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會議室的門被帶上,楚絮開門見山說道:“你還記得我嗎?”
“我……我之前好像沒見過你。”
“我幫你回憶下吧,有一次我戴的珍珠項鏈斷了,搞砸了整場秀,還害得一個女人流產了。”
“是嗎?”女人裝出鎮定的樣子。“我不知道這些事。”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在同一件事情上連栽兩個跟頭?還是你覺得過去幾年了,我應該忘了?”
女人的臉色很難看,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上次出事後,珠寶商那邊應該也調整了規則吧?比如在你拿來的路上,不會再經彆人的手。這就好辦了,要不我找你們老板談談?”
楚絮看到了女人額頭上滲出的細汗,“這件事不複雜的,我跟你無冤無仇,總不至於是你要害我。”
楚絮看到珠寶商名字的時候,其實心裡是沒底的。
誰知道當年動了手腳的人,是否已經離職?就算還在,總不能害她害上癮了,還來第二次吧?
真是沒想到,有些人一次得逞過後,僥幸心理也太厲害了。
“這次,難道就是想讓我出醜?”
助理敲門打算進來的時候,裡頭已經聊了好一會了。
楚絮衝她遞個眼色,“彆讓任何人進來,我有點事。”
“好。”
對方臉上有了放棄的神色,她雙手緊攥,“她說沈嘉許也會過來,他又找了個女人,那女人會跟你一起上場。”
“所以,是想當著沈嘉許的麵再來一次,好提醒他我害死過他的孩子,是吧?”
楚絮冷笑,跟那人真是積攢了太多的仇怨,一筆一筆都算不過來。
商演當天,楚絮沒告訴蔣修知行程,她在後台做著準備。
唐姐快步進來,“快,見識一下什麼叫修羅場。”
“怎麼了?”
“台下來了三位大佬,我要是不先跟你說一聲,怕你待會嚇得倒在台上起不來。”
楚絮望著鏡中的妝容,“都有誰啊?”
唐姐將偷拍到的照片給楚絮看,分彆是沈嘉許、蔣修知,還有曾彭澤。
位置都是定死了的,蔣修知和曾彭澤緊挨著坐一起。
“……”
台下。
沈嘉許搭著長腿,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蔣修知夾在中間,如坐針氈。
他餘光睇了眼右手邊的男人,不知道曾彭澤從哪聽來的消息,來瞎湊什麼熱鬨?
蔣修知皮笑肉不笑地望過去,“這種場合倒是有不少嫩模,不知道哪一位有幸,得曾先生力捧?”
曾彭澤靠在座椅內,臉上的笑也看不出絲毫真誠,“我很專一的,這一點,我跟蔣少倒是興趣相投。”
沈嘉許無聊地翻看著手機,兩個傻叉。
“曾先生歲數也不小了,家裡人不催你結婚嗎?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介紹。”
“蔣少不光是商人,還兼職做紅娘嗎?”
蔣修知手指點開,刻意讓曾彭澤看到他的手機屏保,那是他和楚絮的結婚證。
曾彭澤視線僵直在上麵,一下沒能挪開。
蔣修知指尖在屏幕上輕滑,就為了保證不變黑屏,讓他多看幾眼。
“自己婚姻幸福了,就想身邊的人也都幸福,我就是這麼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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