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遊人,我是來無相大師的。”
周天看著這年輕和尚道,兩年前他曾來過少林寺,而他認識羅漢堂所有的人,尤其是羅漢堂的高手,基本上都和他切磋過武功,但是這個年輕的和尚,他卻是沒見過。
當然,就算兩三年前他來這裡,這個年輕的和尚在,隻怕也沒機會和他交手,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年輕和尚,不過是暗勁巔峰的修為,還沒踏入化勁的層次。
而在少林寺,最少要化勁級彆的高手,才有資格和他切磋對戰,因為他是幾年前他就是化勁巔峰,而且戰鬥力堪比武學宗師。
“無相大師有事,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見的。”
這二十出頭,年輕和尚橫著眼睛看了周天一眼,淡淡地道。
他的職責,似乎就是在這裡守門,但以他的實力,卻隻是個看門的,想必他的心情不會太好,這從他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看出來。
“小和尚,你這口氣不小啊,佛家說眾生平等,在你眼裡,卻分三六九等?如果換了一個有錢有權的,應該就能見無相大師,我這樣的人,就不能進?”
周天饒有興趣地道。
羅漢堂的弟子,出家人居多,像是澹台浮萍這種俗家弟子,那是很少的,而出家弟子,都是精研佛法的,不會這般傲氣囂張,口出狂言。
“眾生平等?那隻是佛家之言,是雖身在佛門,卻不是什麼和尚,我隻是被人逼迫剃了頭發,弄了戒疤而已,我也不是看不起你,但今天我很是不爽,因此看你也不順眼,總而言之,今天你不能進羅漢堂,因為有人讓我不爽。”
黝黑的小和尚喝道。
“誰讓你不爽了?”周天發現這和尚說話有點意思。
“你又不是少林寺的人,你問那麼多乾什麼?”黝黑的年輕和尚不悅地道。
“我是你們無相大師的故人,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吧。”周天道,因為這裡是少林寺,他也不好太過於強硬,再說了,他來這裡,是想帶澹台浮萍下山的,而不是來鬨事的。
“我都說了,我在這裡守門,我很不爽,因此我不會幫任何人通報。”但黝黑小和尚依舊很牛氣。
“小和尚,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隻好硬闖了。”周天道。
“你還真以為我是一個守門的啊,小和尚是你能喊的嗎?我守在這裡,彆說是你一個,就算是來幾十個,我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黝黑小和尚看著周天冷笑。
“是嗎?暗勁巔峰了不起?你這水平,還真的隻能看門。”周天淡淡說了一句,直接往裡麵闖。
他知道這個黝黑小和尚今天是想搞事情,因為先前方丈手下的那個小小和尚帶他過來的時候,黝黑和尚應該是看到了的,應該知道他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而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不然的話,在少林寺不會有這樣的禮遇,但這黝黑和尚故意說他是阿貓阿狗,完全是想激怒他。
其實,他大致知道了,這黝黑和尚並不想呆在少林寺,而是被人壓著在少林寺的,因為這人一看就沒有向佛之心,因此,這家夥完全是想搞事情離開這裡。
但事實上,周天覺得羅漢堂的人讓黝黑和尚守門,那是完全是正確的,因為這黝黑和尚的確很是桀驁不馴,這樣的人,多少要煞一煞氣銳氣,讓其不再自以為自己很牛叉。
“你這是找打。”
黝黑和尚見周天往羅漢堂裡麵闖,頓時怒喝道,不過,他的內心卻是暗喜,因為他終於找到機會在少林寺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