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皮膚和雪白襯衫的夾縫中,那個深色的痕跡尤為明顯呢……
這一瞬間,景光看年長些的那個幼馴染的眼神更古怪了。
甚至還隱約帶上些許不讚同。
降穀零本人就更不用說了。
這一頓飯雖然表麵上和大家相談甚歡,但他真是有種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如履薄冰的感覺。
還好,在逃跑之前,大家恢複了正常。
最主要是夏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負麵情緒,也就是看起來很累,又總是打嗬欠而已。
在晚飯之後,降穀零將困頓得腦袋一點一點的夏樹送回院長辦公室休息,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往庭院走去。
和他的朋友們分開之前,他們明裡暗裡說要去庭院散心,眼睛都快眨抽筋了,他當然都看得到。
他的戀人,確實很會轉移話題,他完全被牽著鼻子走走,所有的問題都沒有得到答案。
不過想必其他的朋友們,這些所謂的“星見”,都知道任務是什麼。
如果幸運的話,恐怕還能知道夏樹在南歐那邊的情況。
他已經後悔很多次以前沒有關注南歐發生的事了,現在要查根本無從下手,隻能拜托貝爾摩德。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他的朋友們醒的都比較早吧。
“嗯?”
“啊。”
他看著迎麵走來的女人,愣了愣才笑道:“好久不見,星見小姐。”
星見娜娜同樣溫和的回答:“好久不見。”
不上夜班後,安室透的時間排表和星見娜娜完全錯開來,於是那心照不宣的見麵機會自然也就消失。
“您現在是要去咖啡店那邊嗎?”安室透問,“夏……咳,鑽石今天晚上請假,店裡就麻煩您了。”
“沒事,他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說著,星見娜娜的黑霧支撐著手套,做出點點眼角的動作,“不然會很累。”
安室透不明所以的點頭致謝。
他不是很明白這位非自然生物指的是什麼,但想到目前肯定在安睡的戀人,還是暫時放下心走進庭院。
研二和景光坐在草地上,似乎是在說什麼,周圍不見陣平的身影。
多年的臥底經驗讓他即便麵對的是最好的朋友們也不自覺警惕起來。
暗中觀察後,他才慢慢走過去。
“來了?”研二第一個看到他,“你啊,是不是太過分了?”
安室透忍不住挑眉:“我?”
“是啊,”研二抱怨道,“你明知道那家夥很累,為什麼要折騰他?”
“……啊?”
“就算你們很恩愛,很喜歡對方,也不能這樣啊,”萩原研二苦口婆心,“再折騰他,我們可要打人了啊。”
景光默不作聲點頭,還特意上下打量他,就像隨時要撲過來動手一樣。
深知他們隻是在開玩笑的安室透八風不動。
當然,主要也是被訓練出來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