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少爺,你來看我,我當然歡迎,隻是今晚你原本是要去外麵約妹子的,怎麼忽然有心思來看我了呢?”
鐘子怡看著鐘鼎,淡淡笑道。
她表麵上對鐘鼎很客氣,但實際上卻是在嘲諷鐘鼎。
她和鐘鼎的矛盾,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沒有公開化和過激化而已。
“外麵的那是野花,怎麼比得上你這朵高貴的花呢,你可我我父親栽培了十幾年的一朵花,你這朵花是專屬於我的,我就算是抽時間也要來看看你,其實,我是很關心你的,隻是我每一次來,你都給我一張冷冰冰的臉,我也就不好意思天天來看你,要是你點頭,現在就做我的女人,我哪裡還會惦記著外麵的女人,要知道,你在我心裡,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最有魅力的女人。”
鐘鼎卻是笑著道。
他這話,既是在表白和恭維鐘子怡,又是一種暗暗的警告,意思是鐘子怡你可不要忘記了,你本來就是我父親的義女,也在作為我的女人被培養的。
“鐘少,家花沒有野花香啊,再說了,我也不是你的童養媳,你可彆拿這種話來壓我。”鐘子怡不屑地笑道。
如果是在平時,她說話還不敢這麼硬氣,但是現在鐘氏集團內憂外患,老佛爺還是要比較倚重她的,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逼著她成為鐘鼎的女人。
“鐘子怡,你說話硬氣了啊,你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我可告訴你,你是我父親救下的,你的命都是我父親的,你的一切,也是我父親給的,那麼你做我的女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鐘鼎一愣之後怒道,他沒想到鐘子怡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了,他覺得是需要敲打敲打這個女人了,以前他還在鐘子怡麵前裝紳士,希望得到鐘子怡的心,但是現在他明白,這個女人對他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他
除了用強,除了壓著鐘子怡之外,沒有辦法得到這個人。
現在他知道出去玩是有風險的,那麼隻要周青帝的威脅沒有解除,或者說周青帝沒有離開浙東省,他就隻能躲在莊園裡,過這種沒有女人的日子,那麼,空著一個這樣的爵士大美人不用,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他覺得自己是該拿出點手段,收複這個女人了。
反正,這個女人是他父親老佛爺給他預備的老婆,要是他連身邊的女人都搞不定,那傳出去簡直是一個笑話。
“鐘鼎,我可告訴你,我是老佛爺的義女沒錯,我這輩子,怎麼也還不清老佛爺的恩情也沒錯,但我會一輩子去還,但你要清楚,我是欠我義父的,我不是欠你的,我以後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是我自己決定,你休想拿這個來壓我,我可是新時代的女性,不是舊社會那種任人安排的怨婦,我相信,在這件事情上,我義父和趙爺都不會逼我,因為他們是通情理的,他們是懂我的。”
鐘子怡生氣了,指著鐘鼎道。
彆說是現在她知道了老佛爺和趙半山是多麼陰險狠辣的人,隻是把她當成一個利用的工具,就算是以前她不知道這些,當時她很感激老佛爺將自己撫養大,都看不上鐘鼎,因為她覺得鐘鼎就是個不成器的玩意,經常在外麵沾花惹草,她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當時,她並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直到後來,她遇到了周天,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從此,在內心她更加看不上鐘鼎了。
“鐘子怡,沒想到你還看不上我?你可要知道,我是西南集團下一任的老大,有多少美女排著隊要做我的女人,你竟然還說這種話,我看你這個人就是不懂得感恩,以前我還對你很紳士,想以行動來打動你,但是現在看來,你這個人是個石頭,是捂不熱的,那麼我隻能用強了。”
鐘鼎冷笑道。
他被鐘子怡的話刺激到了,他一生氣,就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