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兩個人進來,他們絮絮叨叨說著什麼的聲音在姬雪鹿耳朵裡全變成了嗡嗡嗡的蚊子響,她一句話都沒聽清,滿腦子都在想該怎麼辦。
小心翼翼地覷著姬雪鹿越來越陰沉的臉色,A區區長恨不得原地遁走,他越發加快了語速,準備將爛攤子甩給他眼中的“正宮”,趕緊說完便隨便找了個由頭迅速離開,——甚至沒有和姬雪鹿請示。
“嘭。”
辦公室的門冷漠無情地關上了。
將兩個相對無言的人關在裡麵。
姬雪鹿呼吸一窒。
救命救命救命……
她今天就要命絕於此嗎?
因為久違的緊張,少女背後甚至有了微弱的汗意,兩人沉默間,凝滯的氣氛漸漸焦灼起來。在她還沒想好該怎麼應付麵前的隊友時,對方忽然上前一步,逼近了她。
“哢噠。”那雙十分有男人味的手放在了勁瘦的腰肢上,靈巧地將束帶解開。
他手上有著代表著力量與性感的青筋和紋理,小臂很結實,那樣英武颯爽的軍警式製服穿在身上帥的人腿軟,比起黑色作戰服更多了一絲欲蓋彌彰的野與欲。
高大挺拔,年輕強壯。
像一隻巔峰期的溫柔野獸。
那張臉還是那樣俊秀朗朗,隻不過黑發全都梳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平常清爽可愛的招搖少年氣被周身的裝扮衝淡了些許,更多了一絲夾雜在少年與男人間的那種將熟未熟的侵略性。
更彆提包裹著男人身體的武器束帶,製服加捆綁一加一大於二,更加呈現著非常極致又冷淡的禁忌感與澀氣感。
“你、你在乾什麼?”姬雪鹿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很意外,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時結巴了一下,自顧自強裝鎮定。
覃果挑眉,他慢條斯理地拆下身上的武器束帶,隨手扔在一邊,臉上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緒。他並不打算過多解釋,隻輕笑一聲:“……會硌疼你。”
鋥亮的靴子踏進姬雪鹿的警戒區域。
話音剛落,還沒等姬雪鹿反應過來就用力地一把將她按進懷裡。
“喜歡讓人疼的獄長……”
“卻最怕疼呢。”
【???】
【我不懂,小情侶**都不過度一下嗎?上來就按懷裡是怎樣?】
【啊啊啊啊啊尼瑪的把我命拿去】
【我頭掉了】
【激情雙A在線互演】
【摩多摩多,就喜歡小覃這種直接A上去的,隔壁小金看了直哭哭】
【艸啊AO配不香了,雙Ayyds】
“嘶……”
覃果輕輕倒吸一口涼氣,說不清是疼痛還是什麼,他絲毫沒有放鬆手臂,任由懷中少女使勁揪著他腹部的薄肉,特意貼在她耳邊壓低聲音戲謔道:“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熱情。”
姬雪鹿:“……”
揪死你這個老流氓。
“哼。”她強自鎮定地冷哼一聲。
唯一慶幸的是奪命限製沒有發動——麵前的覃果大概似乎可能沒有發現她是真正的姬雪鹿,又或者,他也有同樣的限製,兩人負負得正。而且這人都直接抱上來了,她直接推開怕被係統判定ooc。
支線任務把她戰線拉長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第一天把兩次試錯機會都花掉。
形勢所迫,事已至此。
姬雪鹿很快真的冷靜下來。
覃果都能頂得住,演的天衣無縫看不出一絲破綻,她沒道理騷不過這個遲鈍分子。
麵前的人抱的很緊,她從來沒有一刻這麼結結實實地體會到男人的體格和身板的壓迫力。滾燙的體溫隔著製服薄衫,清晰可感力量蓬勃的紋理,略微加速的有力心跳,他身上類似陽光與棉花一樣乾淨又暖融融的好聞氣息。
她有一瞬間的恍神。
那雙手自然而然地向下遊移,一把控住了姬雪鹿的腰肢,炙熱有力的大手緊緊貼著衣服,微礪的手指輕輕摩挲,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傳遞著要命的曖昧信息。
“呼……”毛茸茸的腦袋在她頸窩裡撒嬌似的蹭了蹭,低沉磁性的嗓音微啞,既溫柔又惑人,暗示意味十足:“雪鹿……你腰真細。”
懷中少女微微一頓,連揪他腹肌的手指也猝不及防失了點勁。
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覃果笑意更深。
懸在頭頂的ooc次數,很明顯限製高位角色的限製,長期保持著關係的兩個人,雙方值得細品的微妙人設……他們在獨處的時候就是心照不宣的親熱時間。這道理連他都懂,小姑娘不會不知道吧?乾嘛這麼僵硬?
他們負負得正,好好互演,也不會因為傻逼限製而被淘汰。
“起開。”
姬雪鹿皺了皺眉,一把將他推開,她頗為不悅地整理著自己微皺的領口,“我很累,沒心情。”
拜托,色魔也會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