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發揮出了間諜素質,一邊解釋,一邊儘量自然地打掉了冬妮海依的手,冬妮海依比較給陸瑟麵子,所以一打就掉了。
“是這樣嗎?那boss你以後叫我冬妮或者海依都隨便好了,愛麗絲跟我說音節短速度快,你要是挨揍了,喊‘冬妮海依快來救我’就浪費了兩個音節,叫我昵稱說不定就不會被打死……”
冬妮海依剛才把一大堆洋酒當成“免費飲料”給喝了,現在酒勁上頭,頭昏腦漲中,習慣性地想摸一摸脖子上的皮圈安定安定,卻又因為在進入莎士比亞餐廳之前收了起來,手指撲了個空。
“我明白了冬妮,”阿爾法忍受著某處酸麻的後勁,說,“洗手間從這邊一直走,左拐第一個門就是,你忍不住就快去吧。”
其實阿爾法才是忍不住想要尖叫的那個。
冬妮海依昏昏沉沉道:“向左拐是嗎?拿碗的是左手,拿筷子的是右手……”
剛找對方向,再一看陸瑟已經不在剛才的地方,冬妮海依搔了搔後頸上的短發,奇道:“說消失就消失,難道boss還會忍術嗎?啊先不管了頭好疼,還是先去洗手間吧……”
冬妮海依走後整整2分鐘,阿爾法才從欄杆外側翻了回來,之前她用雙腳勾住欄杆底部,整個人以極其危險的姿勢倒掛在欄杆外麵,雖說不是什麼忍術,卻也是體操選手才能做出來的高難動作。
“呼,真是好險啊,我寧願倒掛整整半小時,也不想再被冬妮海依再捏一分鐘……接下來就按照小姐的指示,以陸瑟的身份混進vip娛樂區,給花魁等人留下糟糕的第一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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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麵,林光政離開午夜拍賣場的時候並不是空手而歸,他至少得到了想要送給花魁的綠寶石王冠,而任鴻德也得到了《蘭亭序》書帖,老先生明顯要比林光政高興得多。
“林先生,陸瑟那件事就不要再去想它了,你也不算是輸給陸瑟,而是輸給了陸瑟背後的國家力量而已。其實你私自收藏這種國寶始終是有安全隱患,上交國家也算是好事……”
跟隨在兩人身後的安書榮這時開口道:“林先生實在對不起,我能力低微沒能起到什麼作用,害得您錯失心儀藏品……”
林光政向後抬起一隻手道:“不是你的責任,我心情不佳完全是陸瑟造成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拍賣會已經告一段落,我會讓何希範安排你先下船。你對文物的眼光很好,任先生的書帖也有勞你鑒定了,回去以後好好休息,我這邊還有需要你的時候。”
聽說能夠提前下船,安書榮不但不貪戀船上的紙醉金迷,反而喜出望外。
“不、不用在船上過夜最好,我老婆跟女兒總懷疑我有外遇,林先生讓我提前回家真是救了我了!”
安書榮去找何希範安排回程暫且不提,林光政把原本由安書榮拿著的綠寶石王冠交給過來接應的保鏢,任鴻德則自己捧著《蘭亭序》書帖愛不釋手。
與此同時,任鴻德的兒子,有“草叢王子”之稱的任鵬,遠在美國佛羅裡達參加lol國際邀請賽,他因為被偷了錢包,不得已朝爸爸要了個國際通用賬戶,結果去atm機取錢,卻發現賬戶遭到凍結,本以為餘額隻有幾千美元,卻顯示有3億美元之多……
“我勒個去老爸你有這麼多錢!?有這麼多錢為什麼一分都不讓我取出來?我和隊友連泡麵都要吃不起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