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先生,對牛彈琴就不必了,反正華老爺子是不會相信你我說的任何一句話的,那先前的事情,無需贅言了,一切實力說話,你先讓華老爺子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等下我會以我的醫術打一打他的老臉,讓他明白華家的醫術並非天下第一。”
周天卻是道,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此刻他和羅本先生說什麼華千重也不會相信,因此有些事情就沒必要解釋了,而是以事實來說話。
“對牛彈琴?姓周的,你小小年紀,卻牙尖嘴利,等人治好羅本先生,再來和你算賬,你以為今天你貶低我華家醫術,還打傷我華家的人,我能就這般放你走?”
華千重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好啊,我等著。”周天淡淡道。
“你這是不知死活啊。”華山嶽也看著周天冷笑了起來,“我師父這個人,一向與人為善,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告訴你,你這是成功惹怒我師父了,那等下有你好看的。”
“你叫什麼名字啊?”周天似笑非笑,看著華山嶽道。
“老子叫華山嶽。”華山嶽怒道。
“你脾氣不小啊,不過,我看你和你師父,以及你們的掌門華賢達一樣,也喜歡吹牛啊,彆說是你,就算是你和你師父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啊,至於醫術,我早就說了,不是比年紀大,你師父醫術是厲害,的確當得起名醫的稱號,但是和我比起來差距不小,而且,你師父這個人一看就擅長管理,你看看,你們華家好歹也是神醫華佗的後代,你們的祖先是懸壺濟世的,但你們卻隻想著撈錢,卻還要好名聲,還聽不得彆人的批評。”
周天卻是看著華山嶽,揶揄地道。
“我不和你鬥嘴,等我師父治好羅本先生,你的末日就到了。”華山嶽也被周天氣得快吐血了,他發現周天是真能說,而且懟人太厲害,誰和周天互懟,那隻有吐血的份。
現在他心裡就憋著一股勁,那就是等著他師父華千重治好羅本先生,打臉周天之後,然後他再出手,恨恨教訓周天一頓,他和華千重的判斷是一樣的,那就是周天肯定是暗算了華賢達和華青峰,不然的話,華賢達和華青峰聯手,不可能不是周天的對手。
羅本先生依照周天之言,在先前那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知道,周天要讓華千重清楚華家的醫術並非天下無雙,華家壓根沒有目空一切隨意提價的資本,因此,他是完全配合周天的。
華千重沒有再和周天說什麼,他來到了羅本先生的身邊,拿起了羅本先生的左手,開始為其搭脈,他覺得現在的確沒必要和周天太多廢話,等下他施針針灸絕學,為羅本先生治好病,才能讓周天服輸,然後,他再找周天算賬,而現在打嘴炮,他還真不是周天的對手。
他的一根手指,快速搭在了羅本先生的脈門之上,真元透體而入,查探羅本先生手臂和體內的情況。
不得不說,華千重幾十年的修為和從醫的經驗,讓他能夠穩居全球十大神醫之一的位置,一般的病在他手裡,壓根不算什麼,就算是疑難雜症,也能手到病除,基本上不要吃什麼藥。
不過,這一次羅本先生的病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他遇上了周天,他的醫術雖厲害,但和周天比起來,還真不算什麼。
果不其然,還不到二十秒的時間,華千重的臉色就微變起來,他很快查探清楚了羅本先生的病因,卻感到大為意外,因為羅本先生的身體狀況,和他預估的相去甚遠。
羅本先生體內經脈不少地方都被堵塞了,必須以針灸之術,疏通經脈,其手臂才能恢複正常,不然的話,羅本先生的手臂就會從麻木到完全不能動彈,甚至到最後會枯萎壞死,以他的醫術,要將這些經脈疏通不難,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起碼要針灸三到五次,隔一天針灸一次的話,那也需要六到十天的時間,壓根不可能十分鐘之內就做到。
畢竟,施展一次華佗針法,那是很損耗真元的,在沒成為武學宗師之前,他施展一次華佗針法,起碼要休息兩三天才能進行下一次針灸,現在他的真元更為精純了,那也得休息一天。
為了謹慎起見,他延長了搭脈的時間,重新探查了羅本先生身體的情況,他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因為他發現羅本先生的病可不那麼簡單,要是這一次鬥醫他輸給了周天,那他可真的成為笑柄了。
他發現羅本先生的身體機能還是很不錯的,比一般的六十歲左右的老者要好不少,這應該和羅本先生長期堅持鍛煉有關,唯獨羅本先生這左手經脈堵塞,以至於有手臂麻木不能動彈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