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 / 2)

嶽母在上[綜] 郝連春水 18814 字 8個月前

無視當事人意願擅自訂下的婚約就是封建糟粕, 和所有拐騙女兒未遂又把主意打到嶽母身上的家夥一樣, 都應該深深埋進土裡!

————by.安.無論如何死也不會認賬.娜

…………

要不是沒有海樓石導致變身時間有限製…梳洗完畢換好衣裳,又被恭恭敬敬領著往那個據說卡塔庫栗大人請您前去‘好好談一談’的會客室走, 一路上我都黑著臉默默的在磨牙。

這種怒氣暴漲追著對方往死裡揍, 結果中途因為變身時限過了導致功虧一簣的事, 實在叫人想起來就堵心堵得厲害。

命運就是喜歡給我找麻煩, 桐生高雄那渣滓也是死了都不叫人安生,早知道…

好吧~沒有早知道。

深呼吸無數次, 我才捋順了一臉橫肉,打消自暴自棄去報複世界的黑暗念頭, 順便決定不為了彆人讓自己難受。

那些種種麻煩不是我作死作回來,憑什麼要自己氣得半死,要死應該死那些混蛋才對。

等我想辦法救回小蝸牛羅西南迪, 回頭再變身一次弄死丫。

行進間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多出來的‘裝飾物’, 嘖了聲, 又放下手,心裡對夏洛特這個姓氏的不耐煩也多了幾分。

這種會爆炸的項圈…和香波地群島那裡人類拍賣場用的奴隸項圈有什麼區彆?

海賊都是渣滓!

真的以為憑著這個能讓我乖乖聽話,想得可真甜。

…………

本著‘你讓我一時不舒坦我讓你一輩子不安生’的報複心態, 跟在安安靜靜的領路人身後,穿過一段冗長走廊,最後抵達目的地:

一扇…嗯~金碧輝煌, 帶著我原先活著那個世界澳門葡京賭場風的門前。

大門很高很高, 我仰著腦袋才能看見門頂框, 門兩側守著一隊隊象棋棋子裝束的士兵, 倒是顯得很有氣勢,嗯~鴻門宴的氣勢。

然後等了會它開了一條縫,候在一側的領路人隨即擺出一個請的姿勢,低聲道,“卡塔庫栗大人在裡邊等著您。”

等我越過對方走進室內,身後那扇門複又闔上。

門內外隔成兩個世界,原本就很安靜這裡邊更是…連空氣流動都被凝固似的,在原地淺淺吸了一口氣,按下險些死灰複燃的怨毒,之後,我朝著目標走。

裡邊是一處更空曠的房間,黑白格子地磚,家什擺設一件也沒有,連窗戶也沒有,牆上掛著層層疊疊絲綢布幔,現在它們象幕布一樣被挽起,露出後邊畫在牆上的…

曼步走上前去,在目標三米之外的距離停下來,站定————目標,夏洛特.卡塔庫栗,這個男人盤膝坐在地上,由於身高太驚人,他這會還是和我的視線持平,甚至可能他要略略低頭才能和我對上目光。

所以說,這種可怕的高度誰會把女兒嫁給他啊?

物種不同不會幸福的喂!

拿眼角餘光瞥了對方一眼,見他還是保持著麵壁的姿態,靜靜看著牆上的畫,之後,我就哼了聲,重重的提醒他,“對著彆人的畫像朝思暮想,你是暗戀我嗎?”

