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酒吧裡麵,總有看場子的人,為的就是防止有人來鬨事。
“誰砸的!”
還不等大劉和阿凱出聲,初戀酒吧裡看場子的人大吼了一聲,刹那之間,七八個男子快速聚攏。
酒吧今晚請柳飛雪來表演,演出價和宣傳,花了好幾萬,老板特意交代要注意柳飛雪的安全,不要弄出亂子來,他們當然高度重視這事情。
至於大劉和阿凱,立馬衝上了秀台,護在了柳飛雪的身邊,柳飛雪哪裡還有心思勁歌熱舞,演出很快中斷了。
“老子砸的,怎麼了?”
掛著大金鏈子的光頭大搖大擺走到這幾個看場子的人麵前,神氣活現地道。
酒吧看場子的人才看清楚來人,一個個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這光頭就是南山區地下世界的小霸王鄧彪。
此人在南山區凶名赫赫,難怪先前那些顧客看到此人紛紛避讓,這裡的顧客基本是本地人,當然是知道鄧彪的。
鄧彪此人除了凶悍之外,並無多大本事,但是其叔叔鄧昆山卻是吳越市南山區地下世界的大混子,這些酒吧都要向鄧坤山交保護費呢。
“彪哥,是您啊,剛才您是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吧?”初戀酒吧看場子的打手當中為首的一個絡腮胡子連忙道。
他拿出了好煙,恭恭敬敬地請鄧彪抽煙,這鄧彪彆說是他們,就算是他們老板也惹不起的瘟神啊。
“誰和你們開玩笑?”鄧彪根本懶得接絡腮胡子的煙,而是冷冷地道:“前幾天柳飛雪不接受老子的招攬,老子就對其下了封殺令,你們還敢請她來演出?你們老板是想和我作對嗎?難道你的酒吧不想開下去了?”
絡腮胡子這才知道鄧彪為啥來鬨事,連忙陪著笑道:“彪哥,我們……我們不知道這回事,還請高抬貴手。”
如果是彆人來酒吧挑事,他隻怕早就動手了,但麵對鄧彪,他卻是隻能低聲下氣。
鄧彪道:“那現在你們知道了,我要和柳飛雪談點事情,讓客人們全部散了。”
“這……”絡腮胡子懵圈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這鄧彪一來就是這麼搞,簡直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休閒夏裝,頭上紮著小馬尾辮的中年男子在幾個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
這中年男子本來是火氣衝衝的,但一見到鄧彪鬨事也頓時焉了,打招呼之後稍微問了一下情況,立馬賠笑著道:“彪哥,不知道您大駕光臨,走,我請你去包間單獨喝一杯,安排個水靈的妹子伺候伺候您,還請您消消氣。”
但鄧彪依舊不給麵子,冷冷道:“李老板,想我來不是找你喝酒的,你將音樂關了,讓所有無關的人立馬走,我說了要封殺柳飛雪,那就說到做到,誰敢和我對著乾,我就讓他混不下去。”
酒吧老板沒有辦法,他可得罪不起鄧彪背後的鄧坤山,隻好讓人將酒吧的音樂關了,燈也全部開了起來,他拿了個話筒,給在場的顧客全部道歉,說今晚的酒水免費,請大家給點麵子離開。
來這酒吧消費的,基本上都是本地人,哪裡不知道鄧彪是個欺男霸女的角色,他們雖然想看熱鬨,但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隻好離開。
很快,偌大的酒吧就變得空蕩蕩的,就隻剩下酒吧老板和十幾個看場子的,以及鄧彪等人和周天、柳飛雪、大劉、阿凱、秦小菲。
周天依舊坐在酒桌旁,慢慢地喝著酒,似乎酒吧裡麵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而大劉和阿凱雖然護在柳飛雪的身邊,卻早就露出了怯意,他們知道鄧彪的凶名,本來他們以為鄧彪威脅柳飛雪未必會這麼快動手,但沒想到,他們剛被老板唐紫塵調來保護柳飛雪就出事了,他們算是撞在了槍口上。
秦小菲自然也恐懼,但她還是上了秀台,護住了柳飛雪,不過她那有些瘦弱的身子明顯有些發抖。
鄧彪看到了還沒走的周天,不禁問道:“那小子是誰?”他心想在南山區,竟然還有不怕自己的?
“那是和柳飛雪一起來的。”酒吧一個看場子的道,先前他接柳飛雪的時候和周天見過,因此知道。
鄧彪也沒管周天了,直接衝還在秀台上的柳飛雪道:“美女,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加盟我叔叔的公司,你可彆逼我徹底翻臉,到時候我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柳飛雪雖然害怕,但還是堅定地道:“彪哥,實在不好意思,我和唐朝文化傳媒公司簽了五年的合同,暫時不能走,還請你見諒,放小女子一馬,等五年之後,我們有緣再合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