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回道:“這有什麼不好的,這話就是額娘說的。你現在畢竟是特殊時期,還是要小心些才好,以後有的是時間給額娘請安的。對了,額娘說了,你年輕又是第一次懷孕,讓我帶了一個嬤嬤來,伺候你到出了月子再給送回去。”
“嬤嬤?”裕鑫有些好奇,看向了胤祚的身後。
那嬤嬤穿著一身樸素的衣裳,頭微微低著,看上去十分有規矩。此時聽見貝勒爺將自己介紹給了福晉,臉上上前行禮。
“奴婢馬佳氏,參見貝勒福晉。”
裕鑫對著塔娜使了一個眼色,塔娜連忙上前將嬤嬤扶了起來。
“嬤嬤客氣了,接下來的幾個月還要勞煩嬤嬤多費心。”裕鑫笑著說道。
裕鑫說完這句話,塔娜就將一個荷包塞給了馬佳嬤嬤,笑道:“這是福晉給嬤嬤的見麵禮。”
將荷包握在手裡,馬佳嬤嬤又行了個禮謝恩。說完了這幾句話,塔娜就將馬佳嬤嬤帶出去安排了。
“還是額娘想得周到,”馬佳嬤嬤走後,裕鑫對著胤祚說道,“我這是第一次懷孕,到底還是有很多不知道的,此時有個額娘身邊的老人來看著,也輕鬆些。”
胤祚眉眼帶笑:“你隻要好好養著身子就好了,其他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和我說,我來解決。”
聽著胤祚說話,裕鑫眼睛裡蘊滿了笑意。
對裕鑫來說,懷孕的日子和從前並無太大差彆,她孕期反應不大,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反應。
等胎相坐穩了之後,胤禛和胤祚一起前去乾清宮,將這件事告訴了康熙。
康熙對此沒有什麼反應,隻是按照慣例賜了東西下來。
倒是太子知道之後,讓太子妃送了些補品和東西過來。
前朝的風波越發地大了,但胤祚已經習慣了。
朝中的三個黨派整日在朝中吵個不停,對比剛剛上朝那一會兒,胤祚簡直是無法理解,甚至很是想問一問汗阿瑪。現在朝中這樣亂,你滿意了嗎?
康熙滿不滿意的,胤祚並不知道,不過他知道胤禩絕對是滿意的了。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胤禩,胤祚的眼睛裡的厭煩簡直要遮不住了。
“六哥,”胤禩對著胤祚,將姿態擺得很低,笑道,“還請六哥能給個麵子,賞弟弟一個臉。”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胤禩攔住了,現在朝中的太子,大阿哥和八阿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拉攏起兄弟了。
或許是拉攏的大臣已經飽和了,現在都在爭取同為皇子的兄弟,希望能拉攏到自己陣營中。
這段時間,醉心詩書的三哥已經被胤禔和胤禩約過好幾次了。一直以來和自己一起擺爛的五哥,也被偶遇很多次了。其他的,四哥,七弟和九弟,十弟也都不知道被拉攏了多少次。
不過最讓胤祚驚訝的,是胤禩竟然會來籠絡自己。莫非他都已經忘記了,從前陷害自己卻反而被自己坑進寺廟的事情嗎?
此時看著已經找了自己好幾次的胤禩,胤祚簡直是要掩蓋不住自己想要噴臟話的心了。
“八弟,”心裡雖然極為不耐,但胤祚麵上還是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是在是我也不摻和朝堂上的事,你有這個心思,倒不如多籠絡幾個大臣來的實在。”
胤禩臉上的笑意沒有變化,說道,“六哥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隻是想要和六哥喝上兩杯酒罷了,怎麼就扯上朝堂了呢?”
“你有沒有這個想法,你自己知道。”胤祚懶得多說,隻留下了一句,“還是勸你莫要在我身上費功夫了,我不想摻和你們這些事情。”
留下這一句之後,胤祚沒有管胤禩的反應,直接走了。
胤禔在胤祚走了之後,才從一旁走了出來,冷笑道:“已經提醒過你了,你偏偏不信,現在信了嗎?”
“不想投靠你我,但從小和太子走得很近,”胤禩的眼神有些冷,“偏偏前段時間因為祭陵的事情,鬨翻了,真的有這麼巧嗎?這到底是真的鬨翻了,還是障眼法?”
“你不相信有這麼巧?我也不信。”胤禔笑著說道,“那不如我們試一試,看能不能試探出什麼來。若是太子的人,那就讓他元氣大傷,若不是,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影響。”
胤禩轉頭來看著胤禔,說道:“我同意了。不過,既然是合作,那我要將醜話說在前頭。我們這一次聯手對抗太子,不論輸贏都希望好聚好散,若是鬨得太難堪就不好了。”
“可以,”胤禔爽快地應了,接著說道,“不過還是要有信心,我們以聯合,想必對抗胤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他可不是從前那個被汗阿瑪絕對信任和寵愛的人了。汗阿瑪隻要不偏心他,那我們的手段也沒有那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