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1 / 2)

嶽母在上[綜] 郝連春水 10691 字 9個月前

被從阿拉巴斯坦沿海城市油菜花的一道巷子裡逮到這軍艦上,之後…麵對發生的事…無論是哪一種臥槽都不足以描述我的心情。

真不吉利!每逢登上軍艦就要壞菜,肯定是八字不和對吧對吧?

身為海軍家屬被以‘海賊同夥’之名關押什麼的…

明明很清白愣是被大將黃猿一句‘我的安娜’變成個非常不和諧的人什麼的…

雖然黃猿大將的來電免除了我的牢獄之災,但是…頂著那位肩章繡的軍銜是中校的海軍先生各種難以描述詭異眼神,我覺得更心塞啊摔!

_(:3ゝ∠)_

黃猿大將來電的後續,是三白眼.八塊腹肌.老煙槍.即將追著草帽路飛跑遍偉大航道.斯摩格上校非常完美的演繹了什麼叫‘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他掐斷本部大將的蝸牛通訊,丟出‘追擊草帽海賊團’的啟航命令,然後非常高大威猛的摔門而去。

再然後,不幸身為那個‘軍命’的具現化的我被客客氣氣請出審訊室帶往軍艦內的一間艙室安頓。

順便,領路的自我介紹為蒙特雷中校的海軍一路上都拿眼角斜覷,目光之閃爍古怪,表情之扭曲豐富,我個人表示,看著真叫人擔心他麵部神經因為太活潑導致抽搐。

很顯然,這位先生一路腦補了不下十個版本的圈圈叉叉。

馬林弗德海軍本部那幫子高級將領們的感情生活之錯綜複雜,從來都是海軍內部小道八卦的核心內容,我知道,也因為知道了所以更心塞。

再所以,大將黃猿波魯薩利諾真不是個東西,啊~當然,另外那位大將,赤犬薩卡斯基也不是東西。

一個老奸巨猾,一個偏執霸道,都特麼壞到流油,(ー`ー)。

…………

我被安置在軍艦深處的艙室裡,蒙特雷中校一臉誠懇的表示:

因為他們長官斯摩格上校太過恪儘職守沒有逮到逃走的海賊實在無顏返航,於是近些天請我先在軍艦上休息,等他們完成任務立刻啟航前往馬林弗德,因此給我帶來的困擾他這裡先致以無限歉意,日後他還會親自登門向黃猿大將先生賠罪。

另外,出於軍事行動保密原則和安全問題,剿滅海賊行動期間,整艘軍艦對外通訊全部斷絕以確保情報不外泄,對此如有疑問待得大獲全勝後可向海軍本部相關部門詢問。

長篇大論歸結起來就兩個重點,一個是我哪裡都去不了,一個是我誰都聯係不上。

中校先生一番話說得花團錦簇,我一聽就知道,這位肯定是馬林弗德那邊從海軍本部蜘蛛網一樣錯亂的派係當中磨練出來的軍官。

不但嘴皮子利索,辦起事來這種人也分外不是東西。

啊~偏題了。

總之,蒙特雷中校請我安心休息,他保證我在軍艦上非常安全,絕對、絕對、不會再象先前那樣‘不幸被海賊劫持’,順便為了不讓我在陌生環境裡覺得驚惶,他讓達斯琪上士來陪伴。

