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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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正色的轉開了腦袋, 半點開口應聲的打算也沒有,因為黃猿大將先生這已經是第二回提到安娜的丈夫了, 並且回回都沒安好心。
上次是相親那次, 黃猿大將衝著鬼蜘蛛說,這次也不曉得…呃~估計是衝著大將赤犬說,總之, 這樣饒有興致提起彆人的亡夫…實在很有點不好言說的含意。
勉強算是當事人的我表示, 這種時候隻要充耳不聞就好。
然後, 調開的視線撞上了一旁沙鱷魚的目光,這位王下七武海表情也不太好形容, 皺著眉, 依稀仿佛吃壞肚子似的,有點兒扭曲。
再然後,他的眼角微微抽搐了那麼一下, 動作幅度很小,卻顯然有些兒懊惱的樣子, 接著開口, “原來海軍的通訊技術已經如此發達了嗎?”
一邊說,沙鱷魚先生一邊挑了挑眉梢,一副很感慨的誇張樣子,聲線也提高了幾度,“海軍的科技領域觸角居然延伸到黃泉之鄉,真是叫人佩服!”
呃~我愣了下,眼角抽了抽,沒好氣的哼了聲,“說得也是呢~另外,沙鱷魚先生的驚訝為時已晚。”
說話間又默默唾棄了一把這位王下七武海先生,先前大將赤犬怒吼那會他又不是沒聽見,當時大概是急著聽重要情報就置之不理,現在有空了又來故作驚訝…
真是隻特彆有心機的鱷魚啊喂!
最後瞥了拿在蒙特雷中校手上的那隻電話蝸牛一眼…然後我在心裡嘖了聲。
說起來確實叫人驚訝,大將赤犬沒有開口之前,我想,我們這邊一行四人是不約而同認為,電話蝸牛的通訊已經斷絕。
因為一路過來,話筒裡傳出的都是雜音,就象是被磁場乾擾…一般情況下,也確實應該被次元屏障乾擾了才對…誰知道竟不是。
想了想,我嗬嗬笑了聲,學著黃猿大將的腔調,慢條斯理的開口,“當今世界的科技應該發達不到如此程度才對,這樣看來,黃猿大將能夠掌控海軍科學部,確實不僅僅靠強大武力。”
“波魯薩利諾先生的反應也快得驚人。”
“您————做了什麼,對吧?”
如果沒猜錯…我想,電話蝸牛那一邊,黃猿大將一定是采取行動,才導致信號能夠保持暢通無阻,而先前那段莫名其妙的雜音,許是某種調整。
…………
短暫的靜默過後,話筒那廂回答了我的疑問。
先是莫名的咳嗽兩聲,然後,黃猿大將用一種呃~聽起來就非常愉快的音調,開口,‘耶耶~我們這樣算是心意相通了吧~安娜。’
‘是的哦~我用了你教的方法啊~’到這裡微妙的停頓,接著才繼續說道,‘耶~真是不可思議啊~慰靈碑碑文的正確使用方式。’
果然————我朝天翻了個白眼,想來也是黃猿大將那邊使用了所謂‘正確方式’,以正確音域念出那大段毫無邏輯,組合起來更沒有意義的文字,進而生成一個通道。
“黃猿大將先生真是當機立斷。”我口不對心的誇讚,“並且,您具備了科學家應有的素質。”
說話的聲音很柔和,表情麼~趁著那邊看不見,我用額頭賁起的大片青筋,誠懇的表達出心底波瀾壯闊的吐槽感:
可不是很有科學家的素質麼?大膽假設勇於實踐,還都是特麼特彆瘋狂,也不怕異界通道裡跑出什麼恐怖生物來!
究竟是太過自信呢?還是心太寬?
‘耶耶~總覺得安娜言不由衷呢~’被‘誇讚’之後,話筒那邊黃猿大將的聲音立刻變得流裡流氣,‘不過算啦~你是擔心我,對吧~’
我,“………”如此厚顏無恥自我感覺良好,你咋不上天呢?
…………
“打情罵俏先告一段落。”我這邊被一口氣噎得想翻死魚眼,沙鱷魚的聲音就斜地裡插/進來,似笑非笑的樣子,看人的眼神半嘲半諷,“我們現在知道了二位心意相通,餘下的情話,等這位安娜回你們海軍本部,你們單獨相處再儘情互訴衷腸。”
許是見我用非常無語的表情回視,沙鱷魚就咧開嘴角,一雙暗金色的眼睛慢慢眯起,眉宇間頓時流露出幾許算計,“現在,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小小的問題。”
說完停下來,沉默幾秒鐘,見沒有人反對,這男人露出微微滿意的神色,複又緩聲說道,“原來…慰靈碑碑文的正確使用方式沒有因人而異嗎?”
他這種說法…想了想,“當然有。”我撇了撇嘴角,陰森森的回答道,“如果沒有因人而異,此時此刻,馬林弗德已經因為穿界門出現而導致災變。”
“首當其衝就是身在中心點的人,接著,次元屏障裂縫向外輻射擴張,整座島嶼都可能被吞噬。”
先是危言聳聽一把,然後才溫柔微笑,“現在隻是聲波能夠暢通無阻。”
雖然上邊那些話真實度占不到百分之五十,不過…相信這番虛實難辨的言論,也沒有哪個能夠求證,畢竟事實擺在眼前,不是嗎?
