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好像提醒了秦舞陽,她揚起手,落下,卻被顧墨涵緊緊抓住,放到嘴邊輕輕的吻。在此起彼伏的鳴笛聲中慢慢放開,抬起眼睛看著秦舞陽,深情款款。
秦舞陽終於認識到男女實力的懸殊,她以後絕對不要再和顧墨涵有任何肢體語言的交流。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秦舞陽以最快的車速駛往顧墨涵所在的小區,至於顧墨涵是什麼表情,她也不敢看。“吱”的一聲,輪胎與地麵發出巨大的摩擦,車穩穩地停住。
秦舞陽鬆了一口氣:“到了,拜拜。”
顧墨涵一改剛才的悠閒得意,深呼吸了幾下,慢慢開口:“你扶我進去吧。”
秦舞陽抗議:“為什麼?”
顧墨涵看著眼前這個炸了毛的小女子,心裡隻覺得歡喜,臉上卻不動聲色,虛弱的開口:“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你忘了剛才是誰幫你擋的酒?你喝那麼多試試。”
秦舞陽的氣勢一下子沒了,顧墨涵說的是事實,秦舞陽今晚之所以能夠全身而退,真的是多虧顧墨涵,憐香惜玉的後果就是被彆人灌了更多。仔細想想,好像剛才他真的喝了很多,而且他的臉色看上去真的不太好。
“你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秦舞陽不死心。
“本來是挺好的,你喝那麼多酒再坐開得那麼快的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顧墨涵輕鬆化解。
秦舞陽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解下安全帶:“好吧,我扶你進去。”她打開車門走下去。等了半天,顧墨涵也沒有任何動作。秦舞陽走過去打開車門:“你怎麼不下來?”
顧墨涵輕飄飄的看著她:“我喝多了,解不開安全帶。”
秦舞陽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隻是喝多了,又不是殘廢了!她隻能彎下腰去解安全帶。顧墨涵看著近在眼前的秦舞陽,近得一伸手就能把她攬在懷裡,從她的頭頂飄出淡淡的幽香。在過去的五年裡,顧墨涵一直渴望著這樣的距離。
秦舞陽解開安全帶,伸手拽了拽顧墨涵的胳膊:“好了,出來吧。”
顧墨涵故意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秦舞陽身上,秦舞陽勉強扶著,走了兩步就氣喘籲籲:“你就不能自己走嗎?”
顧墨涵還是那一句,輕飄飄慢悠悠的說:“我喝多了,使不上勁。”
秦舞陽恨得咬牙切齒,你就沒彆的詞了嗎!
好不容易到了顧墨涵的家,秦舞陽把他扔在沙發上就不再管。自己使勁喘著粗氣,寒冷的冬天她竟然出了一身汗。
過了一會兒秦舞陽才開始注意顧墨涵的家,典型的歐式設計,大方典雅,低調中透著奢華。整個房子乾淨整潔,一塵不染,隻是少了一些生活氣息。
“看完了嗎?如果看完了能不能麻煩你管一管我這個喝醉的人。”顧墨涵半躺在沙發上半睜著眼睛戲謔的開口。
秦舞陽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遞給他:“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先走了。”
顧墨涵挑著眉,不慌不忙的開口:“你就是這麼對待債主的嗎?”
秦舞陽真是瘋了:債主?這種理由他都想得出來!
“你還想讓我乾什麼,說吧!”
顧墨涵笑了笑,一臉無害:“也沒什麼大事,你幫我把洗澡水調好就行,調好了你就能走了。”
秦舞陽邊調水溫,邊在心裡抱怨,等她調好了關上水一回身,不知道顧墨涵什麼時候進來了,微微靠著玻璃門,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墨涵看到秦舞陽回頭,笑了笑,眉宇間隱隱流動著□,魅惑人心,秦舞陽想到一個詞:恃美行凶。
她忙低下頭,平複紊亂的心跳,漸漸的被一個陰影覆蓋,秦舞陽本能的後退抬頭。顧墨涵步步逼近,長臂一伸,打開了花灑,水噴薄而下,全數灑在秦舞陽的身上。
秦舞陽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墨涵,顧墨涵一臉鎮定的走到水裡來,熱水很快澆濕了兩人。顧墨涵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深,眼裡的柔情慢慢的快要滲出來:“你調的水溫正合我意。”
秦舞陽這下真的相信顧墨涵喝多了,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舉動?
顧墨涵把秦舞陽摟在懷裡,好像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下巴輕輕摩挲著秦舞陽的頭頂,喃喃自語:“舞陽,舞陽……”
夜,靜靜地,除了嘩嘩的水聲,隻能聽見顧墨涵低沉悅耳的聲音,秦舞陽突然間覺得很累,不想推開這個熟悉的懷抱。
浴室裡霧氣繚繞,秦舞陽的衣服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優美的線條。顧墨涵漸漸開始吻她,從頭發到眉心,眼睛,經過秀氣的鼻梁,最後停在柔軟玉潤的唇上,水順著肌膚不斷流下,秦舞陽的心裡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