還去不同的醫館,哪怕有醫館宰她,她也願意。
大霍氏的手裡頭還有一些錢,那是伯府給她的。
這一次,大霍氏花了不少錢,臉上的傷也沒有好。大霍氏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她怕了。
大霍氏不敢打砸屋裡的東西,這些東西就是她一個人的,沒有人再給她添置東西。這讓她怎麼辦,臉上的傷就沒有好。
大霍氏用了藥,又想著外麵有動靜,是不是有人在她的藥裡放其他東西。
“滾啊,彆過來。”
“我才是與眾不同的,上天對我好的,我這一輩子不可能這樣的。”
“你們都彆想害我。”
……
大霍氏在那邊嘀咕,她聽到外麵有風聲,她就跑出去。外麵沒有其他人,大霍氏就是四處瞧瞧。
有的人原本以為大霍氏沒有什麼錢,大霍氏才跟著那些男人。他們發現大霍氏有那麼多錢買藥,還真有人去偷盜大霍氏的銀子。
大霍氏重生過一次,她不敢隨便藏銀子,她把一部分銀子藏在身上,一部分銀子埋在地底下。還留有一些銀子放在屋子裡,當她發現屋子裡的銀子不見了,她就在那邊大叫。
隻是銀子已經不見了,又怎麼可能回來呢。
大霍氏那邊總是出事,村長特彆無語。村長又是一名男子,他不好總是過去,頂多就是讓村長夫人過去瞧瞧。
村長夫人也不願意多去瞧大霍氏,大霍氏總是一驚一乍的。村長夫人過去的時候,她都看到大霍氏跑到門口好幾次了,稍微一有點響動,大霍氏就跑出去。
“外麵沒人。”村長夫人道。
“有人的,他們又跑了。”大霍氏。
“……”村長夫人不多說,大霍氏這是著魔了吧。
大霍氏這樣,也不用彆人做什麼,大霍氏就瘋瘋癲癲的。
很多人得知這一件事情,他們都覺得大霍氏活該。
柳延慶也認為大霍氏活該,他都不往大霍氏那邊走。
“她不會跟那個岑氏一樣,也跑去放火燒榮寧祠吧。”柳延慶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應當不會。”林曉婉道,“有一個人做了這樣的蠢事就行,哪裡需要第二個人去做。這人,就是有些奇怪,她不是嫁到歐陽家了麼,怎麼現在還那麼不喜歡小妹。她在侯府的時候,小妹都避其鋒芒。”
林曉婉還記得大霍氏在侯府的時候多肆意囂張,柳延敬寵著大霍氏,柳母也沒有多讓大霍氏立規矩,柳玉蓮也很少到大霍氏的麵前。大霍氏就沒有被人為難,一個兒媳婦、嫂子很少有過得像大霍氏那麼輕鬆的。
“她有什麼好恨的?”林曉婉不明白。
“這簡單,因為小妹,父親又恢複了爵位。”柳延慶道,“這時候,她都跟大哥和離了,還再嫁,她一定恨得牙癢癢,她就想我們家這些人就一直待在西北。現在好了,她自己過來西北。”
林曉婉想想也覺得柳延慶說的有道理,“真是小心眼。”
“這幾天,你都說了多少次她小心眼了。”柳延慶道。
“懶得找其他的詞。”林曉婉道,“過些天,就是小妹的生辰,榮寧祠那邊還有辦廟會。”
林曉婉想他們讓人送去京城的東西不咋樣,沒有送那麼好的東西。林曉婉隻希望柳玉蓮不嫌棄那些東西,他們四房收了大房送的不少好東西。
“你要是帶女兒過去,可得小心點,彆讓女兒被拍花子拍走。”林曉婉道。
“那麼小的孩子……”柳延慶就想那麼小的孩子不應該,怎麼也應該是大幾歲的吧。
“小,也可能。”林曉婉道,“上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