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瑟其實並沒有完全睡著,在半醒半睡之間,他做了一個非常真實的夢。
他夢到,有一隻女性的手覆在自己腹部,帶來軟玉般的沁涼感,卻又很快和自己變得一樣滾燙。
接下來,接觸停止了一會,但若有若無的香味並沒有遠離,反倒更加濃鬱,像花蕊綻放甜蜜,引得野蜂癡狂那種濃鬱。
“學長,這是我用媽媽的信息偷偷網購的,是不是不太適合我?穿起來……穿起來非常不好意思,更彆說是穿給學長看……”
人睡覺時聽覺會變得靈敏,而且房間裡除安芷緊張的呼吸聲之外,並無其他乾擾。
“學長你真的睡著了吧?因為你睡著我變得大膽一些了,我喜歡書因為書會靜靜地躺著讓我翻閱……學長你也可以讓我翻閱,並且翻閱我嗎?”
眼鏡片後麵的雙眸濕潤而迷離,越來越強的犯罪感讓安芷極度不安,她終於低頭含住了……陸瑟的食指。
人在極端情況下有可能會顯現出嬰兒特性,一些勇敢的戰士在戰場死去時最後呼喊的是“媽媽”,同樣還有某些ceo級彆的“高端人士”喜歡用奶瓶喝水來重現嬰兒時光以緩解壓力。
嬰兒含住母親的██會感到安心,手指的直徑和哺乳期██直徑相仿,某些人含手指的習慣也從此而來,甚至有理論認為香煙的直徑強化了男性對女性██的迷戀。
當然,以此推斷下去就會得到結論——習慣抽雪茄的人迷戀直徑更粗的器官,這當然站不住腳,所以僅是一家之言,經不起推敲。
無論如何,安芷還是通過吸吮陸瑟的手指緩解了不安,她跪在學長旁邊,光滑的膝蓋幾乎貼到學長的臉,同時也讓體溫蔓延過去。學長的左手被她抱在懷裡緊貼透明睡衣,即使是在吐出手指之後,丁香小舌還在不斷舔舐,在指尖和舌尖之間牽出了一條唾液連成的絲線。
“唔……”
陸瑟的一聲呢喃嚇得安芷差點把學長的手指咬掉,也讓她的猶豫更增加了一分。
——不行,我還需要寫字板,我要在寫字板上寫下我的決心,以免我在中途反悔!
於是安芷挪下床,穿著透明睡衣赤著腳走出臥室,她經過客廳時有一種做賊的感覺(還是不知廉恥的那種女賊),好不容易從書房拿回寫字板又回到學長床上。
細眉微蹙,安芷咬著一邊麻花辮上的發絲,為堅定決心在寫字板上寫了“把生米煮成熟飯”七個大字,然後將其豎立在床頭。
“我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了,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學長和其他女生約會,將來娶妻生子……我感覺我會瘋掉,所以還不如……”
安芷摘掉了眼鏡,她認為在接下來的活動中眼鏡不是必需品,她也小心翼翼地摘掉了陸瑟的眼鏡。
“學長,冒犯了。我不是大富豪的女兒,其他方麵也非常普通,但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現在正在做這種事的我真是卑鄙啊……但是學長的身體好像並沒有討厭我……“
打算進一步發展的安芷仍然感到害羞,於是她關了臥室的燈,寫字板上的熒光筆跡因此更加顯著,仿佛催促著她去“把生米煮成熟飯”。
臥室有拉窗簾,冬日午後的稀薄陽光無法透入,黑暗的光線下,安芷的潔白身體隻能顯露出微微的輪廓。
在視覺幾乎被完全剝奪的情況下,少女的手卻沒有停止探索,像兩朵小白花一樣細弱、柔軟的手,靠觸覺來確認彼此之間的聯係和存在。
“學長你現在醒來的話會不會生氣地打我?幸好我關了燈,不然學長你會看見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