話說得很不客氣,可這不能怪我,真的,任誰看見自己的畫像被人畫滿牆壁,還有個陌生男人直勾勾盯著看,都要覺得很糟心。

尤其是,這些畫裡畫著的還是那些事…

就算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進入這房間一眼瞥見壁畫,心情指數就一路狂跌比股票降得還快。

現在我相信,這個海賊有特殊能力,因為當時那種情形,海底火山噴發,我和桐生高雄又因為打鬥陷在絕境,在場不可能有第三個人存活,這些壁畫,確實應該是所謂‘預見’。

牆壁上邊畫的發生在塞什爾島,確切的說隻是幾個片段:

一個是當時我與桐生高雄、鬼麵獸對持的場麵,赤犬大將一行人還迷路在中途,隻有我一個,手持海樓石匕首逼自己轉換成為異種蒼龍時那一幕。

獠牙、利爪、獨角,風壓撕碎衣裳露出帶著痕跡的身體…那是安娜的心裡永遠無法平息的怨毒。

當年導致女王覺醒的契機。

除了這一幕,還有桐生高雄死亡的片段。

閉了閉眼睛,我轉開視線,記憶與怨毒恨意隨著畫中肆意流淌的金紅岩漿掀開一角。

那時候我是打著同歸於儘的主意,陷入絕境也要帶著桐生高雄一起下地獄,哪怕他被朱雀砍下頭顱永生不死,掉進岩漿也會灰飛煙滅。

我的女兒很小的時候霸氣就有覺醒征兆,既然惡魔果實和霸氣恰恰克製鬼族基因,她一生都不可能成為異種,隻要桐生高雄死了,我的娜娜從此就不會再被血脈陰影威脅。

女人狠心起來沒什麼不敢做,為了異種蒼龍血脈在安娜這一代徹底斷絕,桐生高雄必須死。

隻是…到最後,那個男人居然使用秘術把我送走,他自己的實體在後邊被蔓延的岩漿吞沒,我還記得他那個奇怪的笑容…解脫一樣,無比安詳。

惡事做儘的男人,哪怕救了我也不配得到原諒,隻是沒有恨了,因為他徹底死亡。

…………

而,那樣叫我想都不願意想起來的事被窺視,並且畫在壁畫裡,這種事…

許是這一刻情緒起伏太大驚醒了盯著壁畫看的男人,他略略偏過頭,架在膝蓋上的手忽然抬起,指尖點著前方一處,說道,“很漂亮,彆擔心。”

語氣居然很誠懇,眼神也非常正直,簡直就象是在說真理。

漂亮個鬼啊!我頓時翻出死魚眼,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這個男人指的是畫裡邊我站在石柱上變身的那一幕,獠牙利齒不說,還渾身是糟心的痕跡,哪裡漂亮!你眼瞎了?

這種腦回路完全不在一個次元的狀況,我個人表示,不能用地球語言正常交流!

一時間兩人麵麵相覷,我甚至能從這家夥死氣沉沉的眼珠子裡看出一點困惑感來,仿佛是覺得我無理取鬨,於是他垂下手,用有點沉悶的聲音,“你的反應和我妹妹不一樣。”

說著又瞥一眼過來,定定的打量,之後雙手抱臂,嗯了聲,自言自語似的,“果然還是晚了,要是在媽媽身邊長大,你就不會抗拒婚事。”

我抬手扶額,連鯊魚牙都懶得齜就果斷拋出底牌,“我結(過)婚了,不可能成為你家的新娘子,重婚是犯法的。”————雖然這個世界究竟重婚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是!這時候必須是犯法。

結果,我的婉言拒絕收到對方更詭異的目光,狹長上挑的眼角一瞥之間仿佛透出譏誚的笑意,接著他說道,“法律?是什麼?你覺得海賊會在意那種事?”

“媽媽有43位丈夫,隻有相同血脈才是家族成員,如果你不願意結婚那就生一個孩子。”

…………以下防盜…………

…………以下防盜…………

…………以下防盜…………

‘如果隻是薩卡斯基元帥,你就必須死在這裡。’

我是認真的想乾掉他,咫尺間這位非人型海軍大將卻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嗯~當然,他那張鐵皮質地的玩具狗臉是看不出任何人性化表情,我指的是眼神。

我殺氣騰騰的盯著他,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一點破綻來————結果這男人就靜靜的回視我,一點反應也沒有,或者該說根本懶得理會我的威脅?

