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海卻是臉色陰沉道,他一進來就知道彭浪肯定是和周天動手了,周天是什麼人物,一旦動怒,彆說彭浪,就算是彭青也要受到牽連。
“怎麼會這樣……”彭浪嚇懵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陳四海道。
“陳兄弟,你的話我當然相信。”彭浪知道陳四海在彭青麵前是大紅人,當然不敢得罪陳四海,但他是個狡猾的家夥,道:“但我還是想給彭爺打個電話。”
“好,去你的休息間打電話吧,想必當著這麼多人,你有些話不好說。”陳四海道。
彭浪從地上爬了起來,進了休息間,休息間裡麵她的那個性感小秘書已經穿好了衣服,她先前也想打開門出來,結果看到彭浪被周天扔飛的一幕,她就嚇得不敢出來了。
“老板,你沒事吧?”彭浪進了休息室之後,她就戰戰兢兢地問道。
雖然彭浪在男女之事方麵很強,隻要在辦公室,彭浪一天就要弄她兩三次讓她有些扛不住,但她是和雯雯差不多的女孩子,是很拜金的,她成為彭浪的情人兼秘書之後,彭浪一個月至少給她十萬塊,她沒有彆的什麼技能,要是不跟著彭浪,哪裡去弄這麼多錢,因此她是心甘情願呆在這裡,心甘情願被彭浪弄。
“我沒事。”彭浪歎氣道:“我今天隻是倒黴而已。”
說完,他拿出了一個手機,給彭青打了一個電話。
“彭浪,陳四海都到了你哪裡,你還不相信他的話?”但電話通了之後彭浪什麼都沒問,彭青就直接道。
“彭爺,你……你什麼都知道了?”
彭浪一驚,他心知今天和周天動手那是得罪了周天,而打這個電話則是得罪了陳四海,因為這意味著他不是完全相信陳四海,以後他想要陳四海辦點什麼事情,陳四海隻怕不會那麼爽快了。
“周先生來找你之前就聯係過我,本來我是要給你打電話的,但周先生是個講道理的人,他想和你談談,你沒和他動手吧?”彭青問道:“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但周先生說的話,我都得聽著,你知道這點就行了,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彭浪都想哭了,周天還是個講道理的人?
人家來壓根就不是講道理的,將他和他手下的人弄了個七暈八素,但他不傻,他聽出了話裡麵的意思,擔憂地道:“彭爺,這周先生會不會因為先前的事情弄死我啊?”
“隻要你等下態度好,就會沒事。”彭青加重了語氣道:“但你最好是他說什麼你就乾什麼,我可警告你,彆給我惹禍,他是你惹不起的。”
“彭爺,我明白了,我保證不再亂來了。”彭浪連忙承諾道,他雖然是彭青的親戚,說起來兩人也是平輩,但他還是得尊稱彭青為一聲彭爺。
掛了電話之後,彭浪整個人都蔫掉了,他坐在休息間的沙發上,歎氣道:“原來這個周天就是傳說當中的周天,而且壓著彭爺一頭。”
他穩了穩神,走出了休息間。
“電話打了吧?”
陳四海冷冷地道,在彆的地方,彆人都不會懷疑他假傳彭青的話,彭浪先前竟然不完全相信,他心裡多少是有些不爽的。
“周先生,陳兄弟,實在對不起。”彭浪一下就改變了態度,對周天和陳四海客客氣氣地道:“我不知道張義兵先生和張怡婷小姐是周先生的朋友,從現在開始,這筆債務就完全了解了,而且,那兩百萬我也會退給張義兵先生。”
“彭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做高利貸可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你有彭爺這個關係,就算做點正當生意也能賺大錢。”
周天道:“不過我早就和你說了,我這個人是最講道理的,那兩百萬我朋友不要了,畢竟他借了你一百五十萬,稍微給點利息,那是應該的。”
“對,彭老板,那五十萬利息我們不要了。”張義兵也道,他不是個貪心的人,周天此行能幫他免除後麵的一百萬高額利息,他已經很滿足了。
“張先生,你是周先生的朋友,這利息我是不敢要了。”
彭浪誠惶誠恐地道,他覺得周天拿回了那五十萬利息,以後就不會找他麻煩了,不然的話以後隨時可能找他,他可不想再和周天起什麼衝突了,彭青已經警告了他,他已經知道利害關係了。
“好吧,我們若是不要你退回五十萬利息,你也不會安心。”周天也懶得和彭浪在這事上麵糾結了。
彭浪連忙去了隔壁,叫了個財務人員,將五十萬打到了張義兵的銀行卡上麵,很快,張義兵就收到了錢。
事情完美解決,周天等人也就離開了鑫輝公司。
周天將張義兵和張怡婷送回了家裡,然後就準備去唐朝文化公司了。
“周先生,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我隻能給您磕頭了。”張義兵回到家裡之後,就要給周天磕頭。
“老哥,張怡婷是我的朋友,我幫你半點小事,你用不著這樣。”周天一把扶住了張義兵,沒讓其跪下去。
“周先生,你成家沒有?要是沒有,你覺得我這妹妹怎麼樣?她雖然年紀比你大一點,但我看你們還是很般配的。”
張義兵下跪道謝不成,轉而開始亂點鴛鴦譜了。
他和張怡婷這些年相依為命,他還真希望為妹妹找個靠譜的能照顧其妹妹一輩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