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胡聲,真的如泣如訴,讓人覺得悲涼。
澹台秋月也對這二胡的主人有了興趣,於是和周天一起離開這四合院,去找那二胡的聲音到底來自何處了。
“兩位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那旗袍女子,很是禮貌地送周天和澹台秋月離開。
“這拉二胡的人,就在附近吧,他經常在晚上拉二胡?”周天順嘴問了一句:“這二胡拉得很是不錯,我很想拜訪一下。”
“拉二胡的,就是我爺爺,他是個愁苦之人,拜訪就沒必要了吧。”那旗袍女子原本對周天和澹台秋月很是禮貌,但一聽到周天想拜訪,頓時語氣之中多了幾分清淡。
“既然不歡迎,那隻能算了。”周天輕輕歎息一聲,表示遺憾。
很快,周天和澹台秋月離開了吃飯的四合院。
“今晚見不到拉二胡的人,還真是有些可惜。”澹台秋月幽幽地道。
“彆人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不請自到,我們先在一旁等著,我看那旗袍女孩也要下班了,我們跟著她去,就能找到這拉二胡的人了。”
周天卻是微微笑道,他先前說人家不歡迎就不去拜訪了,當然不是真的,他這個人,想要拜訪一個人,當然不會在乎人家歡迎不歡迎,這個旗袍女子竟然是拉二胡的人的孫女,而且還不歡迎他,他就更加感興趣了。
“好。”
澹台秋月點了點頭,她也覺得今晚若是見不到此人,心中也有遺憾,此人將二胡拉得如泣如訴,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她也覺得此人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於是兩人離開四合院之後,在旁邊一個角落藏身了起來,等著那個旗袍女子出來。
果不其然,大概十幾分鐘之後,那旗袍女子就出來了,不過,此時這二十出頭的女子已經換上了一聲休閒服,不再是穿著古典的旗袍,而是換成了短袖體恤加牛仔褲和帆布鞋,看起來雖然不算什麼很時尚,但是和先前那典雅的樣子,卻是完全不同了,她整個給人的感覺,也不是那麼穩重了,而是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這女孩子很顯然是不懂武功的,因為周天和澹台秋月跟在她的後麵,她一點也沒發覺。
從四合院離開之後,這女孩就往旁邊兩三百米開外的一棟有些破敗的房子走去,而二胡聲就從那院落裡傳了出來。
這二胡聲,從如泣如訴,開始變得有些肅殺了起來。
破敗院落的門是虛掩的,那女子直接推門進去,然後就將門關上了。
“就是這裡了。”周天和澹台秋月也走到了破敗院落的門前。
隨即,周天也推門而進,不過,一進院落,那女孩就發現了他們。
“你們怎麼來了,不是說了不歡迎你們嗎?”那女孩的語氣,比先前更加冰冷了一些。
此時,周天看到院子裡麵坐著一個老者,這老者,起碼七十多歲了,一頭短發,都已經花白了。
這老者他身材中等,身形有些消瘦。
周天看到此人,微微皺眉,因為他感覺這個老者身上,有種一種特殊的怪異,不過,這老者並未因為周天和澹台秋月的到來就停止了拉二胡,他依舊微閉著眼睛,在繼續拉二胡。
但是周天卻能聽出來,這老者二胡聲中的金戈肅殺之聲消失了,又隻剩下愁苦了。
這讓周天對這個老者更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