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教委觀察5人小組入駐青姿學園後,教導主任黃柏發就整天提心吊膽,現在見陸瑟把頭塞進林憐的裙子裡,自然大發雷霆。
“做這種事,你是想被開除吧!”
“哎呀!這是誤會、誤會!陸瑟你快從地上起來啊!”
南宮夢擔心本班名譽受損,急忙從旁打圓場。
“陸瑟他隻是健身時累脫了力,沒站穩才跪倒的!倒是黃主任你沒來的時候,7班的楊刃趁著停電摸我的腰!他還溜得挺快!”
一邊說一邊扳住陸瑟的肩膀,把他從林憐的裙子下麵給“拔”了出來。
陸瑟氣息未平臉色發暗,幸虧之前在女浴室流的鼻血已經擦乾了,否則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使用公然猥褻的方法向林憐小姐複仇,絕對是比後廚油汙裡掙紮的蟑螂還惡心的生物!”
無特殊情況時,阿雪和林琴一起出現,總是采用銀灰短發+特工臉,以免大家把她和林琴弄混。
與此同時還穿著咖啡廳的女仆工作裝,想必是從咖啡廳直接過來的。
這兩周來陸瑟為了獲得解藥,已經儘可能地討好阿雪,可阿雪談起他仍然會用很嫌棄的語調。
看來一味忍讓也是不行了……
陸瑟在冬妮海依攙扶下,從半跪姿勢又坐回劃船機上休息。
“後廚油汙裡掙紮的蟑螂?阿雪你這是在變相承認,林琴出資承包的校園咖啡廳裡,後廚衛生清潔不及時,已經糟糕到滋生蟑螂的程度了?要不要向何其美校長舉報呢?”
“你……”
阿雪自知失言,林琴則稍微抬了抬手,示意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教導主任,您可能是誤會陸瑟了,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陸瑟原本聚精會神準備防禦林琴的毒舌攻擊,萬沒想到她居然會幫自己說話。
“林憐是我的妹妹,我最了解她不過。其實呢,林憐她低頭去看腳下的東西,是有點看不清楚的……”
故意稍作停頓,以留下讓在場人士理解原因的時間。
“看不清楚又如何?”
黃柏發努力抗拒「萬有乳力」,不去直視林憐視角缺失的原因。
林琴雙眼半眯,撩了撩垂落肩頭的幾縷長發,這一動作更加彰顯可被風吹動的纖細腰身。
“阿雪,還有教導主任,雖然陸瑟對我們林家懷有仇恨,但我覺得,一直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的心理是不對的。這次的誤會,說不定陸瑟原本想做好事。”
“做好事?做好事能把頭做進裙子裡去!?”
不但阿雪不理解,陸瑟也不明白林琴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林琴歎了一口氣,語調和剛才一樣漫不經心。
“仔細看的話,林憐的鞋帶有些鬆了。陸瑟肯定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好心蹲下想給林憐係鞋帶……”
“我剛才說過林憐看腳下的東西看不太清楚,忽然間看到陸瑟的禿頭,讓她誤會以為自己的膝蓋露出來了,於是立即下壓裙子想把它蓋住,結果就發生了當下的一幕慘劇……”
“所以說陸瑟完全沒有錯,要怪也隻能怪他的頭太禿了。”
“我根本不禿好嗎!而且林憐的鞋就沒有鞋帶!”
身體狀態不佳血壓偏低的陸瑟,一瞬間血壓又被氣高了。
“怎麼沒禿?”林琴的嘴角綻開一朵罌粟花般惡毒的笑容,“你左耳後方硬幣大的地方,不是禿頭又是什麼?”
林琴的話令陸瑟一驚,左耳後方正是今天好一段時間都在疼痛的位置,他懷著十分不妙的預感伸手一摸……
真、真的禿了!有最小麵值硬幣那樣大小,範圍內的毛孔如同撒哈拉大沙漠寸草不生……這不就是醫學上所說的“斑禿”嗎!
心理上的衝擊非同小可,從山崖上摔下去那一回,陸瑟都沒這麼害怕過。
是藥物的副作用嗎?是404的蛇毒,還是解藥,還是兩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