然後過了會,他的眼神又產生一咪咪變化,從眼神死漸漸變成有那麼點無奈————就像看著一個無理取鬨的熊孩子那樣,很無奈的,一言不發的瞅著我。

囧。

我是認真的想乾掉他。

等我確認完,如果這位非人型大將真的是被附身…

這會表麵上我親親熱熱的貼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實際上,像情人撫摸那樣附在他後脖頸處的手,指甲已經變得猶如厲鬼,呃~尖尖長長…的爪子。

彼年在泰坦海域,硬生生摳下過通天怪獸巨海蟒的鱗甲,十足十的凶器,我很有信心。

無聲無息暴長的利爪隻需輕輕施力,頃刻間就能刺破血肉穿透脊椎延髓,給身體帶來不可挽回的傷害,哪怕他立刻運用武裝色霸氣加固自己也不一定能避免。

啊~對了他現在是中了惡魔果實能力變成玩具狗來著,不過沒關係,鐵皮質地加彈簧關節什麼的,破壞起來更是毫無壓力。

我認真的想要乾掉他,前提條件是,他不是‘薩卡斯基大將’而是‘薩卡斯基元帥’…

至於該怎麼確認…我還沒想好。

…………

也因為沒想好,所以暫時沒有進一步行動,我和他就保持著貌似乎很親密的姿勢繼續僵持。

很顯然,我的威脅赤犬大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很快就分心了。

先從眼神死到很無奈,之後不知怎麼,呃~他的目光默默往下移動幾公分,接著停在某個點上不動,就這麼直勾勾盯著看…

他的視線落點…是我的…呃~胸部。

我穿著幽靈先生生前的大衣,它的尺寸太大了,就算攏著它,衣襟也還是鬆垮垮的,加上我摟著非人型大將先生的脖子,人又湊得近,於是…又一次春/光乍泄。

發現如此令人無語的事實,這一瞬間我先是囧了囧,接著又囧了囧,之後,磨了磨牙,努力收起一巴掌糊過去的衝動,陰森森的開口,“我的胸部不錯,是吧?”

我個人也知道胸部形狀是不錯,不大不小,能擠出深溝,可是!

“現在是專心盯著我胸部看的時候嗎?”忍不住把聲線拔高幾度,我簡直要被這位赤犬大將給打敗了,毒舌也就算了,話嘮也算了,這會分心留意這個…腦子裡究竟都裝了什麼啊?!

是變成玩具之後整個人跟著壞掉了是吧?

我鬼氣森森的說完,之後更無語凝噎的瞪視————這男人根本沒聽見我說什麼吧?或者聽見了也懶得理會,還是盯著看啊看。

接下來又等了會,‘很專心盯著女人胸部看個沒完’的非人型海軍大將才回神,眼珠子動了動,視線拔高些,他把目光對上我的,哼了聲,語調非常正直,“你塞了什麼東西在那裡麵?白癡!”

↑↑↑是塞了幾顆海樓石子/彈,我順著他的話低下頭,飛快掃了眼自己毫無破綻的溝,緊接著重新抬高視線,嘴角狠狠一抽,“您偏題了。”

這種時候,關鍵是我往溝裡塞了什麼東西嗎?關鍵是你怎麼看出來的?Baby-5姑娘借的胸衣尺碼剛好是我穿的,擠出深溝藏東西藏得很完美啊!

不對!!!我這是完全被帶歪了混蛋!

