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神醫大怒之餘,其實是很興奮的,因為周天是武學宗師級彆的強者,但是現在也要被他教訓,那怎麼能不痛快?
再者,他馬上就要逼著周天交出解藥,那麼他就能俘獲美人心了,而等下他會殺了周天,那就永絕後患了,而周天一死,他對於西南集團來說,那就是大功臣,黃龍圖肯定會大大獎賞他,他這輩子,算是榮華富貴享之不儘了。
看到“鬼手神醫”姚開山動手,溫書臉色都慘白了。
她很清楚,她師父隻是在自取其辱而已。
而鬼手神醫越是此時羞辱周天,等下就會被周天修理得越慘,她等下可能也會越慘。
果不其然,鬼手神醫的手快要打到周天臉上的時候,周天出手了。
周天一下抓住了鬼手神醫的手腕。
鬼手神醫大驚失色,因為周天的大手,就像是一把大鉗子一般,無比有力。
他想要將手抽出來,但是壓根做不到。
“你…你怎麼還能動用真元?你快放手,你強行動用真元,那會加速劇毒的發作,看來你是要找死?”
鬼手神醫當然不甘心被周天這般控製,連忙道。
“是嗎?求死的到底是誰?讓你的好徒弟告訴你吧。”周天忽然出手,一個耳光打在鬼手神醫的老臉上的同時,鬆開了另外一隻手,然後一指點在了鬼手神醫的身上。
鬼手神醫瞬間到底,隻感覺體內真氣逆行。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鬼手神醫無比驚恐地道,體內真氣逆行的撕裂感,讓他很是痛苦,他已經顧不得臉上被打腫的痛苦了。
他不明白自己花心思養的奇毒蜈蚣,為何對周天不起什麼作用,他相信,就算是百毒不侵之體,也抵擋不了他在這條毒蜈蚣裡麵種的奇毒。
“師父…我對周天的暗算,沒能成功…那毒蜈蚣,進了我的肚子,他壓根沒中毒,但他逼著我給你打電話,我沒辦法…”
溫書哭喪著臉道,現在鬼手神醫被周天打倒在地,她知道她們師徒的報應來了。
“你…那你還給我打電話,這不是坑我?”
鬼手神醫憤怒地道,先前他在周天麵前是趾高氣揚的,他以為自己掌控了周天的生命,而周天中毒之後戰鬥力全無,任他捏拿,但是現在,他成為了魚肉,刀俎依舊是周天。
“老毒物,你也彆罵你徒弟了,你不就是為了救那個顧蘭嘛,然後讓你女徒弟用美人計來暗算我,你也沒將你女徒弟的生命放在心上啊,人家為了活命,騙你一下
,那是人之常情。”
周天卻是笑道。
“周天,你到底想做什麼?”鬼手神醫越來越慌了,現在他明白,昨天他能活著,那是一種僥幸,但今天周天會不會放他一馬,那就很難說了。
畢竟他是再一次得罪了周天。
“我想做什麼?你兩次要殺我,我當然要殺了你,以絕後患。”周天冷笑道。
“周先生,我錯了,請你放了我。”
鬼手神醫哀求道,他體內真氣四串,他想暗暗調動內息,看能不能找機會逃走,但是,他的真氣壓根就無法聚集了,因此,他連跑路都不敢,因為以目前的狀態他跑路的話,惹怒了周天,那就是必死無疑。
“你覺得我會這般仁慈嗎?”周天淡淡道:“昨天我不殺你,那是想為華夏醫術留下你這一脈,但你既然無懸壺濟世之心,隻有下毒害人之心,那留著你這樣的人,那就毫無益處,我問你,你昨天答應我馬上離開吳越市,為何不走,反而要來暗算我?”
“周先生,我對那顧蘭,有覬覦之心,您教我的法子,的確能控製其體內的毒不發作,但是卻無法根治,甚至,以我的修為,也無法對其進行一次完整的針灸,我為了得到顧蘭的芳心,我隻好出此下策,讓溫書以美人計來暗算你,從你這裡拿到解藥。”
鬼手神醫頹然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多情種子。”周天笑道:“但今日之事,我不可能輕饒你,你現在可以滾了,不過,你一身修為,馬上會化為烏有,以後你若是再為非作歹,我隨便派一個高手,就能擊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