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廁所討論女生,蹦出兩句粗鄙之語是很常見的事情,陸瑟可不想聽他們繼續討論小佳。
“原來是你們兩個啊!我在包廂裡唱的是《陳真》主題曲不是《霍元甲》,話說我走到哪兒怎麼都能遇見你們?”
陸瑟從隔間裡出來,果然看見了精日分子蔡登輝和薛獒,也就是日本名“岩口正男”和“草壁犬次郎”的兩隻。
蔡登輝用力提了提褲子:“什麼叫又遇上我們?明明是你來到我們的地盤了!”
薛獒也不知喝了多少飲料,對著小便池放水還沒結束,相撲身材肥壯想必膀胱也大。
“你們的地盤?這裡雖然叫櫻花卡拉ok,也沒有掛上【日本人與狗才準入內】的告示牌吧?”
“你……沒有冬妮海依保護你你也敢這麼猖狂?信不信我們揍你?“
一邊威脅一邊眼睛往外瞄,擔心冬妮海依其實來了,隻是不方便跟陸瑟進男廁所才等在外麵。
通過分析蔡登輝臉上的微表情,陸瑟對他的心理把握得很準,於是更加作出有恃無恐的樣子。
“哈,早有人說過:美分是立場問題,哈台是智商問題,精日是血緣問題……你們兩個的確長得挺像日本人。”
“我身上的大日本帝國血就是比你的高貴——彆想跑!”
見陸瑟閒庭信步般要溜達出洗手間,蔡登輝加速係好了褲腰帶。
陸瑟早聽說蔡登輝的老爸假充日本人出過書還在台灣大賣,沒想到做兒子的卻以假為真,恨不得自己出自皇軍血脈了。
一愣神的功夫,又被穿好褲子的薛獒堵住了去路。
陸瑟微一皺眉:“飯前便後要洗手啊!”
“你不是從隔間出來也沒洗手嗎?”
“唉,我用隨身攜帶的濕巾紙擦過了……趕快讓開不然我叫冬妮海依了。”
蔡登輝再次確認了一番,沒發現某個1米85的大女人在。
“以為我們還會上當嗎?今天你不向我們謝罪,就彆想離開洗手間!”
薛獒下意識覺得自己也該說點什麼,不過他比較呆,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對!”
在如此近的距離,用爆音手表的超聲波功能令薛獒失去平衡,陸瑟是有信心作到的,隻不過沒有必要。
目光所及的方向,桃園三兄弟由焦青青帶領著正往這邊快走,焦青青此時的身姿還真有些大姐頭風範。
“陸瑟半天不回來想去看看他出了什麼事,果然是被討厭的類人生物給纏住了啊!”
“誰、誰是類人生物!”
對方隻有兩個人,桃園三兄弟急於表現,摩拳擦掌道:“青青姐你說先揍誰?是揍胖的還是揍瘦的?”
焦青青把手一揮:“分什麼胖瘦,給我一塊揍!”
ktv這種場所是鬥毆高發地,有唱的太難聽被隔壁砍死的,也有唱的太好聽被隔壁砍死的,所以店家在能安攝像頭的地方全安了攝像頭。
憑焦青青的父親金洋的勢力,不理會攝像頭,在這裡把蔡東輝和薛獒揍趴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難免會引來警察叔叔調查,掃了小佳等人唱卡拉ok的興致。
“你們在我們附近的包廂吧?趕快收拾收拾滾蛋,就免了你們這頓打——還是說你們更想住院?”
蔡登輝見對麵劉關張三兄弟氣勢洶洶,也不知道他們同樣被冬妮海依打過,瞬間慫了。
焦青青對於薛獒來說有額外的殺傷力,他在漫展上因為觸了焦青青的黴頭,直接被焦青青用棒球棍給爆了菊,剛出院沒多久,可以說見了焦青青就會下意識地菊花一緊。
“你、你不要拿球棍……”
蔡登輝掂量著討不到便宜,隻好恨恨道:“走就走!我們到旁邊的櫻花契茶店喝茶去,那邊有的是跟我們誌同道合的人!”
岩口正男領著草壁犬次郎落荒而逃,還被焦青青用釘子鞋從後麵踢了一腳,慘叫的不似人聲。
“真沒骨氣,日本鬼子就是敵不過我們蜀國好漢!”
紅臉的關宇還挺入戲。
正笑話他們呢,包興滿頭大汗、風風火火地向廁所跑來。陸瑟心中一動,還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