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卿兒沒有說話,靜靜地與他對視,周身的人皆深垂著頭,隻見那平西王對她冷道:“你在做什麼。”
薑卿兒頓了一下,身旁的喬伶師默默與她拉開了距離。
李墨輕拽了下手中的馬韁,瞥向薑卿兒身旁的葉飛,“帶她回去。”
葉飛微躬著身,應了聲:“是。”
說罷,李墨便駕馬而去,身後的軍隊聲勢顯赫地隨行著。
薑卿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眸色微黯,本想跟喬伶師道聲彆,不過看樣子還是算了,自己招惹煞神就罷了,莫讓彆人也染上。
沒等葉飛說什麼,她便提著裙行到馬車旁,撐著框上車去,剛出來沒多久,又得回去。
車前的馬兒便行走起來,喬伶師看了眼行遠的馬車,回過身命梨園班眾人上車隊,心道是有緣再見。
……
車廂之內,薑卿兒輕輕著廂壁,雙手捏著那對翡翠耳墜,手感光滑,說起來但有些想恩翠與越思了。
當
初從揚州離開後,薑卿兒便放了恩翠自由,恩翠還是在怡紅院尋了份事兒。
那越思如今還俗了,留了一頭濃密的頭發,也算是個小夥子,開始情竇初開,追著恩翠不放,說來還有點好笑。
他們看到她留下的信,會很擔心吧,周三娘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多錢精心培養,還沒把她賣出去,人就沒了。
三娘定不會放過她,或許正在滿世界逮她呢。
薑卿兒正想著,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也不知
是發生什麼事,她看向車廂裡的葉飛。
葉飛正要撩開車簾,便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外麵將簾子掀開,那戴著麵具的平西王行了進來,看他緊抿的唇,不像是能高興的樣子,車廂裡瞬間冷了不少。
葉飛道了聲王爺,便識相地退出車廂。
見此,薑卿兒坐直身軀,他不是領軍前去休整了嗎,怎麼上她的馬車了。
李墨睨向坐在角落的薑卿兒,見到他什麼情緒都沒有,剛剛卻彆的男子有說有笑的。
他才出城不過三五日,她就和彆的男子有說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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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低眸看向薑卿兒手裡的耳墜,是那個伶師送的吧?
他蹙了下眉,冷道:“拿過來。”
薑卿兒沒有回他,要將翡翠耳墜揣進懷裡。
李墨上前將她撈過來,輕而易舉地從她手裡奪了翡翠耳墜,薑卿兒有些急,“你做什麼!”
李墨看著奪來的那耳墜,紋路細致,被她捏得溫溫熱熱的。
薑卿兒要他手裡把耳墜搶回來,李墨一手按著她的腰,一手將耳墜舉到另一側。
薑卿兒爭不過他,隻好道:“這是我自己的耳墜。”
李墨眼中有幾分鄙夷,真當他沒看見?跟那伶師收下之時,她笑得莫提多有開心。
他瞥那耳墜一眼,道:“醜到本王了。”
薑卿兒哽了哽喉,哪裡醜了?--
李墨將那耳墜扔在車廂裡的矮幾上,沒扔出車外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他抱緊薑卿兒的腰身,幽黑的眸子看著她麵容,嬌媚可人,手探往裙底。
薑卿兒忙抓住李墨的手,緊張起來,這車廂與外麵隻有一簾之隔。
李墨眸色陰沉,將她壓倒在軟毯之上,親吻那朱唇,心間氣惱著,過來這幾天,他總是想著她,她卻在和彆的男子說說笑笑,互換信物?
薑卿兒被李墨的盔甲硌得不好受,一手還得抓著他,攔不住裙擺被攪得一團糟。
她撇過他的親吻,輕輕道:“王爺這才剛回來,途上奔波操勞,應是很累,好好休息才是,就莫鬨卿兒了。”
李墨立起身俯視著躺在軟毯上的薑卿兒,她衣裳淩亂,身姿婀娜,極為美韻,正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
看得心頭熱熱的,他將上身盔甲脫下,裡頭是白色的單衣貼著身軀,頗為精壯,寬肩窄腰,衣衫映襯著那勻稱的肌肉。
薑卿兒知道他身上這件是前些天她穿的那件單衣,還沒反應過來,李墨已欺壓而來。
她的臉紅暈一片,心頭隻道苦,隻知他是故意的,這青天白日的,惡劣至極,狗賊,登徒子!
馬車的車軲轆聲不大,咿咿呀呀的,外麵有士兵巡邏的腳步聲。
薑卿兒被他抱得很牢,眼裡輕淚,手指軟得發顫,無力地攥著李墨的單衣,另一手捂著紅唇,生怕發出聲響來。
薑卿兒承不住他的折騰,淚珠從眼眶裡溢出來,低首一口咬在李墨的肩膀上,他不讓她好過,他也彆想快活。
李墨低沉悶哼一聲,微蹙眉,嘖,又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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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男主人設原大綱裡確實有雙性格的設定,想了想有1v2的嫌疑,便把性格融合了。
他隻是否定在以前的自己,大家不要管他吃自己的醋的行為,都是人類迷惑行為。
火葬場不久了,後麵有小虐,趁現在多吃點甜。
提示一下李墨是打樁機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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