我的背包完璧歸趙了,順便兩隻電話蝸牛不知所蹤。

不過算了,那些是小事,被請往艙室休息的一路上已經足夠我平複心情,另外做好麵對暫時同居人的心理建設。

…………

達斯琪上士,黛西隔壁鄰居的小妹妹,認出我的那年輕小姑娘,按照中校先生話裡的意思就是,原本就認識的人嘛~現在在外邊正好相互有個照應。

我原本還有些懷疑這中校先生是打著‘認識的人來消除戒心順便套些話’的主意,不過等我和小姑娘共處一室整個晚上下來,我又覺得自己是多慮了嗯~

達斯琪上士,小姑娘顯然是個天然呆,一晚上她沒戴眼鏡的時候一共六次對著牆壁、枕頭、衣櫃,等奇葩物體說話,等我在邊上滿頭黑線提醒又慌慌張張戴上眼鏡臉紅紅的道歉…

眼鏡娘是萌點,天然呆也是萌點,兩項因素疊加,達斯琪小姑娘就是萌物啊!懷疑這樣一個萌物居心叵測,我覺得吧~我也真是被帶進溝裡智商都掉線。

達斯琪是個戴不戴眼鏡都軟乎乎的小姑娘,順便————她沒有居心叵測,居心叵測的人是我。

一個晚上她和我兩個人呆在艙室裡,小姑娘叫我在拉拉雜雜說閒話套近乎的時候問(騙)出了點內/幕,因為不是特彆重要的機密,所以她一時不察,

我很快見好就收,雖然不是頂重要的情報,不過也夠了,因為我有(知道片段劇情)的金手指啊~

來自東海羅格鎮的這軍艦名為先鋒號,最高指揮官白獵人斯摩格。

先鋒號一路追蹤海賊草帽路飛從羅格鎮來到阿拉巴斯坦。

↑↑↑這些是小姑娘一時沒察覺我的壞心眼說的。

白日裡斯摩格上校下令追擊,軍艦沿海航行最後因為船身太過龐大等問題停泊在聖多拉河入海口附近海域,草帽海賊團失去蹤跡。

↑↑↑這些一半是小姑娘說的,一半是我猜的。

之所以能猜出失去草帽海賊團蹤跡…因為梅麗號那種小型帆船雖然動力比不得軍艦,但是它勝在機動性,先鋒號停泊在聖多拉河入海口附近,估計梅麗號就是長驅直入沿河而上了。

草帽一行人商議作戰計劃的時候,為了避嫌我找借口回艙室整理行李沒有旁聽,不過按照‘打敗沙鱷魚’的劇情線,路飛他們一定是深入沙漠。

反正,無論草帽家事先做了什麼計劃,以蒙奇.d.麻煩磁石.路飛的個人魅力,最後肯定會和沙鱷魚正麵交鋒…不過算了,草帽家的精彩旅程已經和我沒有關係。

我已經決定要蹲在先鋒號上,等阿拉巴斯坦劇情結束返航回馬林弗德。

雖然很遺憾,可是已經道過彆了,所以…

…………

第二天一早,達斯琪上士接到集合命令就一去不返,臨行時她和睡得迷糊的我道彆。

等我睡醒起床,梳洗完畢打開艙室門,外邊立著看上去等了有一會的…蒙特雷中校,也就是達斯琪姑娘出門前說的今天她沒在頂替招待的人。

精明強乾的中校先生比起天然呆姑娘來狡猾了不知多少,整整一個白天我在艙室裡幾乎足不出戶,更沒看到過除中校先生外的第二個人,更厲害的是…我居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或者該說,我居然沒覺得自己被監/視軟/禁,雖然實際上確實是被監/視軟/禁著,蒙特雷中校卻能夠用春風化雨般誠懇又親和的言行讓我誤會自己是被當成上賓款待著。

所以說,馬林弗德海軍本部培養出來的參謀型人才狡猾狡猾的,真不是個東西,(¬_¬)。

…………

…………

先鋒號軍艦停泊在近岸海麵,臨近傍晚時分。

透過陽光幾乎擠不近來的圓型瞭望窗,我看見天色有些變幻不定,前不久萬裡無雲的天空起了雲,透碧海麵因此被染上沉沉灰色。

時隔不久,強勁的風呼嘯而過,氣流開始不穩定,沉重雲幕自遠處沉沉迫近,無邊無際,帶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幻覺。

我百般無聊的數著外邊天上一群群晃過去的烏雲。

它們沉甸甸的象是積滿雨水,隻是可惜匆匆掠過,半點也沒有要為乾旱大地帶來降雨的意思,風裡仍是充斥著細細沙塵與乾燥,合著海鹽,讓人有一種渾身血液都要被抽取殆儘的錯覺。

阿拉巴斯坦不會下雨,現在的這個國家已經三年不曾迎接到一場雨水。

這場波及整個國家的災禍,起源…

疾風沿著打開的瞭望窗撲入艙室的瞬間,我抬手遮了遮口鼻,眼睛微微眯起,想了想,最後還是放開方才一瞬間想的那些東西。

戰火肆虐,大地悲鳴,開啟一切的是海賊,結束這一切的也是海賊,大概…這就是所謂的…

[命運]吧?

虛無縹緲,經由數也數不清小細節拚湊而成的,令人戰栗的巧合,不可違背的世界的意誌。

…………

悶悶的咳嗽兩聲,我把瞭望窗重新關上,然後轉身,打算去把大敞的艙室門也闔上。

片刻之前,衛兵的報告使得蒙特雷中校匆忙離開連艙室門都來不及關,也不知是什麼緊急情況,作為一名‘被保護的客人’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沒問,想當然問了也得不到答案。

因為決定了隨軍艦返航,我當然不會做什麼不必要的舉動,至於蒙特雷中校先生的刺探和戒備…個人表示等回馬林弗德讓科學部頭子大將黃猿收拾殘局去吧~

慢慢吞吞走到艙室門前,手扶上門把手,施力————我一邊暗搓搓腦補著回家以後要抱抱揉搓熊孩子順便該怎麼應付兩位位高權重的大將…

鋼質艙室門隨著施力而緩緩閉攏,卻不想徹底闔上的瞬間,一個人毫無預兆地…從縫隙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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