馬林弗德海軍本部那邊,現在也確實應該是我說的這樣————不是我的聲音才能產生作用,但是,彆人的聲音念出來也確實不能開出穿界門,頂多就是讓聲音能夠雙向來回。
因為,起作用的可不僅僅是正確音域,還要加上…靈力。
死神、虛、滅卻師、鬼族,四個物種使用的力量。
當然,對於野心勃勃的人來說,無論我說什麼…都無關緊要的吧?他們會自己去確定,近的有沙鱷魚,遠的有馬林弗德海軍本部那邊的兩位大將,這些人身居高位久了,哪裡會肯輕信彆人一麵之詞?
不過算了,反正我的目的僅僅是拖延時間,好讓小雀斑和露玖多相處一會,而已。
另外,有句話說得好,彆人找死的時候你怎麼苦口婆心都沒用噠~
…………
我給出結論,邊上靜靜聽著的也不曉得耳朵怎麼長的,或者故意的?總之————最後蓋棺定論的東西真是偏到十萬八千裡之外,順便叫我又一次心塞。
“哦~原來真的是在擔心你的情夫大將黃猿啊~~”沙鱷魚把尾音拉得很長,腔調抑揚頓挫,隨即又笑得一副惡人相,“或者加上赤犬薩卡斯基。”
這男人相當真實的表現出,身為王下七武海應有的態度:逮著機會就不讓海軍好過。
接著,一錘定音,“真是複雜的三角戀情。”
我:(╰_╯)#
大概是看出我即將惱羞成怒,沙鱷魚聳了聳肩膀,露出似真似假的遺憾神色,隨後換了話題,“隻有你的聲音念出來才能產生正確作用,有這樣本事在,也怪不得海軍這樣緊張。”
‘耶耶~沙鱷魚,你說得不對哦~’黃猿大將一如既往的喜歡插/進彆人的談話,還義正言辭得很,聽起來也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我當然是因為安娜才緊張,這點和她的聲音可沒有關係。’
接著,‘嗯~~~’先發出一記很可疑的長音,然後,音調就變得更加微妙,‘安娜的聲音也確實很美妙就是了——’
“您的話是多餘的,謝謝!”我果斷的開口阻止越說越不像樣的黃猿大將,免得再聽見什麼更見不得人的內容,“雖說我沒在意過名聲,不過,黃猿大將先生,為了避免有朝一日您以自己美妙的名譽受損為由,要求我負責,這些叫人誤解的話題還是到此為止。”
↑↑↑說起來,這位黃猿大將還真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先前我沒在意,現在我也沒在意,但是,要顧及旁聽的人的感受啊喂!
沙鱷魚和蒙特雷中校,這兩位的神色簡直一言難儘,王下七武海先生或許出於某些緣故還將信將疑,蒙特雷中校卻明顯是當真了喂!
眼瞅著中校那張臉的顏色象打翻了調色盤,青黃藍綠紅橙紫,輪著滾過一圈,我懷疑,黃猿大將要是再說點什麼,這位英武偉岸的海軍中校就心臟病發作了喂!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心口淤積的怒火,我磨著後槽牙,陰森森的下了最後通牒,“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直接掐斷通訊啊?”
…………
話筒另一邊沉默下來,或許是聽出了我的決心?片刻過後,聲音換成了赤犬大將,‘安娜,屍魂界這個詞,之前我聽你提起過。’
我,“………”這話題換得太快,簡直叫人無法反應。
又隔了會,赤犬大將低低的哼了聲,聲線跟著也冷了幾度,‘你不願意回答?’
“我隻是在想怎麼回答。”我嘴角微微一抽,說話時斜了邊上另外兩人一眼,頓了頓,歎了聲,“說來話長,並且那不是能夠長話短說的事,等我回去,如何?”
關於屍魂界,大將赤犬說聽過,指的是那天,我和鬼麵獸短短的談話裡邊,現在可不是解釋的好時機,那不是幾句話能夠說清楚的事,我也相信,彼端的他們一定不願意那些內容被無關的人聽見。
比如,現在和我一起呆在客廳一角,象是把耳朵支楞起來的王下七武海沙鱷魚,和顯然也被提起興趣來想聽個究竟的蒙特雷中校。
另外————
先前不知躲在建築物哪個角落母子相見去了的那兩個,露玖和小雀斑艾斯。
我特意東拉西扯拉足旁人注意力,好讓沒人有心力關注的兩位波特卡斯,這會正好從客廳通向屋內的門裡邊走出來。
聽到腳步聲,沙鱷魚和蒙特雷中校和我都把視線投過去,幾秒鐘前的話題就此不了了之。
…………
片刻過後,兩位波特卡斯並肩踏進這處廳內,兩個人的眼睛和鼻子都有點紅,顯然…
是哭過了的。
目光在兩個d身上一掃而過,接著,我著重盯著小雀斑看了幾眼————年輕的孩子眼睛被水洗過清亮透徹,眉宇間還殘餘著幾分激動,神色卻…
也不是說看起來如釋重負,隻是,或許是我的錯覺吧?艾斯尼醬身上那種不自覺的陰霾憤懣,似乎減輕了許多。
所以,‘媽媽’果然是安撫中二期傷感少年的靈丹妙藥啊~
不知道露玖說了什麼,不過,顯然對小雀斑是有好處噠~
↑↑↑這樣一想,我頓時…有點自我滿足起來,腦殘粉嚒~對偶像當然是…
下一秒,我收到了艾斯小雀斑淩空飛來的帶著點羞惱意味的白眼,順便,他邊上無時無刻不在留意他的露玖也發現了兒砸的怒視,她看了看小雀斑,又看了看我,緊接著眼神就變得格外慈祥。
“艾斯承蒙你關照了呢~”媽媽大人笑眯眯的開口,邊說邊拿手戳了戳她兒砸,“他是個笨孩子,以後也請多多關照。”
我一囧,然後就見小雀斑的臉頰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