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 88 章(2 / 2)

閻魔頭出去飯店,給她帶回來一隻,她吃了兩口半,就落下淚來。

說這個不好吃,就想吃京都的鴨子。

閻魔頭拿起鴨肉吃了兩口:“……”有什麼區彆?

因為沒有吃到京都的烤鴨,溫馨坐在那裡足足哭了半個小時。

閻魔頭都差點懵了。

如果他們在京都還好辦,他無論如何都帶她去吃,吃個夠,吃十隻都沒問題,關鍵是離得太遠了。

可是看著溫馨什麼也吃不下,就想吃烤鴨,哭的淚珠吧嗒吧嗒的可憐樣子。

閻魔頭坐在對麵冷靜的看著她哭,最後什麼也沒說,起身帶了東西和衣服,“走,帶你去吃。”

一路上閻魔頭拉著時不時還微噎兩下的溫馨,帶著她上了飛機。

這次坐的不是軍用機,而是民航,沒有登機橋或廊橋,過去的時候是擺渡車將旅客一路送到航班的舷梯前麵。

溫馨跟在閻魔頭後麵,好奇的望來望去,沒有安檢,更沒有安檢儀器設備,隻有辦凳機手續的櫃台。

閻魔頭買的是頭等艙。

頭等艙一個人76元,76塊什麼概念,相當於基層工人兩個月工資,怪不得當時很多乘客都是領導,普通人根本坐不起。

溫馨進去的時候,機艙裡很悶熱,夏天絕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這個時候的空姐的微笑特彆真誠,特彆甜美,飛機上有免費的綠茶,糖果以及咖啡提供,糖果會放在一個推車的拖盤上麵,閻魔頭在頭等艙正襟危坐,時不時看一下溫馨,見她哭得怏怏的,沒什麼精神,就低聲問她:“要吃糖嗎?”

溫馨聽罷,沒什麼精神的點點頭。

閻魔頭回頭就從路過的推車上拿了兩顆,這個時候的乘客全憑自覺,吃多少拿多少,一般自持身份的乘客就拿個三四顆,有的貪多也會抓一把,空姐也隻是笑笑。

他幫她把糖紙剝了,趁人不注意放在她手裡,溫馨把糖拿在手裡半天。

“吃吧。”閻魔頭一直注意著她,在外麵兩個人肯定不能太親密,在家裡他能喂她嘴裡,在外麵肯定不行。

溫馨手裡拿著顆糖,淚盈盈的回頭看他:“我想吃烤鴨。”

閻魔頭見巴掌大的小臉,一臉委屈那樣兒,就是想吃,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饞烤鴨都饞哭了,非得京都不可,但他沒有說彆的,隻道:“好,馬上就回京都了,帶你去吃。”

她聽到了,這才把糖放嘴裡,坐在他旁邊,小紅嘴抿啊抿,吸啊吸,跟個小孩似的。

閻魔頭心裡歎氣,真是拿她沒辦法。

頭等艙這時候會發香煙,十支裝的“白毛女”,溫馨接過來還打開盒子聞了聞,她竟然喜歡煙絲的味道,以前並沒有啊,好奇怪,覺得這個味道好香,她就一個勁兒的嗅,鼻子都快埋進去了,閻魔頭見狀,神情嚴肅的伸手把煙拿了過來,放進口袋裡。

溫馨眼巴巴的看著,“我再聞一下……”

閻魔頭瞪了她一眼,低聲訓道:“聞什麼聞?連煙都想抽,你是不是想打屁股了?”

……

兩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到機場。

不久,在京都的某家烤鴨飯店裡,閻澤揚坐在小圓桌前,倚著靠背,就那麼看著溫馨用片好的鴨肉片,與甜麵醬一起夾著蔥絲,用薄薄的餅一卷,放在嘴裡滿足的吃著,一臉幸福,小嘴吃的鼓鼓囊囊,百吃不膩似的。

他嘗了一口,鴨肉不肥不瘦,有一種獨特的味道,確實讓人欲罷不能,是挺美味,但是,能把人饞哭嗎?顯然不能。

桌子上還有小白菜鮮湯,正好解膩,溫馨一邊喝一邊吃,吃了好久,總算吃得心滿意足,小臉都洋溢著笑容。

而閻澤揚就這麼看著,注視著她,直到她吃完,才道:“吃飽了嗎?”

