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看看秦舞陽的麵無表情,又看看趙汐羽的一臉嬌羞,他的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努力和你劃清界限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另一個努力製造者曖昧,顧哥哥,你任重而道遠啊!
石磊不明白的是,顧墨涵還在美國的時候,整日裡詢問秦舞陽的消息,恨不得連她一天三頓飯吃的什麼都知道,還特意讓他回到c市近距離看著秦舞陽。現在終於回來了,反而不著急了,悠哉遊哉的看著秦舞陽和趙汐羽鬥,雖說是公開招標,可是誰都知道最有希望的就是那兩家公司,能不鬥嗎?就算秦舞陽再心胸寬廣也不能丟了這麼大的單子啊,丟了的話她就彆再業內混了。
等等,難道顧墨涵就是想讓秦舞陽和趙汐羽鬥?難道……
石磊看著秦舞陽不冷不熱的樣子,意味深長地笑了。
秦舞陽被石磊看得發毛,皺著眉頭又瞪了他一眼。
晚上有個飯局,深圳過來的客戶考察市場,這是一個不小的單子,簽下來的話秦舞陽可以休息一個月了。
秦舞陽下班回家換了衣服就直奔酒店。酒桌上觥籌交錯,你來我往,打著各種名義灌對方酒。其實秦舞陽現在還是比較喜歡這種在酒桌上談生意的方式的。吃了飯喝了酒就能在合同上簽字,真是輕鬆又自在,當然前提是你的酒量很好,而且能把對方的人灌暈。剛開始的時候秦舞陽恨透了這種方式,每當她在廁所裡吐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她就狠狠地罵社會的灰暗。吐著吐著她的酒量就練出來了,現在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今天一開始,秦舞陽就意識到了對手的強大,儘管提高警惕,但是不知不覺間也喝了不少。好不容易哄著對方在合同上簽了字,秦舞陽估量了一下雙方的剩餘實力,和公關部的同事交代了一下,就借口去了洗手間。一站起來,秦舞陽就覺得頭暈眼花,勉強裝著鎮定走出包廂,扶著牆慢慢向洗手間走去,準備洗洗臉清醒一下,再把喝進去的酒吐出來,不然一會兒她就得掛這兒了。
一拐彎就撞上一個人,那人扶了她一下,一抬頭,竟然是顧墨涵。
顧墨涵看著秦舞陽看到她略顯吃驚的樣子,連掩飾都沒有,還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盯著他瞧,他就覺得不對勁。再仔細一看,才看出來她喝多了。她今天顯然是刻意打扮過的,雙頰眼紅,媚眼如絲,眉宇間帶著□,眼睛裡媚的都快滴出水來,他覺得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
這是他回來後第一次和她近距離接觸,他能隱隱聞到秦舞陽身上,頭發上傳來的的香氣,若有似無,卻更加誘惑。扶著她的那隻手的觸覺真好,熱熱的,軟軟的。
他抬起手來想觸摸一下那張他朝思暮想了五年的臉,手伸到一半,秦舞陽突然捂著嘴推開他,衝進洗手間。
秦舞陽吐完以後,用冷水洗了洗臉,補完妝出來,就看到顧墨涵還站在那個拐角。
現在她很清醒,也就意味著她又帶上了麵具。微笑著走過去:“顧總,真是巧。”
顧墨涵恨得咬牙切齒,他覺得還是剛才那個傻乎乎的她可愛。
他看著她,慢慢地笑起來,笑得意味深長,突然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拖到就近的一個房間,然後反手關門,將她抵在門上。
“你有病啊!”一連串的動作後,她又開始頭暈眼花,後背撞在門板上的力道不輕,她終於惱了。
“怎麼,不叫我顧總了?”顧墨涵一手撐在門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身,將她箍在她的懷裡,溫熱的手指在上麵反複揉捏,俯下身,嘴唇擦過她的耳垂,成功引得秦舞陽一顫,他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悶悶地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