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對姐妹的重要性後,”星見淺行含笑問,“明美小姐就交給你保護了哦?”
安室透一頓“我也可以保護雪莉。”
“彆說傻話,我可是有超能力的。”星見淺行心情很好的回答,“組織內的事情交給我去處理,咖啡店可就要交給你了,畢竟那可是我的大本營。”
安室透瞥了他一眼“……我知道。”
“?”
“我知道你接下來會麵對什麼,”他握緊了身側的拳頭,“組織內在霓虹的情況,我比你更清楚。”
“自從來到霓虹,我就有一種隱約的感覺,這裡的組織要比其他地方更為鬆散,甚至人數也少很多。”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很多的代號成員在霓虹消失了,他們有些在歐美地區風生水起,有些甚至是組織的元老。”
“可是在來到霓虹之後,他們有的死在了任務中,有些乾脆就是‘年事已高不適合繼續做任務’而退居幕後,還有一些人則是‘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他們都消失了。”
“我原本以為我也會成為消失的那一個,甚至已經將景光的遺物寄給他的哥哥,可我成為了活下來的一員,我成為了‘琴酒覺得還有用處’這個分類中的一員。”
“夏樹,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我看到了行刑場——”
星見淺行一頓,低聲說“你喝醉了。”
“你覺得我會在那個地方喝醉?”安室透笑了一聲,“彆侮辱我啦。”
“……抱歉。”星見淺行低聲回答,“但你確實更適合保護明美,剛剛說到景光,那你也知道是誰造成了這一切。我已經從其他地方聽說了,赤井秀一也會來霓虹,他有可能再度接觸明美小姐。”
“哈?他如果敢來咖啡店,我一定會殺了他。”
星見淺行下意識聳肩。
小夥伴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發現景光的“自殺”呢。
不過他如果隻是想要找一個可以寄情的目標的話,赤井秀一確實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而且這樣的恨意還能讓他擺脫組織對他的懷疑,這很不錯。
(親媽語有的人還沒發現寄情對象已經換了誒……不對,連“情”都換了……)
“組織裡麵的事情,交給我就行,現在那位對我很是信任,而且我也不會有受傷的機會,”星見淺行補充,“對了,你現在很困嗎?”
安室透回答“還行,怎麼了?”
“看看這個,”星見淺行將口袋裡的手機丟過去,“伏特加把那天彙報我們位置的外圍成員名單發過來了,我們把他們聚集到一個地方全處理掉吧。”
安室透剛把手機翻蓋打開,信息就發過來了,他懶得看自家小夥伴的預見未來表演,早就已經習慣了。
但是翻看小夥伴手機中的名單時,他下意識皺起眉頭。
“這些人都要處理掉嗎?”
星見淺行一頓“如果你有需要留下來的人,可以把名字從名單上擦掉,我可以當做沒看見。”
說出這句話他也是下定了決心的,畢竟這些人可都是人渣,且大部分都是有一定的偵查意識和警惕性。
還有絕對不會有人選擇臥底的惡劣身份。
有qj犯、邪、教頭目、拐賣婦女兒童的拐賣犯、激情殺人逃避罪惡的家夥……都是變態中的渣滓。
“不是,這組織內的人沒有需要留下來的家夥,”安室透皺著眉頭,“隻是這些人中有基安蒂和科恩,他們當時也看到了,要怎麼辦?”
“給琴酒一個麵子,”星見淺行回答,“讓他們至少五天內不能拿槍,可以麼?”
安室透挑眉“會不會太輕了?”
星見淺行“琴酒手裡就這麼兩個能用的狙擊手,給他點能用的人。”
安室透嗤笑出聲“突然為他考慮?琴酒可是隨時準備弄死我們的。”
“但是至少表麵上還是要維持一定的禮貌啊,”星見淺行回答,“彆增加自己的嫌疑。”
“這種事情很難辦啊……”
“是呢……”
解決完一切回到家的時候,星見淺行還在思索“行刑場”的意義。
他當然有注意到霓虹這邊和其他地區的組織有不同的地方。
不停的有各個地區的成員派遣過去,但不停的消失,人員折損過於嚴重,甚至多到讓人不停側目。
曾經星見淺行就有一個猜測。
霓虹地區的組織,似乎是類似於“黑手黨的複仇者監獄”——處理叛徒的地方。
小夥伴的那句“行刑場”也證明了他的猜想。
所以他們這些有嫌疑的人會被有意無意的集中到霓虹來。
作為霓虹地區的負責人,琴酒自然會評估他們的嫌疑以及是否有用,之後才會決定要不要殺死他們。
星見淺行自認為並沒有展露出什麼破綻。
尤其是在他本人的玄學能力之下,沒有人可以做出任何針對他的事。
哪怕是那些人也不行。
或許他來到霓虹隻是因為那位boss的一個疑心,又或者是真的想要那枚“潘多拉”。
他實在是難以麵對被抓住把柄、成為臥底的局麵,在這麼多年的小心行事中,絕不會有人能抓住他的馬腳。
帶著這樣沉重的心情,星見淺行洗漱完畢,擦著頭發走出浴池。
然後他萬分驚訝的發現小夥伴正坐在沙發上灌水。
他隻圍了個浴巾在腰部,淺金色的頭發上還往下滴水,才洗過澡的人似乎很渴,他仰著腦袋喝水時喉結滾動,大瓶的礦泉水很快就消失了一半的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