溫馨也知道自己這麼折騰他不好,他好不容易有兩天假,結果因為她想吃鴨肉,匆匆忙忙帶她坐了飛機回到京都,明天還得飛回去,來回折騰,飛機票錢可比鴨肉貴多了……

可是那時候她就控製不住自己了,就著了魔一樣就想吃,饞得都哭了,她想想也很羞愧,沒臉。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特彆饞,我以後不會啦。”現在想想溫馨也覺得自己好過份,特彆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閻魔頭看了她半天,突然問她:“這個月,你癸水來了嗎?”

溫馨愣了下,大姨媽?好像沒來啊這個月。

她因為以前沒有房事,未婚小姑娘,有時候早一點,有時候晚一點,並沒有太意,來就來了,沒有太去算日子,所以養成懶散的性子,沒怎麼關注這個。

直到剛才閻魔頭突然問起來,她立即想到,這個月好像真的沒有來啊。

看著溫馨一臉愣住的樣子。

閻魔頭立即起身,“結賬,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不不,我不要去醫院,癸水這兩天就能來的,不用看。”溫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可能,她不可能懷孕,她每天都有喝那個濃度很高的“避孕藥”,懷孕機率很低很低,一定是癸水往後拖了半個月,估計馬上就要來了。

“不去醫院,就找個人給你看看。”閻澤揚幫她拿起包,手放在她背上,帶著她出門。

“我不要。”溫馨抓著門框不想去。

她心裡亂糟糟的,她覺得自己肯定沒有懷孕,可隨後又想想,自己這一個月來確實很怪,覺多,又吃的多,有時候沒辦法控製情緒,愛哭,她都有察覺到自己古怪了,還有她一向小蠻腰,變得有點粗,還胖了2斤。

這確實是很不對勁,身材管理一塌糊塗,還容易餓,可是她一直沒有往懷孕方麵想。

而且藥怎麼會失效呢,係統提取的接近百分百了,效果應該非常好的。

啊!她突然想到,開學前兩天,她和閻魔頭兩個人有三天沒有出門,兩個人在家裡胡鬨,抱在一起看電視,時不時的閻魔頭就想要她,她也記不清了,那幾天他們兩個親親密密,纏綿好久好久,隨時隨地就會愛愛,經常一覺睡到中午。所以她有點記不清了,是不是三天裡她少喝了一次,三天,她隻喝了兩次嗎?她隻記得兩次。

可是就算那幾天她少喝了一天,就那麼一天,不會就中了吧?她知道閻魔頭身體好,精力足,但是一發即中,概率上應該很低的,嗚,感覺自己亂糟糟,要不是閻魔頭路上牽著她,她都能走丟了,心思完全不在走路上了,腳有點發飄。

……

閻魔頭一路帶她七扭八拐進了胡同裡,胡同往裡走有個獨門獨院,他敲了敲大門,很快有人打開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出來,驚訝的問了一聲,“小閻?什麼時候回來了?”

“剛回來,郎爺爺。”閻澤揚把身後溫馨帶了過來,“我不能帶她去醫院,隻好厚臉皮登門,請您給她把個脈。”

對方看了一眼溫馨,又看了看閻澤揚,似乎明白了什麼,“趕緊進來。”

溫馨被閻魔頭拉著進去,裡麵就是普通的院子,收拾的非常乾淨。

那個看想來有五十多歲的男人讓溫馨坐在房簷下的椅子上,進屋了取了東西出來。

就是一個年頭很久的小手枕,放在了小桌上,讓溫馨把手搭上去。

他先看了看溫馨的臉色,然後將手指輕搭在她手腕上,溫馨一會看看站在旁邊的閻澤揚,他臉頰緊繃,目光緊緊盯著那個把脈的人,她跟著也看向把脈的人,突然心方方,有點六神無主。

把脈的時間特彆長,換了溫馨的左右手,許久才鬆開,就聽到他說:“澤揚,這個姑娘是喜脈,有一個月了,該辦事得辦了,彆拖太久。”

“喜,喜脈?”溫馨聽到的時候身體都僵直了,她當然知道什麼意思,就是懷孕?怎麼會呢?

她、她就忘記喝那麼一次,怎麼就……

想到什麼,她仰頭看向站在她旁邊的閻魔頭,卻見他聽到後,嘴角輕輕的翹了起來。

那麼多顆子彈,總算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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