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大霍氏根本就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有柳家人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大霍氏隻要安心住著就行。
那時候,大霍氏不用多考慮金錢的事情,也不用想著家裡有沒有食物,家裡那些瑣碎的事情都有人安排好。大霍氏隻管住就是了,柳家人讓她洗她自己的衣服,她都不願意。
大霍氏前世不懂得那些事情,她今生也就沒有想著多安排。
等到了大風天,大霍氏感覺到了房屋漏風。可她手裡頭沒有那麼多錢,要買衣服要買被子,還要置辦其他的東西,她能怎麼辦。
大霍氏乾脆就找村長夫人,讓村長夫人找人幫著她弄一弄。
“他們可不能白白乾活的。”村長夫人道。
若是尋常的村民,大家搭把手也就是了,可是大霍氏不一樣。大霍氏的名聲不好,沒有幾個人願意白白幫襯大霍氏,村長夫人也不好叫那些人去幫襯大霍氏。
“都是一個村子的,怎麼計較這麼多。”大霍氏道,“不就是要銀子,先欠著,後麵給。”
“……”村長夫人嘴角微扯。
“你們總不能看著我凍死吧。”大霍氏咬牙。
“彆人以前也沒凍死。”村長夫人道,“這樣吧,你自己準備東西,我讓人給你整一下。”
村長夫人不想搭理大霍氏,大霍氏就是一個麻煩,這個人總喜歡找其他人幫襯她。村長夫人非常無語,大霍氏總是當她是伯府姑娘,大霍氏覺得她比彆人金貴是吧。
“隻不過你還是得點錢,就算沒給錢,也得做飯給他們吃。”村長夫人道,“總不能讓人什麼都沒有撈到。”
村長夫人不敢真的讓大霍氏在這邊被凍死,這些人都比較金貴,若是大霍氏凍死了,那個伯府找他們算賬可不好。有的人就是如此,明明是他們自身的錯,他們的親戚就會去找彆人的原因,認為是彆人的錯。
柳延慶沒有去幫襯大霍氏修屋頂之類的,他才不願意過去。大霍氏早就不是他的嫂子,彆人還顧忌霍伯府幾分,柳延慶沒有顧忌。
“真真是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柳延慶得知大霍氏的騷操作,他真覺得這世界不公。
有的人耍一下無賴,那些人就能得到一點好處。
“要是彆人,也沒有說幫著修屋子的。”柳延慶道,“她是伯府千金,都被流放了,還說什麼伯府千金。也真是可笑,關鍵是彆人還是得顧忌一二。”
“這也怪不了其他人,那些人都是平民百姓。”林曉婉道,“他們難免就多顧忌一點。”
“哪裡是多顧忌一點,是多顧忌很多。”柳延慶想當初都沒有人幫襯自己那麼多,沒有人給自己修屋子,屋子漏風了,還是得自己找人去修,“那些惡人總是過得那麼好。”
“本來就是如此,多少惡心的人都還是過得好好的。”林曉婉早就明白這一點,“不用去看,看了,你就覺得糟心。”
那些人修修房子還是可以的,要是讓他們做更多的,他們必定不願意。
以前,那些流放過來的人,很多人都是自己整自己的東西,村子裡的人哪裡可能幫忙,也就是大霍氏這樣的才能得到這樣的幫襯。
隻是林曉婉不清楚的是當村長夫人安排人給大霍氏修屋子修到一半之後,村長夫人就讓那些人不用繼續修了。
其實是村長找了妻子,讓妻子彆再去安排這些事情。村長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是朝廷的人,朝廷的人讓他們不用多去管大霍氏。不管大霍氏原本是不是伯府的姑娘,大霍氏都是被流放到這邊的,大霍氏就不是過來享受,其他人不應該那麼幫襯她。
如此一來,大霍氏再去找村長夫人,村長夫人都不肯再安排了。
“怎麼回事,這修了一些有不肯繼續的。”大霍氏道。
