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嚇了一大跳,他的臉蒙在她身前,儘管隔了一層麵料,她還是能感覺到淩呈羨的呼吸又熱又燙。
“快走吧。”
淩呈羨自出生起,就習慣了女人的不請自來,他什麼時候需要對女人用強過?
儘管他的這根弦已經繃得快爆炸了,但他這點尊嚴還是有的嘛。
他開始連哄帶騙,“你喝一杯酒,我就跟你回去。”
“你不想回去,那就住這吧。”
“你——”
淩呈羨真是難受,偏偏任苒跟個木頭似的,他隻要能哄得任苒喝了那杯酒,到時候他就能說是她非要巴著他不可的。
“你要是不喝,我就舉報你……”
任苒掙紮下,也沒法將他的手拉開,“舉報吧,要不要我把院長郵箱發你?”
淩呈羨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一手緊摟住她的腰,另一手抬高後拽在任苒的領子上,她雙膝一彎被他按進了沙發內。
任苒的目光對上他,這才發現了不對勁,“淩呈羨,你冷靜點,你怎麼了?”
他聽不進去,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任苒兩手抵在他胸前,“你瘋了嗎?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我難受。”
任苒騰出一隻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你不會是被下藥了吧?”
“胡說八道!”這種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淩呈羨就算自製力再驚人,也禁不得這樣的折磨和碰觸,可任苒也不能讓他這般荒唐,這畢竟還是在外麵。
但男女力量天生懸殊,他要動強,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任苒手伸出去,指尖摸到了茶幾上的一個小酒杯,她趁著淩呈羨不備將它拿在手裡。
男人扯開襯衣的最後一粒扣子,俯下身時腦袋上被敲了一擊,任苒是眼看著他的額頭腫起來的。
“那個……你彆衝動啊,我是醫生,我能幫你!”
淩呈羨奪過酒杯丟向了遠處。
不久後,傅城擎領著個女人走到包廂門口,他剛要敲門,就聽到了裡麵的動靜聲。
“走走走,沒你的事了。”
女人心不甘情不願地扭頭離開,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這是任苒第二次被狗咬,而且咬得不輕,咬得幾乎遍體鱗傷那種。
淩呈羨這會是清醒了,嘴巴裡乾的厲害,想要喝口水,但桌上的飲料和酒他是一口都不敢碰了。
任苒勉強坐起身,淩呈羨彎腰撿起一件上衣遞給她。
她又氣又惱,“四少出來玩,都不帶個女伴嗎?”
淩呈羨摸著額頭上的傷口,“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她趕緊穿好衣服就要離開,淩呈羨抬了下眼簾,一把拿起外套跟過去。
他一邊係著扣子一邊加快腳步,任苒打開門,嘴裡不由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流氓,禽獸,無恥——”
門口整整齊齊站滿了兩排人,見到她這麼衝出來,傅城擎的笑那是一言難儘啊。
誰都知道剛才在裡麵發生了什麼,傅城擎似笑非笑地幫著任苒說話。“對對對,他無恥,他禽獸……”
任苒臉色鐵青,從沒丟過這樣的臉,她和這些人不是一個圈子的,在他們看來這種事可能是再正常不過了,但她還沒大方到能讓彆人隨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