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宗的話,柳長風和顧平、鄧穀成、曹曄以及魏大進都驚呆了。
這個他們看不起,隻知道吃禁藥的周天,竟然和柳宗稱兄道弟,而且,一向護短的柳宗,竟然認為周天讓他們下跪,是為了他們不犯錯誤,是對他們好,這是他們所無法想象的。
“伯父,我知錯了,以後我一定老老實實呆在八極門,不再和那些豪門世家有什麼牽連,以前我是對這個問題認識不夠,畢竟我們八極門太清貧了,我想賺點錢,貼補八極門的開支,但現在,我知道這個想法是不對的,我絕對不會再攀附孫家了,我一切聽您的。”
但柳長風還是很懂得見風使舵的,他從不知道柳宗和周天為何會稱兄道弟之事,但是他知道這一次柳宗是真的生氣了,因此,立馬認錯。
一般的事情,柳宗不會和他計較,但這一次,柳宗肯定會為了周天,對他嚴加懲罰。
如果他真的被逐出八極門,而且被武林同道所知,那麼他就混不下去了,而且,他沒將周天抓住獻給孫博康的話,孫家也不會要他們了,甚至,還會讓人找他麻煩,他們的下場將會非常淒慘。
“師父,我們再也不敢了,還希望您能原諒我們這一次,如果我們還有下次,您要殺要剮,我們是覺得不會求饒。”
顧平和鄧穀成、曹曄以及魏大進也連忙道。
“你們知錯了?要我原諒你們?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你們背著我投靠孫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你們得先跪下來,向周先生道歉。”
柳宗卻是怒氣未消,直接對柳長風和顧平等人道。
柳長風和顧平等人麵麵相覷,他們以為周天是送貨上門,是來找死的,但是沒想到,他們是自取其辱,先前他們還想著讓柳宗廢掉周天,然後好抓周天獻給孫博康,他們就可以洗去恥辱,還能繼續抱緊孫家的大腿,一舉兩得,但是沒想到,周天竟然和柳宗是舊相識,甚至,兩人還稱兄道弟。
他們可以想著報複周天,但是卻不敢得罪柳宗,至少在明麵上,是不敢和柳宗對著乾,隻能聽柳宗的,因為柳宗是八極門的門主。
撲通!
又是顧平第一個跪下來,他恭恭敬敬對周天道:“周先生,對不起。”
“顧平啊,你是第二次向我下跪了,希望沒有第三次。”周天笑道。
顧平臉色一紅,因為在師父柳宗麵前,給周天下跪,的確是很羞辱的事情。
看到顧平下跪了,鄧穀成和曹曄以及魏大進幾乎是同時跪下。
柳長風見情況不對,也隻能下跪了,他們一個個對周天心中都有不甘,但是卻無可奈何。
“狼王,一年多前,你將我擊敗,但現在我已經是武學宗師中期了,修為暴漲,我們去演武廳好好切磋幾招。”
隨後,柳宗對周天道:“至於這幾個不成器的家夥,就暫時在這裡跪著吧。”
對於和周天切磋武功,他顯得有些心急,很顯然,此時他技癢了。
“好,我還沒去過你們八極門的演武廳,那就去參觀參觀。”周天點了點頭,似乎和八極門的門主柳宗切磋,他的興致也很高。
隨後,柳宗和周天就離開,他們從這個院子的一條小徑走了出去,這條小徑,直通八極門的演武廳,是八極門的重地之一,一般情況之下,隻有外人來挑戰,或者是八極門內部舉行比試,才開啟這個演武廳。
當然,作為八極門的門主柳宗,他想要開啟演武廳,那是隨時的事情,因此,此時他就能帶著周天,去演武廳裡好好切磋一番。
當柳宗和周天離開了小圓子,柳長風和顧平等人,就抬起了頭。
但是,他們依舊不敢起身。
“師兄……我們師父以前都不是周天的對手?可很久以前,他老人家就是武學宗師了啊,可聽我師父說,一年多前,他輸給了周天,他還叫周天狼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周天也是武學宗師啊。”
顧平等人想起師父柳宗離去的時候說的話,頓時迷糊了,周天是很厲害,但靠的是毒藥和禁藥,怎麼可能擊敗柳宗呢?
“我也不知道。”柳長風道:“不過,這個周天既然能和我師父稱兄道弟,說不定我們被孫博康忽悠了,周天壓根沒吃什麼禁藥,他本身就有武學宗師初期的修為,孫博康為了讓我們出手做炮灰,故意隱瞞了周天的修為,不過,現在他肯定不是我伯父,也就是你們的師父的對手,現在師父已經是武學宗師中期的高手了,就算是在全球,也算是頂級高手。”
“如果這個周天這麼年輕就成為了武學宗師,那也實在太可怕了。”曹曄感歎道。
“難怪,他敢和孫博康鬥,而且,那金泉旅館的保安,明顯是周天的手下,那個扮成保安的家夥都有化勁級彆的修為,隻怕這外號‘狼王’的家夥,背景不小,我還以為他得了失心瘋,現在看來,他和孫家還真的有一戰之力啊。”
鄧穀成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