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說胡話了,小王你力氣大,趕緊上去控製住他!”
“住、住手!疼死了!啊啊啊啊我怎麼這麼倒黴!上次被抓去當黑奴工,這次又要被當成疑似患者隔離了!”
包興被綁上救護車,後續暫且不談,鏡頭跟隨陸瑟,他洗完手回到了狼外婆家飯店。
在這之前幾分鐘,林憐鄰座的男女情侶,正被焦青青逼迫,要把用餐位置給讓出來。
這兩人年紀不大,似乎也是高中生情侶,男生見焦青青咄咄逼人,有點膽怯的樣子,女生卻眉毛一挑,不肯合作。
“你橫什麼橫?我們千鶴女校的姐妹泡男生的時候,你說不定在哪個地方吃媽媽的奶呢!”
千鶴女校是冬山市一所隻收女生的全日製學校,由於某屆學姐留下的傳統,所有女生都或多或少帶有不服就乾的江湖氣質,要是和她們談戀愛時始亂終棄,少不得要被一大幫人暴揍一頓。
焦青青出言威脅無效,感到自己的威嚴在林琴注視下受到了損害,不由得惱羞成怒。
“怎麼,冬山市的小女生們沒聽過春水市青青姐的大名嗎?好!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說著,雙手握住身旁的木頭屏風,想要把整個屏風抬起來砸人,試了一下後才發現紋絲不動。
糟糕,跟冬妮海依在一個寢室久了,對物體重量的判斷出了偏差,要是冬妮海依肯定就能抬動了……
“哈?你想把屏風抬起來砸我?你有病吧?這可是實木屏風還這麼大!你以為自己有超能力啊!”
千鶴女校的女生出言諷刺時,她對麵的男生臉色發白不發一語,看得出來他真是被“泡”的對象。
焦青青手頭找不到趁手的武器,便回頭對林琴的保鏢大喝道:“陳金煒!你上去把他們倆趕出去!”
狼外婆家的服務員見顧客們起了爭執,正在聯係商場保安,幾個服務員見陳金煒身體強壯,也不敢隨便上前。
陳金煒站立不動道:“我是林琴小姐的保鏢,不是你的。”
焦青青碰了個釘子,卻也不願意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和千鶴女子學校的女生動手。
沒遇到冬妮海依之前,焦青青對自己(在女生中間)在戰鬥力是很有自信的,可是被冬妮海依按在地上摩擦之後,她變得稍微謹慎了一些,不出幾件裝備不敢隨便對線。
“林琴,你再不行動陸瑟可就要回來了,你希望陸瑟看咱們的笑話嗎?”
想了想後,把皮球踢給林琴。
林琴稍微用眼神示意,陳金煒隨之將輪椅往前推了推。
千鶴女校的女生警惕道:“乾嘛?裝殘疾人來碰瓷嗎?我可不怕!你敢往地上倒我就敢踩你!”
林琴並無不悅,回應的時候語調很平穩。
“是這樣的,你應該也能看出來,我和鄰桌的女孩是雙胞胎姐妹。我的未婚夫嫌棄我生了病,就要移情彆戀,我打算坐在他們的鄰桌給他們點心理壓力——能不能請你們把位置讓出來給我們呢?”
千鶴女校的女生看了尷尬的林憐一眼,似有所悟。
“那、那倒是也挺慘的,可是我們吃的好好的,中途換桌子多彆扭啊!”
“不是白換,”林琴說,“我用5000元買你們的位置,你同意的話,現在就讓我的保鏢轉給你。”
“5000元?這已經是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吧!”
千鶴女校的女生還在驚訝中,陳金煒已經掏出手機上前,跟懵懵懂懂的她完成了轉賬。
“真、真不好意思哈!你未婚夫那麼渣,我同為女性,出於同情心也應該讓出來的!”
千鶴女校的女生收了錢之後變臉很快,對麵的男生還沒反應過來。
“那個,咱們要通知服務員,把飯菜搬到其他桌子上去嗎?”
“搬什麼搬!”千鶴女校的女生揪了一下男朋友的耳朵,“有了這5000元,咱們可以去比這更好的飯店啊!不打擾你們,我們走了!”
從座位離開時,恰逢陸瑟返回,千鶴女校的女生跟陸瑟擦肩而過時,從牙縫裡哼出一句:
“渣男!你要是碰上我們學校的女生,能把你的眼鏡揍進眼眶裡!”
陸瑟聽見了當沒聽見,仿佛單純是耳邊的低氣壓擾動。
“嗯嗯……林琴你果然花錢收買,讓鄰桌讓了位置啊。我唯一的問題是,這是不是也應該入賬,顯示在咱們倆的公司賭局賬目中啊?”
“會入賬的,根據事先約定好的,你可以隨時查賬。”
陳金煒搬開原本的座椅,把林琴的輪椅推到桌子前麵,林琴微微抬頭看了陸瑟一眼。
焦青青也不征求彆人意見,馬上占據了兩人台的另外一個座位。
“陳金煒你繼續當保鏢巡邏吧,我和林琴一塊監視陸瑟和林憐的約會!”
焦青青是林氏集團二當家金洋的女兒,地位確實要比陳金煒高,而且陳金煒一開始也沒打算入座。
倒是一直和林琴不對付的焦青青,為了拆散陸瑟和林憐的約會,而和林琴組成了臨時同盟,很有諷刺意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