腦子卡了一下,停頓幾秒鐘才轉回來,我表示十萬分的無奈,“好吧~你贏了。”

…………

說完鬆開掛在這人後脖頸上的爪子,腳下後退幾步拉開彼此的距離,最後,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努力壓下滿腦子不知所雲的雜念,想把偏移的話題扭回來,就算扭不回來,至少也要重新回到正經的話題上邊。

↑↑↑這種我帥不過三秒他腦洞開得神奇,於是兩個人完全牛頭不對馬嘴的狀態,實在叫人一言難儘得很,好吧~他贏了,暫時到此為止。

站穩之後迅速抬手開始揉額角,順便拿眼角餘光瞥了眼邊上過去些被忽略好一會的,原本該是正經話題中心的人物們,如果我沒半路插/進來搞事情,這會,應該是這些家夥的主場。

嗯~就是關押在囚牢裡的奴隸角鬥士們,一大票糙漢子,不久前聚集在牢房深處暗搓搓商議什麼,這會許是商議出結果來了正等著赤犬大將…

嗯~都站在欄杆前,再一次進行目光炯炯的圍觀中————

好吧~這就是正經話題來著。

“他們商量好了,等著您呢~”我示意赤犬大將看牢籠那邊,隨即自顧自往邊上又退開幾步,作出一副‘你們聊重要事情我就不打擾了’的樣子。

↑↑↑至於究竟是‘薩卡斯基大將’還是‘薩卡斯基元帥’,我是不是得乾掉他…我現在腦子有些糊,等我稍微清醒一點再說。

…………

之後,是赤犬大將和奴隸角鬥士們的時間。

非人型海軍大將依稀仿佛心情不錯,可能是被我的溝拯救了(彌天大霧!),於是,他和牢房裡這些人接下來的談話…氣氛都緩和許多。

我隻是旁聽,不發表任何言論。

不過旁聽也沒壞處,至少通過他們的交談,非人型大將和我失聯的時間裡,他的行程有一部分體現在裡邊,或許也加上了目的。

正如赤犬大將先前說的那樣,他藏身鬥牛競技場之內,進入與離開都是通過地下暗道,其中一條暗道分岔出口在這裡,嗯~牢房裡邊的角落有塊岩石是機關————打開機關走出來,就和奴隸角鬥士們碰個正著。

化名‘吉姆雷特’的赤犬大將似乎很了解奴隸角鬥士們原本的身份,他們是德雷斯羅薩原國王軍,因為唐吉訶德家族入侵的緣故,不肯歸順的士兵淪為奴隸。

然後就簡單了,‘吉姆雷特’和這幫人意外相識(我嚴重懷疑赤犬大將是故意的),然後,誤闖牢房的赤犬大將試圖挑起他們的反抗之心,嗯~也就是正在進行中的談話。

計劃是趁著競技賽舉行,打破牢籠,放出所有被關押的奴隸…然後想辦法聯係國內其他戰力和唐吉訶德家族來一次決戰,這樣。

至於先前剛見麵時說起的‘找到你的女人’也就是我,這點…

嗯~非人型海軍大將和這些角鬥士裡邊看似領頭的三個家夥商定細節的這當口,邊上閒著沒事的其他人就繼續堵在欄杆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開始說不正經的話題了喂!

邊說邊有一下沒一下偷瞄我————透過這些漢子們熱火朝天的八卦,我聽到了一個…事實歪曲到九霄雲外去的故事,囧。

歸結起來,這是個‘尋找失散的愛人’的艱辛故事,情節之峰回路轉高/潮迭起,簡直堪稱傳奇。

主角之一是化名吉姆雷特的某隻大將,之二是我。

消息來自這些角鬥士暗地裡的情報網,我不知道具體的情報究竟從哪裡來的,不過畢竟是原國王軍嘛~又盤踞在競技場內,有渠道也不是很難理解的事哈~

關鍵是!我現在聽到了很凶殘的傳言啊!

關於我,和唐吉訶德家族乾部們不得不說的故事!

囧囧囧。

那什麼,某位家族高層乾部在國都街上對個女人一見鐘情————這指的是奶嘴墨鏡男,方塊軍乾部賽尼奧爾.皮克和我在街上狹路相逢…吧?

這開頭是實情,並且比較正常。

可怕的是後邊這些扭曲的謠傳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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