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十一點,周天就去敲柳飛雪的門了。
柳飛雪打開門,看到是周天,就堵在了門口,不讓周天進去,她和唐紫塵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她們都不願意和周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生怕被周天揩油了。
此時她已經洗完澡了,正穿著清涼的睡衣,一雙美腿幾乎完全露在外麵,很有視覺衝擊力。
“妹子,你要我幫唐紫塵,事情我辦了,你就要過河拆橋了?”周天笑眯眯地道。
“旅館的事情真是你出的力?”柳飛雪將信將疑地道,周天這麼說,她隻好讓開了,讓周天進了她的房間,不過她還是選擇相信唐紫塵,而不相信周天。
“當然是真的,你不是說願賭服輸,按照咱們的賭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周天道。
“你胡說什麼呢?”柳飛雪怒道:“就算旅館沒被停業是你的功勞,但我依舊被封殺啊,我不能出去演出,那就不能幫公司賺錢,最為關鍵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鄧彪這一次已經受了警方的警告,不敢再封殺你了。”周天道。
“你這空口無憑,我怎麼相信你?”柳飛雪道。
“看樣子你是要耍賴啊。”周天笑道。
“我不會耍賴,但我也不是那麼好騙的。”柳飛雪冷哼道。
“既然這樣,我會在賭約約定的時間之內讓吳越市南山區最大的幾個酒吧邀請你去演出,而且鄧彪和鄧坤山不敢再找你麻煩,你就無話可說了,到時候我要脫光你的衣服,抽打著你的小屁屁,讓你唱征服。”
周天笑著說了一句,就離開了,他也知道要徹底解決問題,他還得有進一步的動作。
“混蛋,你真是個混蛋,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有這個本事嗎?”柳飛雪心中恨恨地道。
阿開旅館不用關門了,但唐紫塵內心的擔憂卻是絲毫未減。
這小旅館是她父母留下的產業,唐朝文化傳媒公司則是她自己創辦的,她不希望隻守著父母留下的產業過日子,她在商業上有一定的野心,希望能發展自己的事業。
雖說鄧彪已經被警方拘留了,但她也清楚,這件事情頂多是坤七和李嬌頂罪,鄧彪幾天之後就會被放掉,警方也拿鄧彪沒多大的辦法,而鄧彪和鄧坤山睚眥必報是出了名的,肯定會更加瘋狂報複她和柳飛雪,因此她要趁著鄧彪被拘留的幾天解決這件事情。
她思來想去,隻能找威爺幫忙,雖然上次她沒見到威爺,周天也說威爺肯定是躲著她,但她還是心存希望,當年她父親唐藏鋒和威爺有舊,她不相信威爺一點舊日的情麵也不給。
她打算再一次去找威爺。
威爺已經六十多歲了,在吳越市算是老一輩,他當年是開武館的,實力高強,有吳越市第一高手之稱,而且威爺三教九流都認識,大家也願意給他麵子,如果有威爺出麵,在她和鄧彪、鄧坤山之間擺一桌“和事酒”,大家握手言和,以後雙方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威爺的手機依舊是關機,她隻好一個電話打到了威爺家裡。
結果接電話的不是威爺王自威,而是威爺的兒子王鑫。
王鑫今年三十五歲,他並未子承父業開武館,而是開酒吧,其名下的浪潮酒吧在吳越市也是有數的大酒吧之一,生意火爆,可謂日進鬥金。
王鑫在電話裡麵說他父親“威爺”王自威最近在閉關,他可以幫唐紫塵調解和鄧彪、鄧坤山之間的矛盾,並且約唐紫塵在浪潮酒吧見麵,商量具體事宜。
小時候唐紫塵跟著父親唐藏鋒是去過“威爺”王自威家裡的,她和王鑫也見過麵,隻是她父母早就不在了,長大之後,她和王自威、王鑫就沒什麼來往了,現在王鑫願意幫這個忙,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王鑫在吳越市也是有麵子的人,和各路混子也是很熟的,有他出麵,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可以解決。
下午兩點多,她就一個人驅車離開了唐朝文化傳媒公司,前往浪潮酒吧。
到了浪潮酒吧,她剛停好車,一個三十多歲,白白胖胖,一身名牌的高大男子就笑著走了過來道:“紫塵,多年不見了,你已經長成大美人了。”
“鑫哥,咱們的確多年未見了,我哪裡是什麼大美人,我都快人老珠黃了。”唐紫塵也笑著道,這男子,就是威爺“王自威”的兒子王鑫。
“你要是人老珠黃,那咱們吳越市就沒美女了,走,咱們先進去喝一杯,你的事情不要太擔心,我和鄧彪也是認識的,到時候我調解你們之間的矛盾,鄧彪找你麻煩,無非是你公司旗下的柳飛雪崛起太快,搶占了他們公司的市場。”
王鑫道。
很快,唐紫塵就被王鑫帶進了浪潮酒吧的一個大包廂。
包廂裡麵,放著輕音樂,燈光迷離,紅酒也已經開好了,是上了年份的法國紅酒,看得出來,王鑫對唐紫塵的到來很是重視。
“紫塵妹妹,咱們先喝一杯。”在沙發上落座之後,王鑫舉起了酒杯道。
包廂裡麵就他和唐紫塵,他的眼神,在唐紫塵的身上掃過,今天的唐紫塵,依舊是職業女精英的打扮,白襯衫、包臀短裙,黑絲、高跟鞋,嫵媚成熟而不失乾練,對男人充滿絕對的誘惑。
“鑫哥,你這般盛情款待,我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次我請你辦事,按理來說,應該我請你才對。”
唐紫塵也舉杯,王鑫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異樣,但她卻沒太注意,沒看出王鑫的心懷不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