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跟這個好人借點錢去找男主,可是這個在火車站裡對她噓寒問暖的好人,在到了她的地盤後,徹底變了臉,他把她囚禁在家裡。
在宋茜逃出去第五次失敗後,和那個男人兩人撕扯間,溫馨用東西戳瞎了他的眼睛,鮮血噴湧出來,然後逃了出來,但她沒有身份證明,身無分文,流落街頭,身上還有傷和血跡,沒有地方住,更沒錢吃飯,最後隻好跑到公安局,但沒多久就會拘捕,在查明了她有兩次嚴重傷人事件後,她和那個瞎了一隻眼的男人被一同定罪,量刑後被判了二十年。
宋茜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進女子監獄,更沒想到這裡會是噩夢一樣的地方,第一天進去,她就受儘了欺壓和折磨。
她無比的悔恨,她恨那個劉峰,恨溫馨,恨儘所有的人。她也後悔,後悔因為發泄寫了這樣一本,後悔自己穿進來,她渴望,渴望著能夠重來一次……
……
閻魔頭眼神涼涼地看了溫馨一眼,和她藏到後背的信,沒說話,隻是打開了副駕的車門,讓溫馨上去坐好。
學校陸陸續續有學生走出來,其中就有複習班的人。
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學校門口不遠有輛軍綠色大吉普,這個城市小轎車不少見,但吉普不多啊,尤其是軍隊的車,會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
“軍隊的吉普車,真氣派。”
“你們看,那不是魏欣嗎?”
“她上車了,還衝我們搖手呢。”幾個複習班的這同也高興的衝溫馨搖了搖手。
“好像是他對象,她說過她對象是軍官。”
“軍官?”有人驚呼。
“她對象的個子好高啊……”送溫馨坐上車後,閻魔繞過另一邊,打開車門,大長腿一邁,一下子就跨了上去,動作利落瀟灑,說不出的帥氣逼人。
“嘭。”車門被關上了。
隨著車子起動,閻大魔冷著臉,倒車哢哢換擋,踩油門提速一氣嗬成,動作那個熟練快速,手心按著方向盤轉得那個溜啊,精確準,車如其人,炫技炫得不遠處看的人眼睛冒星星。
就連坐在車裡的溫馨,看的都頭皮都麻。
好帥啊!
……
從學校到鬆濤園林,車程很短。
閻澤揚專心開車,一言不發。
溫馨一開始有點心虛,不過想想,她也沒做什麼啊,於是就理不直氣也壯的湊近他,“澤揚~”
聲音蕩起了秋波,誰聽了都發麻。
男人神情淡淡,掃了她一眼之後,平靜地道:“你還想要我把車再開到山路上去?”
溫馨噎住了。
他不提還好,一說出來,她就想起了上次在山路上,兩人在車裡那麼沒羞沒躁的事兒,再看這車,眼神都不對了,她到現在還記得,記得他將她的腿折在胸前,她雙腳頂著上麵的車棚,腳趾微微翹起,貼著車頂,那微微地涼意。
回到家裡。
溫馨把包放到沙發那裡茶幾上,就去臥室換衣服。
閻魔頭走了進來,將車鑰匙放到一邊的櫃子上,掃了眼臥室那邊後,就徑直走到沙上坐了下來。
他將溫馨放在茶幾上的包,伸手打開,從裡麵隨便抽出了一本筆記,然後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張信紙,兩者攤開,他目光如電的迅速的對比起來。
半天後,閻魔頭的臉色才慢慢放鬆了下來,他聽到臥室裡裡傳來關櫃門的聲響,他迅速的將筆記推回了包裡,將信紙折起來放回衣服裡。
溫馨穿著閻魔頭放在家裡的軍用短神袖襯衫就出來了,路出了兩條又白又嫩的小細腿。
她梳著簡單日的馬尾,蹦跳就出來了,看到閻魔頭就跑過來,坐在他身邊,“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是不是看我考完試,專門來接我的呀?”
閻魔頭這一路回來,一直麵色發沉,不過時候總算露出笑臉了,就是看著她有點皮笑肉不笑,他伸手扯了一下她的馬尾,沒有再問她估分和成績,隻是眼睛瞥了眼被溫馨隨便插,在書包側口袋裡的信封,問道:“不打開看看,嗯?”
溫馨知道她要不打開看看,他這一晚上都不帶好臉色的,吃醋吃成他這樣,可真少見。
她偷偷抿嘴笑了笑,“開就開好了,最多就是封情書嘛,你要知道,像我這麼優秀的人,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收到幾封情書算什麼呀?”溫馨好久沒氣他了,今天嘴巴有點癢癢。
果然他上一秒還微笑,一下秒眼神就陰霾起來,“打開,我要看看他寫得什麼情書。”敢毀軍婚,明天就給他送到教育局去,學都彆想上。
溫馨哪知道閻大魔皮子下麵的腹黑念頭,溫馨一直在他的細心守護之下,最多就是看看他的臉色,那還是閻魔頭願意給她看的一麵,而不願意示出的另一麵是不適合對自已心愛的人露出來,他怕她會覺得自己可怕。
信封還是黏死的,溫馨嘀嘀咕咕的直接把信給撕開了,手往下一抖,就從信封裡掉出了一推錢和票,散落在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順著腿掉落到地上。
五毛一塊,全是小麵額零零散散的錢。
“這……”溫馨震驚的看著信封裡的東西,心道:那個同學瘋了嗎?他家那麼貧苦,有錢不留著大學用,乾什麼給她啊?
而旁邊閻魔頭果然生氣了,他冷得掉渣的聲音對她說道:“哦?都有男人給你錢了,感動了?我是不是得給他讓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