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克州,你都要置我於死地了,我還不能揍你?你可彆忘記了,我連孫博康和孫自持都揍,還封住了他們的修為,揍了你又算什麼?你可彆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你不是要給我幾電棍嗎?現在你嘗到這電棍的滋味了,好受嗎?”
周天看著孫克州笑道。
“周天,你最好……最好不要亂來,你打我,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孫克州有些害怕道,現在,周天已經脫困,甚至電棍還在周天手裡,他的底氣可不足了,因為周天連孫家的人都敢打,他隻算是孫家的旁支,周天還真不會怕他,這電棍可是高壓的,剛才這一下,就差點把他電暈了,他可不想再挨幾下了。
“我要付出什麼代價?”周天楞了一下之後笑道:“願聞其詳。”
“你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孫克州道,然後,他邊說邊退,表麵上,他是因為害怕周天再一次用電棍教訓他,但實際上,他心中還有彆的想法。
“你要付出的代價就是……”
此時,孫克州已經退開了五六米,他一邊說,忽然一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來,對準了周天,然後冷笑道:“代價就是你必須死,你襲擊我,我就算現場將你斃了,那也是合法的,因此,你最好馬上放下電棍,靠牆蹲好。”
他以為拿槍對準了周天,周天肯定害怕,等下他再喊人進來,將周天重新拷起來,他覺得自己先前大意了,這一次,他一點要點了周天的穴位,讓周天不能運行真元,不然的話,周天就是個人型凶獸,實在是太危險了。
“好啊,你要斃掉我,那你試試看啊。”周天冷笑道:“孫克州,你抓我,是孫家讓你乾的,局裡麵的主要領導都不知道吧?你這是在違法,是在玩火**,是在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下你的槍,給我賠禮道歉,把我和我的人放了,或許你還能保住你的烏紗帽和這身衣服,不然的話,造成的一切後果,要你承擔,到時候彆欲哭無淚啊。”
周天的語氣很硬,因為他發現這個孫克州實在是太壞了,這個人目無法紀,隻聽孫家的,這樣的人混在警察的隊伍裡,那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因此,他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孫克州。
“我給你賠禮道歉?周天,你得了失心瘋是吧?看來你這個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的手槍,可是上膛了的,我一槍就能要了你的命,你最好是馬上給我靠牆蹲下,舉起手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等下喊到三,你還沒靠牆蹲好,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孫克州怒道。
“用不著喊一二三,你現在就開槍啊。”周天道,他揮了揮手中的電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孫克州手裡拿的是玩具槍,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一般。
“周天,你彆逼我,你雖然是武學宗師級彆的人物,但你總扛不住子彈,你要是不老老實實聽話,我真的開槍了。”
孫克州有些失去理智了,衝周天吼道。
原本是他抓了周天,應該是周天感覺到恐懼才是,但現在,他有種被周天威脅了的感覺,這是他無法容忍的,因此,他還真有種要開槍的衝動。
當然,他理智還是有的,他不敢直接一槍打死周天,因為孫博康的父親孫安交代了,不能先弄死周天,還需要讓周天給孫博康以及孫自持恢複修為呢,要是他現在就殺了周天,隻怕是沒法向孫家交代的,那麼這一次他做的事情,不但不會讓孫安讚賞,還會因為他把事情辦砸了而被懲罰。
因此他打算周天要是再這般張狂,他就先開槍在周天的大腿上打一個血洞再說,到時候,周天就失去移動能力,自然也就不可怕,隻能任其為所欲為了,不過,他都不想審問周天,要周天簽什麼字了,周天這個人極度危險,他覺得還是將周天先交給孫家的人比較安全一點,現在他的壓力太大了。
“我就等著你開槍呢,不過我看你也是個軟腳蝦啊,雖然我們隻有幾米的距離,但是你能打中我嗎?”
周天淡淡笑道,孫克州處於暴走狀態了,但他還是那種揶揄的心態,麵對孫克州那黑洞洞的槍口,他看起來是真的心大,一點也不懼孫克州扣下這個扳機。
“你……你……欺人太甚……”孫克州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暴怒之下的他,準備扣下扳機。
這個審訊室,那特殊的審訊室,而且是高度隔音的,就算他在裡麵開槍,外麵也聽不到,他準備先重創了周天再說,不然的話,周天隻怕直接要逃走了,周天這種級彆的高手,一旦逃走,想要再抓到就難了,那麼他就白白失去了一個在孫家人麵前立功的機會,甚至,還會被孫博康的父親孫安責罰,先前他可是在孫安麵前承諾了的,要是事情辦砸了,他彆說從孫家得到好處,隻怕現在這個刑偵大隊大隊長的位置,都要被擼掉。
他能成為刑偵大隊的大隊長,本事那是肯定有的,他的槍術說不上是什麼神槍手,但他在幾米的範圍內開槍,那絕對不會出現什麼誤差,這一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不過,他的手指剛搭在扳機上,然後要按下扳機的時候,他的眼前忽然一花,周天已經失去了人影。
他頓感不妙,但是失去目標的他怎麼開槍?
於是他楞了一下,沒有扣下扳機。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