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蛇走了之後,周天才將茶幾上的粉末清理掉了,將其衝入了下水道裡麵。
“周天,你這是再乾什麼啊?”
鐘子怡這才問道,周天能驅蛇她是相當震驚的,她第一次和周天見麵就知道周天是個厲害人物,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發覺得周天深不可測了,她覺得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的,雖然被老佛爺用毒藥控製,但卻認識了周天,周天說不定真的可以救她出苦海。
“等下你就知道了。”周天笑道。
而此時,大飛哥剛剛休息,他剛玩完女人,很是疲憊,。
雖然他才四十開外的年紀,但卻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按理開說,他是不能玩這麼久的,但他弄了一種能延時的藥,因此才玩了那麼久,不過玩完之後,後遺症就出來了,他感到異常疲憊,於是準備睡下了。
而那個伺候大飛哥的女人,扭著腰肢離開了,這個大飛哥很是惡心,讓她很不舒服,但她是老佛爺養的女人,老佛爺讓她伺候誰,她就隻能伺候誰。
正如鐘子怡所說,這個大飛哥是睡在二樓,他的兩個手下王衝和段誌宇則是睡在一樓,因為這些人的住宿,都是鐘子怡安排的,因此鐘子怡知道得很是詳細。
這王衝和段誌宇,都是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火力猛的時候,他們看著服侍大飛哥的那女人離開的時候,眼神卻是火辣辣的,他們這個年紀,就算不用藥,那也是龍精虎猛的,能將女人弄得下不了床,絕對比他們的主子大飛哥要厲害許多,但是他們的資格還不夠,老佛爺的莊園裡麵養的那些美女,隻有大飛哥才偶爾有機會玩。
“衝哥,那女人可真帶勁啊,要是給我弄一弄,那真是爽歪歪。”段誌宇看著那穿著護士裝的服侍大飛哥的女人離開,心裡癢癢的,對王衝道。
他們兩個人關係很好,甚至女人也可以一起玩,王衝比段子羽大三歲,武功也強一些,因此段誌宇一向喊王衝為衝哥。
“段誌宇,在老佛爺的莊園裡麵,我們可隻能忍著,不能亂來。”那王衝歎氣道:“等回到平湖,我請你好好玩幾個美女。”
“衝哥,你的好意我是心領了,但是我們平湖市的美女哪裡比得上老佛爺這裡的美女啊。”
段誌宇歎氣道,這家夥也是個喜歡美女的,雖然他是大飛哥的手下,但是巴不得替大飛哥弄一弄那個穿護士裝的美女。
“段誌宇,你就彆瞎想了,除非我們到了大飛哥的地位,才有可能在這裡享用這種級彆的美女。”王衝卻是道,他覺得段誌宇就是再做夢。
“衝哥,我們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啊,大飛哥身體不怎麼樣,彆看他天天梳著一個大背頭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但實際上他的身子早就虧空了,要是過個三五年他掛了,平湖市地下世界,還不是我們兩人的?”
段誌宇道,這家夥看來也是個有野心的。
“段誌宇,你想多了,就算大飛哥死了,我們也成不了平湖市的大佬,老佛爺手下高手如雲,現在又要招攬這個周天,你覺得能輪到我們嗎?”王衝道:“洗洗睡吧。”
“哎。”段誌宇覺得王衝的話有道理,也沒胡思亂想了,於是兩人各自進了臥室,睡覺了。
老佛爺的莊園裡麵房間就是多,他們都是一個人一個房間的,而且這小院子裡麵,也就住了大飛哥和他們,一起三個人而已。
十分鐘不到,王衝和段誌宇都熟睡了,而一條五步蛇溜了進來,進入了段誌宇的臥室之內的床上,在段誌宇大腿上咬了一口。
五步蛇咬的傷口是很小很小,看起來並無異樣。
忽然之間,段誌宇從床上一下坐了起來,他渾身大汗,感覺很是難受。
“啊!”他想動,卻是動不了,於是大喊了起來。
他斷斷續續,叫了大概一分鐘,好像是在連續做噩夢一般。
他的房間是沒關房門的,因此王衝被吵醒了,他來到段誌宇的房間,不快地道:“我剛睡著,你亂喊什麼啊?”
他將段誌宇房間的燈開了,頓時臉色慘白,因為段誌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他連忙走上前,去摸段誌宇的鼻息,卻發現段誌宇已經死了。
他連忙上樓,去找主子大飛哥,將大飛哥從床上喊起來。
“你小子,大晚上的乾什麼?老子剛睡下不久。”大飛哥不快地道。
“段誌宇在他房間怪叫了幾聲就死了。”王衝道。
“什麼?”
大飛哥一個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去了樓下,確定段誌宇死了之後,立馬給老佛爺打電話,他覺得自己的手下死得蹊蹺,這事一定要查清楚。
段誌宇死了,咬死段誌宇五步蛇,自然是周天驅使而來的,他有這樣的秘法,以前在慈航山慈的竹林當中,唐紫塵洗澡的時候,周天也故意驅蛇,嚇了唐紫塵一跳,讓唐紫塵和他有了親密接觸。
不過那一次他驅的是菜花蛇,是沒有毒的,但是這五步蛇,卻是劇毒,而且他先讓五步蛇的蛇信子上沾了一種粉末,這粉末和蛇毒混合在一起,人被蛇咬死之後,屍體不會浮腫,完全看不出是中了蛇毒。
當然,弄死大飛哥的這個手下,還隻是他今晚搞事情的開始,今晚他要製造混亂,將老佛爺的莊園搞一個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