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的房間,我的心情好了不少。畢竟這個房間比陽菜的房間寬敞,床也大了不少。
我呼喚丘比問道:“剛才那個是什麼,陽菜死了變成鬼了?”
丘比在此刻為我解釋起這個世界的設定,它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裡:“她不是鬼,富江大人。準確地說,陽菜是咒靈。”
“這個世界,是有著詛咒存在的世界。每一年,日本都有超過一萬人不明死亡或失蹤,其實是被人類辛酸、後悔、恥辱等負麵情緒所形成的咒靈所害,一般人看不到咒靈,唯有咒術師能與之戰鬥、祓除咒靈。人類的負麵情緒可以產生咒力以及咒靈,咒靈可以造成社會危害和人類死亡,隨之也產生了使用咒力,與之對抗的咒術師團體。”
“這麼複雜的設定,那我的能夠被綁定的對象在哪裡?”
怎麼又是咒靈又是咒術師的世界,聽起來好麻煩。
“檢測到您最近的可綁定的攻略對象也是屬於咒術師團體的陣營,並且在不久後會到這個鄉村執行任務,所以為富江大人您選擇了這個降生點。”
我來了興趣:“那你還有其他什麼功能?”
“因為能力不足,目前隻能為富江大人您提供被綁定的攻略對象的好感度,達到100好感度後我們才能去往下一個世界繼續收集能量。”
“誒,你還真是沒用。不能在同一個世界刷完一個人的好感度後,再綁定另一個人嗎?”
“不可以的富江大人,一個世界的能量隻能通過這種方式收集一次。”
不知道為什麼,我換了一個房間,半夜我在澤子的房間裡又聽到了陽菜的哭聲,是從隔壁傳來的。
真是討厭死了!
第二天我陰鬱地起床時,澤子已經準備好了早飯。鬆本已經出門了。
“富江,今天要乾些什麼?”澤子把早餐端到桌前,慈愛地問我。
“我不知道,媽媽覺得呢?”
澤子神色平靜地吃著早飯,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
看來陽菜沒有找她的爸爸媽媽的麻煩啊。
陽菜真是個小氣的孩子,隻知道針對我富江一個人。
“富江,今天天氣不是很熱,你可以出去找外麵的小朋友一起玩。但是記住,一定不要去河邊玩,更不要下去遊泳。”
澤子對陽菜的死有陰影,她反複對我強調一定不要去河邊。
“我記住了媽媽。”
澤子將我送出了門,把我帶到了村子裡小孩子們經常聚在一起玩耍的地方。
我出現在一群小孩麵前時,幾個蹲在地上拿著樹枝不知道在玩些什麼的小孩都呆住了。
“小朋友們,她叫富江,她剛來這裡,想和你們一起玩。”澤子牽著我的手,溫柔地跟小孩子們介紹著我。
“好...”幾個小孩看到我,眼睛都不轉了。
澤子走後,小孩們馬上將我團團包圍起來,嘰嘰喳喳地問我問題。
一個手裡沾著土,身上臟兮兮的邋遢男孩睜著圓圓的眼睛問我:“富江,怎麼是陽菜的媽媽帶你出來的,你現在住在他們家嗎?”
“嗯,我現在才是他們家的女兒哦。”
我有些嫌棄地離他遠了些。
男孩傻乎乎地說:“對哦,因為前段時間陽菜去世了...”
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看著我的裙子說:“富江,你的裙子好好看呀,你長得真漂亮。”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女孩,她的臉圓乎乎的,皮膚白淨細膩,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
很漂亮的女孩。
於是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欸,我...我叫彩加。”
被我盯著,彩加很快就紅了臉:“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富江。”
“好啊,彩加。”我對著彩加笑了,她臉上的紅暈更深:“富江,你念我名字時候的聲音真好聽...”
戴著眼鏡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地問我:“富江,你以後可以天天和我們一起玩嗎?”
“跟你們有什麼好玩的。”
就是一群小屁孩,澤子也早就走了,我打算拋下他們自己去閒逛一會兒。
見我興致缺缺準備離開,眼鏡男孩急忙神秘兮兮地對著我們說:“聽說了嗎,我們村子裡有個神秘的舊房子,裡麵關押著妖怪生下的怪物。”
怪物?
我對這個詞來了興趣,於是停下了腳步。
見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眼鏡小孩講得更起勁了:“我媽媽跟我說,在幾年前有一個叫平口一真的男人,他在東京打拚了幾年後,帶了個美貌的女朋友回到村子,後麵在村子裡結婚了,很快就生下來一對雙胞胎女孩。”
“但是沒想到,他那美貌的妻子是個妖怪,有人看到他的妻子在晚上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還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而且在白天還動不動盯著彆人背後看,而且還獨自一人闖了村子裡的禁地。後麵村子裡好幾個男人就離奇地死在了家裡,但是根據調查卻找不到任何一絲凶手留下的痕跡。”
“那是誰做的?”臉上臟兮兮的小男孩好奇地問。
“於是村子裡的人就會懷疑是那個男人的妻子做的,本來村長之前就沒有同意他們的婚事,是平口一真自己一意孤行。村長覺得他們生下的也是妖怪的小孩,村子裡的人也害怕自己家裡的人也會繼續遇害。趁著男人和他的妻子出村,合夥把他們的孩子抓走,威脅他們,逼問他們是不是作祟的妖怪。”
眼鏡男孩繼續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