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先生剛到這邊來的時候,我們都不認識他,可不出三天,他的一些事就已經傳遍了。不光是因為出手闊綽,還因為他……他自己曝光的私生活。”
“他成了我們這兒的常客,VIP一號包廂又是我負責的。他經常說起他和楚小姐的事,言語粗鄙,不忍直視。他不光和我們說,還跟帶來的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去說……”
男人雙手撐著地麵,手臂在顫抖。
“直到有一天,一號包廂來了個陌生的客人,他約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在這見麵。我給他們倒酒的時候聽到了童先生的名字,我後來才知道那一男一女是許星函和楚絮。”
蔣修知握著一根手指在把玩,目光漸沉,蕭子翟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男人聲音都是發抖的,“他們說話沒有避著我,因為那些話說的很隱晦。我記得許先生問過楚小姐,需不需要他幫忙,說外麵的流言太難聽,如果她願意的話,他可以平息。”
“但是楚小姐說不用,她說有些事情需要發酵,現在還不是時候。”
蕭子翟站在旁邊,眯著眼,“那什麼時候才叫時機呢?”
“楚小姐說,他脾氣不好,就讓童川自己作死吧,到時候狗咬狗,她也就解脫了。”
蕭子翟早幾天就聽到了這話,這會還不至於憤怒的要跳起來。
“聽見沒,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嗎?”他衝著蔣修知問道。
蔣修知身子往後麵靠,背部抵著沙發之後,才覺得心裡沒有那麼空了。
“然後呢?”
“然後過了沒兩天,有人就找到我給了我一大筆錢,還給我看了你的照片。”男人壓著腦袋,自始至終不敢抬頭,“那人說你一定會跟童川有肢體衝突,讓我能下手的時候,幫你一把。”
蔣修知想到了楚絮這三年當中對他的不聞不問,還想到了她當初勸他認罪時的淡定和從容。
她那會,肯定很高興吧?
“難道是許星函親自找的你?”
“不是,那人我不認識,隻說了你肯定忍不住要找童川。”
蕭子翟嫌屋裡熱,一方麵也是被氣得肝火旺盛,他脫掉了外套將上衣袖子卷起來。
“那是許星函手底下的人,我已經查到了。”蕭子翟用腳朝著男人的肩膀上踩了下,“他當時銀行卡上確實多了一筆錢,還不明顯嗎?”
楚絮和許星函就是一對奸夫淫婦,他們合謀將蔣修知送進了監獄。
“這兩人早就暗度陳倉了。”
蕭子翟會用的成語不多,不過這兩個形容詞絕對是用詞準確。
“你看他多聽話,給你遞了一把殺人的刀子!”
而幕後的指使者,居然是他的妻子。
蔣修知隻覺呼吸驟緊,如果繼續留在這,恐怕半條命都要丟了。
他站起身來,腿有些使不上勁,蕭子翟見他臉色很難看,他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蔣少。”
蔣修知充耳不聞,他走到電梯口,靠在了冰冷的牆麵上。
蕭子翟朝他看眼,眸中有說不出的同情。
“這被查出來的時機,是不是太巧了?”
“巧什麼啊?我整整追查了三年的,那孫子躲得太好了,你什麼意思,非要給那個女人找個借口是不是?你不會還是舍不得吧?”
蔣修知原本身上蒙了一層遮羞布,這會被蕭子翟給扯了個乾乾淨淨。
“他們要害死你,懂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