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麻木回答:“感覺很古怪。”
星見淺行隨手將自己的單片眼鏡遞過去:“或許你需要這個。”
安室透頓了頓,很想說自己不需要,但在還沒想好要如何麵對鬆田陣平的時候,他突然也升起“逃避”的心思。
嗯,先逃再說。
至於後麵,再找機會解釋就行。
帶著這樣的心態,安室透戴上單片眼鏡,再度成為那個散發著冷意的黑皮金發但很陌生的帥比。
“喲。”
鬆田陣平轉頭就看到表情古怪的星見淺行,以及他身邊待著的古怪陌生人。
不過他沒多想,畢竟生死之交帶到他麵前的人自然是值得相信的。
“那些小孩走了?”
星見淺行頷首:“走了。”
鬆田陣平放鬆點吐了口氣:“那就好。金綠貓眼他們帶著小孩到處跑,一整天都在閒逛,現在要做的事情可是多到做不完呢。”
有一個陌生人在這,鬆田陣平非常謹慎的沒有直呼大家的姓名。
雖然這份謹慎並沒有什麼用,但也聊勝於無。
“要做什麼事?”安室透終於忍不住問。
相較於問麵前多年沒見又死而複生的朋友的近況,他更好奇的還是目前他們正在準備做的事。
從咖啡店裡的兩個星見請假開始,他就好奇他們特意調離人手都要做的事情了。
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莫名的不服輸心態。
他並不弱,從在警校時就以絕對優勢領先所有人占據第一的位置,直到現在組織中,他的綜合實力也是數一數二的。
怎麼說零科有活動都該叫上他吧?
還是說他們這區區十來個人的科室竟然能往下分出其他的行動小組?
不應當。
……莫非這是新型職場排擠同事的手段?
透子哥隱約有些懷疑人生。
“沒什麼大事,”星見淺行試圖打哈哈糊弄過去,“你要不要留在這兒說點話?我暫時還有點其他的事要做。”
他又開始試圖轉移注意力了、
不過這次並不是垂死掙紮,而是單純的調侃。
星見淺行本身是希望他留在這裡好好的和朋友敘舊的,雖然他也很明白這種逃避心理作祟時的感覺……
但。
反正受難的不是自己。
他看得還挺開心的。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安室透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還是選擇要跟他一起忙其他的事。
星見淺行表示很失望。
因為他其實沒有什麼事要做。
但就算這麼說了,安室透還是選擇跟著他繼續“參觀”研究所。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鬆田陣平從“陌生人”講話開始就高高挑起的眉頭完全沒放下去。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回來時,非常驚訝的看到不在複健器材裡的朋友。
“喲陣平,今天怎麼突然偷懶了?”
“這個時間竟然能在外麵看到你,織圍巾又失敗了?”
麵對朋友們的調侃,鬆田陣平不為所動。
“夏樹帶來一個單片眼鏡的家夥……聽聲音,好像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