“你又沒給錢,讓你做飯給他們吃,你就弄沒有幾粒米的粥,他們哪裡有力氣乾活。”村長夫人道,“你這樣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去找那些人給你家乾活,就這樣吧,你自己想想辦法。反正你一個人,就躲在修好的那邊就行了。”
“……”大霍氏沒有想到村長夫人會這麼說。
大霍氏知道自己再搬出自己是伯府姑娘的身份,那已經沒有用,她就隻能離開。
村長夫人不知道大霍氏到底得罪了誰,但是就大霍氏這樣的性子,不得罪人才奇了怪了。
海南,柳玉蓮給那些研究人員準備了一些禮物,就是一些果乾、布匹之類的。那些布匹之類的還是在海南買的,柳玉蓮沒有從京城帶來那麼多東西。
那些研究員們收到柳玉蓮送的東西,他們一個個人都很高興。
“也不算是我送的,研究院有經費,用經費買的,算是大家的福利。”柳玉蓮請那些研究員們去吃飯,她在酒樓的時候就是這麼說,“你們在這邊也辛苦了。”
柳玉蓮沒有去喝酒,她就是喝喝茶。
除了請這些吃飯意外,柳玉蓮也說了她的一些想法。比如這些研究人員要是家裡有錢,那麼他們也可以在這邊置辦莊子,朝廷允許他們這麼做。
多少權貴家裡都有不少莊子,那些人就有置辦田地。
那麼這些研究人員也可以,隻要他們自己出錢,自己找人去管理莊子就行了。他們不能用研究院的經費去置辦他們自己的莊子,他們覺得什麼東西比較容易種,他們也可以讓莊子的人去種。
隻是那都是個人的事情,不是研究院的事情。
朝廷要發展海南,那麼朝廷當然希望這邊有多一些人開墾田地。有的研究人員也是拖家帶口過來的,那麼他們家裡也要吃喝,他們也要有糊口的營生。
早在這些人來海南的時候,柳玉蓮也跟他們說過。隻不過有的人還想著以後回京,又或者是彆的事情,有的人就沒有買海南的田地。他們就覺得海南這邊的東西沒有那麼好,他們遲早要離開。
“我打算在這邊置辦兩個莊子。”柳玉蓮在跟那些人吃飯的時候,她便直接如此說,“這邊遲早能起來的,在你們的手裡興旺發達。”
“薛研究員今天沒過來。”忽然,有人說了這話。
“一年之期還沒到。”柳玉蓮道,“等到時間了,她就來了。”
柳玉蓮來這邊又不是為了讓薛二姑娘和這些人和解,她去說,沒有什麼用。還是得薛二姑娘靠實力去證明,光靠嘴巴說沒有用。
那些人本來以為柳玉蓮會讓薛二姑娘來,畢竟薛二姑娘是柳玉蓮的表姐。他們以為柳玉蓮會為薛二姑娘說話,然而,柳玉蓮根本就沒有去說那些事情。
等到飯局結束,柳玉蓮沒有找誰單獨說話,沒有跟人說薛二姑娘有多麼不容易,也沒有去說女子有多麼不容易。她若是說了,那些人指不定更加不喜歡薛二姑娘。
當柳玉蓮和何錫元一塊兒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柳玉蓮還說要買一些東西,到時候帶回去送人。
“這邊的椰子也不錯。”柳玉蓮看到了野生的椰子,“隻不過太過笨重。”
“有商人運過去,就是價格高點。”何錫元道。
椰子這種東西還比較好存放,也有人把椰子放在地窖裡,就想著多放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樹上基本沒有椰子,倒是有一些人家還存有椰子。椰子的味道比較清甜,對於一些人而言,椰子的味道太淡,加上椰子太重,運輸成本高,也就沒有那麼多商人運送椰子。
窮苦人家不願意多花錢去買椰子,那些富貴人家也沒有那麼喜歡椰子,椰子太大,不好端上桌。要是把椰子汁弄出來,又感覺沒有那麼高大上。
在大梁朝,早就有人知道椰子能吃,奈何沒有多少喜歡椰子。
“可以做椰果。”柳玉蓮想到了芋圓椰果燒仙草,椰果還能放到能放到其他甜品裡。
京城,秦大少夫人的女兒進了南麓女子學院。南麓女子學院不是最好的女子學院,但是南麓女子學院是最早讓女子學習女戒女則之外的一些東西,讓女子去學習那些雜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