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寧秋白現在不缺積分了,再大的體積也能兌換得起。
盛鳴對自己的異常狀態同樣一無所知,去找不死鳥之島的鎮長商量之後,勉強得出了結論:因為盛鳴在“發育”。
作為新生的不死鳥,盛鳴剛誕生就用係統停止了自己的狀態,以不死鳥這個種族的年齡來看,盛鳴現在其實還是個嬰兒。放開身體狀態之後,嬰兒階段的不死鳥自然沒法完美控製自己的力量。
這其實也是盛鳴把自己封印了這麼多年的副作用,鎮長他們也沒什麼解決辦法,隻能隨著時間慢慢調整。
寧秋白聽說盛鳴算是“嬰兒”的時候油然而生一種罪惡感,甚至打算和盛鳴分床睡。
可惜這決心沒過幾天就被夜襲的盛鳴打碎舔舐吞下了肚子。
……
金鳳獎這樣的大事,盛鳴沒有馬虎,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起來,穿好衣服跟著寧秋白出了門。
維德早早在會場等著他們,看到他倆下車,立刻安排道:“兩位先去化妝,座次和流程化妝時會念給你們聽,衣服已經備好了。”
寧秋白不用動腦子順著維德的安排,誇獎了一句:“效率真高。”
維德很沒有形象地翻了個白眼:“那就給我漲工資。”
“你以前已經預支過了。”
“吸血鬼。”
“彼此彼此。”
化妝師在寧秋白臉上快速塗著粉,畫好之後還有些忐忑:“寧導演還覺得滿意嗎?”
他聽說寧秋白過去的禦用化妝師的技術極其高超,可惜最近幾個月據說那位化妝師的妻子懷孕,請長假回老家了,所以才調用的公司其他化妝師。
寧秋白其實看不出什麼區彆,習慣性地鼓勵道:“很不錯。”
化妝師高興地鬆了口氣,不太熟練地恭維道:“祝寧導演能夠順利奪獎!”
寧秋白失笑,看了眼盛鳴。
盛鳴倒是很有信心:“肯定能拿獎!”
寧秋白挑了挑眉:“有內幕消息?”
盛鳴打了個哈欠:“怕劇透,所以沒打聽,但我相信你。”
寧秋白笑著搖了搖頭。
《人魚》的拍攝、剪輯、上映等過程經曆了太多的麻煩,寧秋白雖然儘了心,但自己也不敢說在那種各方壓力的逼迫下,他有沒有成功地讓電影投入觀眾和評委的內心。
……
進入會場之後,早有記者一窩蜂地湧了上來。
“寧導演,您最近一直很低調,是在忙於工作嗎?聽說海拉爾電影正在和您洽談技術轉讓,您是否有意向?”
寧秋白先否決了後麵:“我的技術不會轉讓,海拉爾電影與我洽談的不是技術方麵。”
“那您是在準備新電影的拍攝?”
最近半年寧秋白都沒怎麼露臉,業內紛紛猜測寧秋白是不是正在拍攝新作品。
寧秋白點點頭,承認了這個消息:“這次的劇本是我一個人寫的,挑戰的也是我之前從未接觸過的題材,還在雕琢。”
記者頓時感興趣地問:“請問是什麼題材?”
“神話題材。”寧秋白打了個模糊眼,“比如美杜莎vs天使vs迦樓羅金翅鳥這種。”
記者:“……”
這什麼亂搭?
提到這個,盛鳴的表情稍微帶上了一點幽怨,被敏感的記者抓住:“盛鳴先生對寧導演的新電影有什麼意見?”
盛鳴順勢攤了攤手,歎息了一聲:“我本來希望能出演男主角,但寧導演給了我反派的戲碼。”
寧秋白悶笑了一聲。
寧秋白和盛鳴兩人之間的關係,打交道多的人差不多一清二楚,但他倆不避諱,記者很默契地不去深度挖掘,混著追問起彆的問題:“寧導演過去一直隻讓盛鳴擔任男主演,為什麼這次做出了改變?這部戲還會像以前一樣隻用新人嗎?預計會在什麼時候開機?上映日期呢?”
寧秋白耐心地聽完,最後笑眯眯地道:“時間原因我隻能回答第一個——因為以前我有把柄在盛鳴手裡,現在翻身做主人,當然不能慣著他。”
盛鳴配合地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記者差點被逗笑,脫口而出道:“兩位的關係這麼好,不知道是什麼把柄?”
寧秋白笑著擺擺手,指了指嘉賓坐席:“時間到了,非常抱歉。”
他禮貌地告彆記者,盛鳴十分默契地走在他身邊——兩個人穿著的西裝都是同一款式,隻有顏色有微小不同,走在紅地毯上非常養眼。
記者舉著話筒愣了一會,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遲疑地問同伴:“他們是在調情嗎?”
同伴:“……你還在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