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掉入虎穴的羊羔,隻有挨宰的份啊!
“季風叔叔,你彆嚇媽咪,我相信陸叔叔會為媽咪守身如玉的。”大寶安慰道。
甜甜也挪到顧念身旁,握住她的手給予她安慰。
季風點點頭,“是我杞人憂天了。”
他也希望自家總裁沒有被迫破身。
陸總,挺住,我們來救你了!
摩族。
陸寒沉依舊被困在房間裡。
他身上的傷在好轉,已經能下地走動了。
可他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鎖著,他出不去,隻能從房間的一扇窗戶裡看到外麵的景色。
現在他才知道他住在二樓。
這個家是個獨立的小樓。
可見這家人的地位,在整個寨子裡也是高人一等的。
外麵的不遠處是一大片田地。
有男人在田裡耕種。
清一色的男人,不見女人在忙碌。
在田埂上,還有小孩子在玩耍。
孩子倒是有男孩有女孩。
足可見,這裡的女人確實地位高。
他想從溫莎下手,讓她放自己出去,可溫莎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隻送來了藥就離開了,話都沒有兩句。
陸寒沉心裡焦躁,像熱鍋上的螞蟻,隻能另外想辦法離開這裡。
他看著眼前的木質窗子,黑眸一眯。
這不是常見的鋁合金窗,而是用木頭做的,推開後可以容一人進出。
陸寒沉朝外探去,外麵有踮腳的石頭。
貌似他可以從窗子出入。
想到這裡的走婚的意思,就是大晚上的,男人從窗子裡爬進來,和女人同房。
這就叫走婚。
陸寒沉眸心微動,他是不是可以從這裡爬出去?
隻要從這裡爬出去,他就可以去找彆人借手機,給顧念打電話了。
想到這,陸寒沉精神一震,就準備翻窗出去。
然而,他剛探出半個身子,門就被人打開了。
溫莎進來了。
見陸寒沉正在往窗外爬,她一驚,快步過去把他拽了回來。
“陸寒沉,你在乾什麼?”
陸寒沉眉心一蹙,“放手,我要出去。”
溫莎緊緊拽住了他,“你的傷還沒好透,養好傷再說。”
陸寒沉麵色冷冽,“溫莎,你們這是囚禁,是犯法的!”
溫莎不回應他,而是強行將他拉回床邊。
“坐下來,我幫你針灸。”
陸寒沉怒了,一把將她推開,“我不需要!”
溫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著男人滿臉怒容,也沒生氣。
“陸寒沉,你彆這樣,你的身體素質很好,再治兩天就能康複了。”
陸寒沉冷眸掃過她,“然後呢,你們會放我走嗎?”
溫莎不吭聲,這時,門口傳來納蘭的聲音。
“走什麼走?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就可以和我走婚了!”
聽到這話,陸寒沉的臉色更沉了。
“納蘭,你那麼缺男人嗎?一個女人,天天把走婚掛在嘴上,你簡直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